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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至于跟不认识一样,整个一上午都没搭理自己。闷头趴在桌子上,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他哪知道,其实司马溪趁着胖子光不注意,背对着卸货的时候,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心里面也是很生气。这个死胖子,虽说知道了自己是同志,也不至于一上午连句话都不过来跟自己说吧。我司马溪就这么让你讨厌?午饭时间到了,司马溪掏出钱让小李去对面的饭馆买些饭菜来。特意嘱咐买五份米饭,另外买一份红烧rou来。小李迷惑的去了,心说,今天老板真是被那二百五带神经了。三个人吃五份米饭,吃的了吗?而且一向喜欢吃素菜的老板,怎么突然点上那么油腻的红烧rou了?再一想,又高兴了,看来今天终于有油水吃了。胖子光眼睁睁地看着小李跟司马溪在一旁吃的热闹,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死溪溪臭溪溪,说不管饭还真不管啊?饿坏老子了!好好好,饿死老子拉到,不是有个笑话这么说的吗,胖子死了怎么回事?死胖子!胖子光气呼呼的把褂子扒下来,扔到半截方便面箱子堆上,捂着有点扁的肚子就躺了上去,闭上眼睛,不见不烦。不时发出低声不满意的哼哼。司马溪吃了几口,跟小李朝着胖子光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把两碗米饭和红烧rou给胖子光端过去。小李一见红烧rou没得吃了,有点不情愿,意意思思的站起来,慢悠悠地端了过去。一拍胖子光的大肚子,胖子光睁开小眼睛,一看饭菜,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的夸小李心肠好,接过碗就狂吃。小李也没言语,乐的做个好人。回到饭桌,百无聊赖的一根一根夹着盘子里的蒜末青菜吃。胖子光吃饭速度不是盖的,不一会眼看就要光溜了。司马溪本来就没吃几口,把碗一推,对小李说道:“小李,我今天没胃口吃不下,你把我剩下的也给那胖子端过去给他吧。”见小李很不情愿的样子,又解释:“他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你才能省些力气!”小李这才把碗又端了过去,胖子光三两下又给吃光了。小李心想,老板就是老板,怪不得给这胖子每个月才开五百块钱,这家伙每天吃的饭都能顶上一千块的工资。下午又是相互半天没话说,天黑之前胖子光有些忍不住了,想掏钱请司马溪去外面吃顿饭,好好谈谈。不想又来了一份晚归的外县客户,胖子光帮着装货,完了一转身却发现不见了司马溪的踪影。回到屋里,胖子光坐在货堆上发了一阵呆。就见司马溪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几个塑料袋子。经过胖子光身边,面无表情的说:“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这是剩饭你吃了吧。还有,小李是本地人,回家睡觉。我也没地住,每晚就在二楼睡。你呢,就在一楼随便找个地儿睡觉吧。”说完,也不理会胖子光想要张嘴说话的神情,头也不回的就走上了二楼。胖子光心里郁闷,打开塑料袋发现居然又有红烧rou,就高兴了,甩开腮帮子就开吃,把烦恼全部扔进红烧rou里。有个黑色的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瓶二两装的二锅头。心里纳闷,怎么溪溪这小子还学会喝酒了。一拧瓶盖,才发觉都没开封。胖子光半个多月没喝酒了,酒香扑鼻,也就没顾那么多,美滋滋的喝上了。就这样俩人不冷不热的又过了半个多月,碰头只是相互打个招呼。胖子光老想跟司马溪好好谈谈,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司马溪总是不给自己机会。白天要忙着干活卖货,晚上司马溪总是丢下几袋饭菜就上楼关门。时间一长,胖子光也只好无奈的先凑合着这么过了。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天晚上,胖子光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臭脚丫子和满身汗味了。有心想去大众浴室去洗一洗,一想起上次在那里被性sao扰,就没敢去。干脆就接了两脸盘子自来水,自己皮糙rou厚也不怕冷,脱光了衣服,直接沾水用毛巾擦洗着光溜溜的身子。秋天了,多少还是有些冷。胖子光一边哼着歌,一边用力擦,这样也能抵御寒冷。胖子光弯腰撅起肥硕的屁股,擦着自己的小腿肚子,冷不丁的就从两腿之间,瞥见楼梯拐角处,探出半个脑袋,有人鬼鬼祟祟的盯着自己.☆、第十六章准备坦白其实司马溪这段时间也是很郁闷。也是一直想跟胖子光好好谈谈,而且也看出胖子光想跟自己找话说。可是偏偏自己脸皮薄,拉不下脸来。每次跟胖子光碰头,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就走。心里面却是骂个不停,这个死胖子,明知道我司马溪斯文,你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大咧咧的缠着我,多说几句?什么叫司马老板,你他妈的还是猪头小工呢!我是同志怎么了,我又没强jian你个死胖子!这是秋天的夜晚,洁白的月光从小窗户洒进来,晃动着司马溪寂寥的心情。司马溪望望窗外飘舞的落叶,不由得想起南唐李煜的那首词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哎,自己的这颗心啊,何处是归途?那个死胖子,能吃能喝能睡。有时候还真羡慕这样的粗人,没心没肺,活着开心。司马溪都能听见自己喉咙里的咕噜声,赶紧将身子缩回拐角后面,脑袋却因为双眼的不由自主继续停留在楼梯底沿之外。胖子光一个深弯腰去搓自己的脚趾头,冷不丁就倒立着脑袋,穿过自己的两腿缝隙,瞧见偷窥的司马溪。心中冒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溪溪在偷看我,原来溪溪不是不搭理我!这个念头一窜出来,胖子光高兴的转过身去,大喊:“溪溪!”只见楼梯拐角的脸嗖的一下不见了,几声蹬蹬楼梯声,接着传来一下重重“咣当”关门声。胖子光傻了眼,怎么又把人给吓跑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就叫了声“溪溪”啊。就像当初他自己说的,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他溪溪,他也可以叫自己光哥。而现在,恰好没有外人想起“外人”这俩字,又记起自己才是溪溪的“内人”,胖子光又乐了,有办法了。也不擦干身子,光着就趿拉着拖鞋上楼。司马溪跑回房间关好门,好一阵时间心里还是砰砰直跳。靠了,自己又不是偷窥大姑娘,至于吓成这样吗?都是大老爷们,看见了又能怎样?怎么总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呢?真悲哀啊,同志见直男,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啪,啪,啪——”“谁啊?”话一出口,司马溪才反应过来,这楼上楼下的不就俩人吗?一慌乱,又说了句没边的话,“对不起,我已经脱衣服睡了。”“我没洗头水了。”胖子光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