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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里,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胖子光也很奇怪,像自己这般无rou不欢的饭桶,也会有吃够rou食的一天?干脆不吃了,拿了盘子倒扣在没动几口的饭菜上,心想指不定司马溪回来没吃饭呢。mama的,你个臭溪溪,看哥哥多疼你。你倒好,这几天老是把我扔在一边不管!胖子光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等待。好几次都好像听见司马溪开着的那货车的轰隆声,跑到门口一看,却是国道上经过的车辆。几次折腾,胖子光就开始犯困。只好关上大门,走到二楼,又透过小窗户向远方望了望,这才一头栽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就直接睡了过去。一个晚上没见司马溪回来。一个白天也没动静,只有赵鑫来过一趟,说是打不通司马溪的电话。过来看看拖欠的货款怎么样了,已经很难再拖了。胖子光陪着笑,说司马溪晚上没回来,手机可能没了电。等一回来,保证立马通知到位。赵鑫看了看已经很空荡的仓库,这才悻悻的离开。可是整个晚上一直到天亮一直再到天黑,还是没司马溪的影子。这下胖子光坐不住了。从来没有过两天两夜不见人影的情况,司马溪最多一晚不回来,而且往往是跟自己提前打好招呼。胖子光借来隔壁店家的手机,试着给司马溪打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录制好的那甜美而又刺耳的重复回答: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胖子光心里烦躁,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心想死等吧!晚饭也不想吃了,直接上了二楼,往床上就是一屁股躺下去。只听“吱呀”一声过后,就是“扑通”一响,自己跌到地上。那张曾经承载司马溪跟自己很多个夜晚的单人床,居然断裂了。胖子光就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上和身旁都是断裂的木条。他根本就没想起身,就那么傻傻的呆着,只觉得心中一大股恐慌,心脏砰砰的跳动着,似乎要冲破胸膛,跳到地上。过了好一阵,胖子光终于灵机一动。报案,报案去!这个世界上,还有警察叔叔呢!胖子光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咚咚咚的跑到楼下,走出门口,将大门锁上,解开三轮车,飞身上去,朝向市场派出所一路驶去。就在大马路中间用力蹬着三轮车,时常有经过的大货车不满意的响着喇叭。胖子光却似乎完全听不到。风从耳旁呼啸而过,胖子光只觉得自己笨重的身子此时仿佛身轻如燕,在竹林中灵活的穿梭着,寻觅着自己的巢xue家园。到了派出所,值班员被胖子光吓了一跳。胖子光铜墙铁壁般的身板,衣服已经被床板断裂的木条划成一条条的,就这么挂着。值班员心想,现在的犯罪分子总不会胆大妄为到派出所抢劫吧。“我要报案!”胖子光喘着气,粗着嗓门嚷道。“喊什么喊!大半夜的。是死人了还是杀人啦?”“我你”胖子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跟警察打过交道,根本没想到警察叔叔会这么问自己。又喘了几口气,这才好了点。“我要报案,溪溪,不,司马溪失踪了。”“多长时间了,司马溪是什么人,跟你什么关系?”值班员公式化问着。胖子光赶忙回答:“两天了,他是我弟弟。”“嗯。有他的照片或身份证吗?没有?那你形容一下,他长的什么样子”胖子光开始笨嘴笨舌的描述,无非是俊俏啊、身材好啊、像大艺术家啊之类的。指导员耐着性子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打断了胖子光的啰嗦,提示他,长得像谁啊,比方说像哪个电影明星啊?胖子光仔细回忆了一番,说:“刘德华,哦,不对。张学友,也不对。郭富城?太矮了。嗯,应该像黎明。对,没错,简直就跟黎明的弟弟似的,只不过鼻孔没他那么大”值班员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光,说:“你眼神没毛病吧?就你长的这样,会有个像黎明的弟弟?”胖子光赶紧解释:“不是我亲弟弟,是我干弟弟我日,你到底管不管,东扯西扯的,你们领导呢?”胖子光有点火,浑劲又上来了。值班员心里冷笑,我们领导还不知道在哪个怀里快活去了。这家伙是哪来的盲流,大晚上跑这儿来捣乱,耽误老子看电视剧!面子上却装出一副正经认真的样子,对胖子光说道:“好了,我都记录下来了,你回去等通知吧!”胖子光也不明白,只好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你还没问我电话呢,咋通知我?回头你打跟我们合租的那老太太的电话,电话是”胖子光又在批发市场外围附近蹬着三轮,转了一个多小时,也看不见司马溪的人影。实在是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又怕万一司马溪突然回到店里,只好掉头返回。回到店门口,看见二楼有灯光,兴奋的不得了,都没踩刹车,直接从上面蹦下来。三轮车“吱”的一声撞到墙上一歪,翻到地上。胖子光也不理会,几步跨到门口,一推门才发现大门还是从外面锁着,这才想起,那灯光是自己出来的时候忘记了熄掉。胖子光松开了手,过去摆正三轮车,自己就仰面躺在上面的车厢上,两条小腿搭在车尾外面。点了一根烟,几大口就燃的差不多了。扔掉,又点上一根,这次慢慢吸着。仰望着星空。那些星星点点,一闪一闪,像盏盏灯火。今晚真的很亮,就跟溪溪黑白分明眼神一样清澈。可是溪溪,星星还在这里;可是溪溪,你去哪里了呢?☆、第三十八章夺目之痛胡永斌坐在火车候车厅吸着烟,心里很烦躁。丰南市没有直达的机场,一路又并不是全程高速,开车不见得比坐火车快。只能等待,火车到点。这时,过来一位老大妈,胳膊上套着一条红箍,对胡永斌说:“这位同志,公众场所禁止吸烟,请交五十元罚款!”胡永斌手里的烟已经燃得差不多了,胡永斌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接着又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老大妈,说:“不用找了,我再吸一根!”老大妈想发火,却见胡永斌拧着眉头,脸上满是焦急和惆怅,自己也皱了下眉头,接过钱转身离开。好事多磨,坏事也多磨。火车一路停停靠靠,到达丰南市晚点了两个多钟头,天色已经大亮。胡永斌知道着急也没有用,先跑到一位熟人那里,熟人又带着他找到政府一位领导朋友,运作了一番,这才赶去拘留所。拘留所里,那帮赌徒被集中关在一间大房间里,呆了一整晚。胡永斌隔着小窗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