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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精力根本也无暇顾及南部市场。本身安徽市场就混乱不堪,南北差异巨大。与其盲目撒网开发,不如精耕细作,将雨田在一定范围内做成第一品牌,路人皆知。工业城市都在搞城市改造和建设,到时候不仅仅是零售市场,就是工程业务也会慕名而来。这样做,反而数量和质量都会上升。刘老板本来就在总部接触了新政策,又看过司马溪的营销计划,没费多大劲便同意。毕竟合肥灯具市场虽然是省内最大,但是起步较晚,没有一家实力太强的灯具商家。所谓的南部市场,也就是做梦的时候想想而已。司马溪也不会让刘老板太过牺牲,答应他帮他找一家工程公司做下线代理,才能返回武汉。说来也巧,一家叫做天龙的工程公司,为一家珠宝商场装修,需要一些轨道灯。原本购进的是“金爵士”新产品,偏偏表面喷漆不咋地,安装的时候好多只就被擦破皮儿。听说雨田的产品不错,便拿了几只样品回公司。司马溪看了样品单子,发现里面的型号有些不适合。便独自一人去了天龙公司,偏偏负责的主管是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对于年轻的司马溪根本不信服。司马溪坚持自己的意见,甚至说不行就不卖给天龙公司,不然到时候会影响雨田的品牌形象。恰巧这个场面被天龙的总经理撞见。总经理还是头一次看见供货商这么嚣张,便询问原因。此时,司马溪也冷静下来,耐心的解释说,之所以之前的“金爵士”掉漆,就是因为珠宝店用的射灯为了保持光线,需要的功率很大。在高温的作用下,普通的漆面很容易起泡。必须要换成雨田的最新特制产品,当然价格也比较高,差不多贵了将近一倍。天龙总经理哈哈大笑,说你这是成心狠宰我们一通啊!不过,我乐意,我喜欢!就这样,司马溪不仅成了天龙座上宾,双方还签署了合作协议。司马溪也没料到,就是自己这次小小的坚持,天龙公司这一年里,给自己带来了将近两百万的业绩,也是就是十几万的提成!紧接着司马溪又跑到安徽经济第二发达的城市芜湖。芜湖当时正在日新月异的大搞特高城市美化建设,而灯具市场却是少有兴奋。原因在于各个灯具厂家过于关注省会,其实反而这种排名二三的城市发展速度未必比省会慢多少。所以司马溪根本没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一家安徽北部经销商。憋得正郁闷的这家经销商,一听说在芜湖也能获得一级总经销的代理权,高兴得主动打了20万的货款。司马溪警告他不要超过自己的范围,不然有窜货的处罚。经销商哈哈大笑,我倒是想呢,可也得有那本事啊!OK,安徽一切顺利,返回武汉去搞严老板!最后一次谈判,司马溪百般提示着严老板,偏偏严老板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固执,一点都不肯松口。司马溪暗自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该做的也都做了,橄榄枝也伸了,大棒子也抡了,事到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严老板,这几个月来,蒙您照顾。以前都是您请我的客,这回也轮到我这个小兄弟请您一次吧?”“嗨,瞧你说的。你们雨田待遇虽然不错,可我毕竟是老板,还是我掏钱吧。不过今晚没空。”“不行,这次一定我来,给我一个机会。三天后的晚上,还是那家谢师傅连锁餐厅如何?”司马溪当天傍晚就走进顺道该中部北面第一家灯具店。这家灯具店位置相当好,面积和规模也大,一年租金都得上百万。店主姓吴,是个三十出头的温州人。他就是前面提到过的“温州五虎之一”,吴老板是五虎里面最年轻的,也是最晚来顺道该发展的,却是发展最快的,已经排在了五虎之首。经营品类以花灯,栏珊灯为主,也有少部分水晶灯和射灯。射灯品牌就一种,来自广东南海,正是前任,现在是南海这家工厂湖北区经理毛军负责的。此时门店基本已经打烊,店里只有吴老板和几名伙计。门口的伙计看见正往里走的司马溪,提醒他已经停业了。司马溪却微微一笑,自顾先坐在大厅中心的吴老板走过去。吴老板也看见了司马溪,对伙计打了个眼色,点点头,意思放司马溪进来。司马溪走过来,也不客气,直接拉出椅子坐在玻璃方桌对面。“吴老板,久仰!您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当然。”吴老板点点头,“天天见在市场里你忙来忙去,只是从来没到我店里来过。看来我这庙还是小啊,呵呵。”“不来,是因为有人提醒过我,说我不可能搞定吴老板的!”司马溪紧盯着吴老板的双眼。“呵呵,你这是第一次来,还是这个没人的点钟。我想,我明白你是要来做什么的了。怎么,跟严老板合作不太开心?”“说不上开心不开心的方面,不过是公司要发展,我也是,而严老板被你们折腾得早已没了脾气和血性!”“嘿嘿,可惜你来错了地方,也找错了人。”吴老板停止笑容,反而带了点冷淡。“毛军说的没错,我不可能做你们的雨田!”“哦?何以见得?”“第一,射灯这小玩意我只是个小副业,反正也占不了多大地儿。第二,我们温州人是很团结的,怎会抢老乡的饭碗?雨田,现在基本上是严老板的唯一主打吧?”“就这些?”司马溪冷笑道,“那我也说说123.第一,我怎么不知道温州人有多团结?不然严老板也不会被打压得只剩下一个小店铺,一个仓库了。第二,射灯类小不小您会不知道?个头小不见得市场小,利润小。况且,您还不是很清楚雨田公司吧,产品种类和范围是非常多的。”说着,司马溪从挎包里掏出一本最新产品图册,从玻璃桌上推到吴老板面前。吴老板并没有去翻开看,却忍不住瞥了几眼封面。司马溪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展颜一笑。“吴老板,我认为毛军的话是很没道理的,他太小看了吴老板的凌云壮志。严老板的经销合约正好到这个月底就到期。那么,吴老板,您没点想法吗?要不,我告辞去找其他温州老虎?”司马溪起身作势欲走。“司马经理,你是叫司马溪是吧?别急,再聊会天嘛。那些人都回家的回家,泡妞的泡妞去了。”吴老板摸着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你这年轻人还真是厉害!”司马溪重新坐下。“吴老板,貌似您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要说我厉害,您是客气。您在这里,后来者居上,号称武汉第一大,那才叫真厉害呢!”吴老板哭笑不得。“司马溪,你这人说话还真不饶人。嗯,说说看,怎么做?”“首批进货额五十万,先款后货,一向如此!整个湖北,除了沙市以南,全是您的地盘。”其实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