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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累了吧。”“没事,我身强体壮,猛着呢!”说着,胖子光还弯起胳膊,做出一副健美先生的姿势,“溪溪,你摸摸,咱壮不,看看这腱子rou!”司马溪扑哧一下笑了,忘记跟他计较又叫自己溪溪的事儿了,说:“你会有腱子rou?我看你那都是肥油吧!”胖子光一听就急了,竟然一把将褂子扒掉,另一只手单掌拎着背包。“你看看,怎么没有;你摸摸,全是腱子rou!”天气并不热,还有些凉。这胖子里面竟然连个背心都没有,就这般光溜着上身。肥壮宽阔的身板,圆起的肚皮,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如同一堵墙般的呈现在司马溪的面前。胖子光在有些自我陶醉中听见这话,有些愣怔,嘟囔着:“那咋地,咱俩大老爷们,又没大姑娘,你怕什么啊?”嘴上这样说着,手中却听话的开始把褂子往身上套,眼角一扫,突然瞥见司马溪正在侧眼偷窥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溪溪,你在偷看我?你喜欢看我身子?喜欢就看呗,又没外人!”。司马溪羞得真想立即在这里点个原子弹,让这里变成第二个广岛,一切都消失。脸上火辣辣的发烧,心里暗骂,这个粗俗汉子,短短半天让自己红了几次脸了?司马溪不敢看胖子光,背着脸长吸一口气,这才将慌乱的心情平静下来。冷冷的说道:“谁爱看你一身肥rou,我只不过看天冷,担心你着凉而已!”胖子光发觉了司马溪的冷淡,明白他又生气了。不敢再开玩笑,系上扣子,又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明明爱看我的身板,还不承认!”“你!”气的司马溪扬起拳头,佯装比划。“哈哈,哈哈!”胖子光背着背包一路小跑,奔向逐渐黯淡的地平线,还满心欢喜的又唱了起来:“嘿大妹子儿你真漂亮好像东山的红太阳火辣辣地烫在我肩上我心甘情愿把汗水淌大妹子儿你真漂亮好像树上的蓝月亮甜悠悠地亲在我脸上我总有好梦长又长”这个死胖子,真是粗俗豪放。偏偏又让人觉得憨憨的可爱,自己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司马溪无奈的摇摇头,追了上去。天色已经渐黑,太阳也完全下了山。俩人并肩急走着,趁着还有些光亮,得抓紧时间赶过去。俩人边走边聊,这次胖子光倒是没有“性sao扰”。“溪溪,你是大学生吧?哪毕业的?怎么跑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啦?”“我跟你说了,不要叫我溪溪。”司马溪顿了一下,理理思路。这么多问题,这家伙真是个问题中年。“我是天大毕业的,被总公司派到这里做监理。”“啧啧,天大,跟天一般大啊?那肯定是个顶牛的大学。”胖子光有点得意的晃晃大脑袋,自以为理解很深刻。司马溪苦笑了笑,跟这粗人也懒得解释。“监理?溪溪,你刚才说你是去我们工地做监理吗?”“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以后不要再叫我溪溪!”司马溪真的有点生气了。胖子光一见,赶紧点头哈腰的答应:“好好好,溪小司马,哎呦,这个更难听。司马溪同志,这样够尊重了吧?”“你你你”司马溪一听“同志”这俩字,头都大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把同志给我去掉!”“司马溪先生?少爷?大爷?”胖子光见司马溪神色不善,慌忙找不着北的换着词儿。“我草!”一向温和儒雅的司马溪终于粗口了,胖子光这傻2的称呼里貌似没有一句好词,“司马溪,司马溪,司马溪,你就叫我司马溪溪!”司马溪一个不小心,被这死胖子带顺了口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溪溪。”胖子光哈哈大笑。☆、第三章智斗工头抵达工地,已是晚上七点。工人们都扎成一堆,乱糟糟的吃着晚饭。胖子光带着司马溪绕进一间长长的活动板房里,把背包放下。司马溪见房角有自来水,赶紧从包里掏出洗面奶,简单的的洗了洗脸。又换了身衣服。胖子光站着等他,嘴里叼了一根烟,一直看着司马溪忙活。胖子光还故意做出一副暧昧的样子,打了一声口哨。司马溪也没理会,自顾自又朝身上喷了点古龙香水。收拾完,俩人走出去。正好迎面碰上一位工头模样,四十左右,黑瘦黑瘦的男人,手里端着饭盆而,边走边吃。那男人看见司马溪和胖子光两人,在明亮的探照灯下,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扑哧一下,喷了口饭出去。“哎呀,胖子光,你俩演的哪出啊,黑白双煞还是喋血双雄啊!”指指司马溪,又问,“这白净兄弟是哪位啊?”胖子光得意洋洋的炫耀,大嗓门好像寒山寺那悠扬的钟声,飘向整个工地:“这是我弟,我是他哥!大学生哩,那个,天什么,跟天一样的大学毕业的呢。”民工们几十道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胖子光都认识,就齐刷刷的聚集到司马溪的身上。此刻,司马溪上身穿了件米黄色的海澜之家衬衣,下身一条JACK&JONES牛仔裤,脚蹬一双詹姆斯半高帮登山靴。一米七八不高不低的个头,剑眉拔张,目若星辰。挺直的鼻梁,白净的皮肤略有麦色。黑亮的半长短发下,是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庞。荡漾的笑容漫步在四周,春风般懒散轻抚着周围每个人的目光。乡野之地的汉子们,哪里见过此等人物,全场一时鸦雀无声,凝固的时间将几十道目光全部定格。“各位大哥,小弟司马溪,初到此地。幸会幸会!我是总公司派到这里来的监理,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司马溪双手抱拳,上下起落,给大家施礼。又侧头压低声音,不满的对胖子光悄声呵斥,“谁是你弟啊,没见过你这样的!”胖子光不明所以,想不明白自己又哪儿得罪了司马溪,嘴上却不肯让步,有点委屈的叨咕:“都叫了我一路光哥了,咋就不是我弟呢?”工头这时赶紧把手上的饭盆放在一旁,伸手抓住司马溪的手握着,有些媚笑的说道:“呀,你就是新来的监理啊,欢迎欢迎!我是这儿的工头,姓孙。他们都叫我孙头。”转而又有些疑惑,问道:“我明明派金猴儿那家伙开车去接你了,怎么你们到了他还没见人影?”正说着,一个矮小猥琐的三十出头的男子跌跌撞撞跑过来,身上还有一股酒气,冲孙头说:“四哥,没接着那监理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