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就不会让人怀疑了。海生说再过十来天,下月初一马叔他们会出海进城采买年货。到时请马叔帮我卖了这颗珠子,换艘渔船回来。过了年,我俩就可以驾船捕鱼去。”岳斩霄想象著两人日後笑看烟霞,渔歌夕阳的逍遥日子,悠然心动,拉殷长华到床沿坐下,将头枕在殷长华大腿上。那熟悉的温暖令他从心底惬意地轻叹了口气。终於,能和长华安安静静地两相厮守……“斩霄……困了麽?……”发现岳斩霄一脸慵懒,殷长华有点心疼。这几天斩霄都跟著大夥一块伐木,肯定累著了。他宠溺地抚摸著岳斩霄散落在他膝头的黑发,拎过条被子正要给岳斩霄盖上,岳斩霄一笑抬头。“砍几根木头,哪里累得倒我?”他一把抱住殷长华,一起倒进床头,对殷长华的耳孔哈著热气,双手也顺著男人的腰身慢慢往下滑。“今天是乔迁之喜,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听懂了岳斩霄话里赤裸裸的欲望,殷长华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你硬了,长华……”岳斩霄低声笑,用自己已经硬挺起来的部位压上男人同样坚硬的地方,仅是隔衣磨蹭,就成功地让殷长华发出声闷哼。“斩霄,你学坏了,呵……”嘴里抱怨著,心里却是得意的。他自己也不曾想过,居然会心甘情愿地躺在一个比他年轻的男子身下,任由那人在他曾经贵为帝皇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可对象是岳斩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甚至窃喜那昔日冷若冰霜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人,如今竟主动来亲近索求他。想到岳斩霄那天在他体内疯狂的撞击进出,殷长华只觉全身每一处肌肤都像被点著了火。他勾下岳斩霄的脖子,沙哑地吐出露骨诱惑。“进来吧……”回答他的,是岳斩霄颤栗著凑上的唇瓣,跟滑进他衣底的手掌一样guntang灼人……海生向最後一户帮忙的乡邻送完银子,回到家,发现娘的卧房里亮著灯,映在窗纸的人影却一动也不动。他吃了一惊,跑去敲了两下门,也没回应。他一急,干脆直接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郭大婶就坐在床边,垂头看著铺开在床上的一身贴身衣物,面色苍白如纸。“娘?娘!你怎麽了?!”海生连喊了几遍,郭大婶纤瘦的身子抖了抖,终於回了神。“娘,你发什麽呆呀?”海生惊疑不定地走近床边,“咦,这不是程大哥的旧衣裳吗?”破旧归破旧,衣服布料却是比他和娘穿的不知好了多少倍。衣服上还用金丝线绣著繁复精美的飞龙云彩,被灯焰映照著,金光闪耀,几乎照花了他的眼。郭大婶一震,赶忙把衣服卷了起来,强自挤出点笑容道:“是啊,娘是拿来照个尺寸,想给他做身新衣裳的。”她声音也在颤抖,哆嗦著从柜子里拿出套已经缝制好的新衣,对海生道:“这是你哥的,刚做好,娘这就给他送去。”“娘,天都已经这麽黑了,夜里说不定有野兽出没,你明天再去吧。要不,我替你给哥哥送去?”“不用。娘自己去就行了。”郭大婶不顾海生的劝阻,捧起衣服,提了盏油灯径自出门,留下海生独自发呆──娘亲今晚,实在有些古怪……第82章乱臣81夜幕如纱,笼罩著岛上草木。小木屋内,彷佛生了炉子,热浪袭人。床上的被褥,业已被两人的汗水濡湿,皱成一团。凌乱的喘息声中不时还夹杂著一两声床板的吱嘎轻响。“呵……这张床,哈啊,也、也太不结实了。长华,你说是不是?唔嗯……”岳斩霄双臂撑在殷长华身侧,边笑,边重复著世间最销魂蚀骨的律动。每一下起伏,都换来身下躯体一个剧烈的抖动。男人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腿也不断蹭著他腹侧,令他yuhuo更炽,然而他的动作,比那天轻缓收敛多了。只因那次欢好後,殷长华连著几天都身体不适。虽然殷长华在人前掩饰得极好,更没向他吐露半点埋怨,但好几次他半夜里都听到长华翻身时,发出轻微呻吟。起初他还不明所以,追问长华。长华声音里难得带上几分狼狈,支吾著不肯说。他这才恍然大悟,知道是自己那天不知节制,将长华那里伤到了。他最清楚,这种有违天道的行为,对承欢者而言,痛楚其实远大於欢愉。所以尽管情动,却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肆意驰骋,抽送时更用起了巧力,时不时停下撞击,轻轻旋磨、碾动……“啊……”酥麻混著疼痛,在四肢百骸间流淌著,殷长华忍不住将双手插进岳斩霄垂落在他脸旁的头发里,紧搂住那张他怎麽也看不够的俊美面容,喘息著吻了上去。汗水淋漓的腰身也更用力贴紧岳斩霄,磨蹭著自己被夹在两人腹间的性器,追逐起燎原快感。“很舒服是不是?长华……那这样呢?……呵呃……长华……”岳斩霄也彻底沈浸在给予男人更多极乐的快感中,不断喃喃呼唤殷长华的名字,一边变换著姿势,逼殷长华发出更嘶哑的呻吟。分不清是忍受,还是享受,抑或两者兼有之。欲仙、欲死,本就仅有一步之遥。“笃笃──”门板上突然响起两下敲门声,声音并不算大,却惊得床上两人瞬间僵硬。岳斩霄怔愣过後,欲望退却,杀人的冲动腾空而起。“谁?!”“笑、笑儿,是、是娘……”女人明显被岳斩霄的厉声呵斥吓到,嗓音抖得厉害:“娘是来给你送新衣裳的。”岳斩霄无奈地长吸一口气,抽身而退,与殷长华匆忙套上衣物,理了下散乱的头发,打开门。郭大婶白皙的脸早已涨得血红,偷眼一瞥殷长华和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她垂下头,将手里的衣裳放到岳斩霄手中,嗫嚅道:“笑儿你明天穿上试试,要是不合身,再拿来让娘改。”被娘亲撞到这种尴尬场面,岳斩霄也觉窘迫,放好衣物,道:“娘,夜都深了,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太平,我送你回去。”见岳斩霄已提起了倚靠在门边的竹杖,郭大婶忙道:“不用了,娘带著油灯呢,看得清路。”她犹豫了一下,道:“笑儿你要是不放心,让程相公送我就行了。娘……也正好有几句心里话想跟程相公说。”殷长华顿知郭大婶此行送衣裳来只是借口,多半是有话要交代自己,又不便当著儿子的面说,他於是拦住岳斩霄,道:“我来送伯母回去。”岳斩霄也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