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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舒爽感大过了对于热的不舒服之感,他不管不顾地主动纠缠了过去。---昨晚折腾几小时,今天纪律难得睡迟了会儿。这个“迟”,是相对于平时纪律的起床时间而言的,迟了二十分钟。金大发早已等得不耐,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动静,“敲了敲”门。纪律还在床上。他侧着身,一手搭在还在睡的宋不羁身上。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了,昨天结束后宋不羁很快就睡着了,也没对自己的靠近表现出半分嫌弃。纪律无声地笑了笑,低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亲。他很想留下来,但是命案没解决,尽管今天是周六,他还是得去加班。对于纪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宋不羁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都酸疼,像是和谁干了一架,他还是被揍的那种。他揉了一会儿腰,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上。“救命啊——你别过来——救命啊爸爸救命啊mama——人类要吃我了——”“你走开——我不好吃的——呜呜——”“你太烫了——我怕烫——呜呜——”“疼——”“你要吃能不能温柔一点吃我啊——”……宋不羁一字不落地回忆起了自己昨晚说的话,也一帧一帧地回忆起了昨晚的细节。……简直太羞耻了。第79章自觉羞耻度爆表的宋不羁哼哼哧哧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这才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去往浴室。冷水冲下来的时候,宋不羁舒服地闭上了眼,仰着脑袋把脸对上了淋浴。水流顺着额头流下,很快流遍了全身。刚醒来时仿佛还沾染在身上的热意瞬间消散,宋不羁继续冲冷水。不过这会儿是不是用热水身体会更舒服?疲惫感会更加缓解?宋不羁漫不经心地想着,很快又否认了这个想法,算了,还是冷敷吧,对他来说冷水更舒服。洗完澡出来,宋不羁穿衣服时动了动身体,“哎哟”地叫了一声。……得去好好说说纪律啊,次次都这么激烈可不行。餐桌上放着今天的早餐,不过已经冷了。宋不羁把他们放到微波炉里转了一转,然后开吃。唔,胡萝卜和猪rou,果然是胡萝卜包。金大发早就摇着尾巴乖巧地蹲在宋不羁面前了,然而宋不羁咬了一大口包子,炫耀般地对金大发说:“这可是我男朋友给我买的,才不给你吃呢。”金大发没听懂主人在说什么,但也聪明地明白了自己吃不到这个美味的现实。它焦急地“汪”了一声,眼里浮现强烈的渴望。“你早上肯定吃过了,这个是我的。”宋不羁教育它,“虽然古时有孔融让梨的美德,但是我宋不羁不是这样的人。你已经吃到了你的份,我也要吃我的份,知道吗?”纪律昨天说给金大发也买一份,那肯定是买了。宋不羁瞅了瞅金大发吃饭的碗,说:“喏,你那还有狗粮,饿了就去吃狗粮。”金大发委屈巴巴,又不敢真跳起来去抢主人手中的胡萝卜包,但也不想去吃狗粮,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宋不羁。宋不羁吃完了胡萝卜,收拾了一番,打了个电话给纪律,问他在哪。知道纪律在市局后,他说他过去。于是,宋不羁叫了辆车,去往市局。纪律不在办公室里,宋不羁等了一会儿,他才回来。纪律的椅子比较舒服,宋不羁便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纪律进来时,他正撑着上半身在扭屁股,试图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坐姿。这动作被进来的纪律尽收眼底。“疼吗?”纪律走过去,轻声问道。昨晚刚开始那会儿,宋不羁还在被附身后遗症所影响时,喊了好几次疼。宋不羁扯了扯唇,诚然道:“有点。”他本来还想再说“你下次轻点儿”什么的,谁知纪律接得很快,立即就道:“是我的错,但是我……很开心。”这话不像纪律的风格,他说这话时又轻又柔,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羞赧。于是宋不羁那句话便没说出来。“嗯……我也挺开心的。”他说。“你昨晚……”顿了顿,纪律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他旁边,平视着他的眼,说,“你平时这么怕热,恨不得定居在冰箱里,昨晚有没有觉得不适应……”纪律从没有说过这类话,短短一句话说了大概一分钟,说得十分缓慢。然而大约就是这缓慢的语速,硬生生地把厚脸皮的宋不羁听得脸红了。脑子自己运转,冒出了昨晚那一幕幕。他听明白了纪律的意思,纪律担心他不适应,甚至是讨厌昨晚那种运动带来的热。“其实,也确实有点不适应吧……”宋不羁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纪律的表情,“但是,你看我昨晚从后遗症中恢复过来后,有推开你吗?”被小麻雀性格影响的宋不羁即使想推开他,但也下意识地不会用力,反而是瑟瑟地躲躲躲。而恢复正常的宋不羁,如果真心想推开他,那么肯定直接就动手了。但是昨晚宋不羁恢复正常后,主动缠了上来。纪律唇角上扬得太明显,宋不羁揶揄道:“纪队,你这嘴角快翘得上天了吧。”连眼底也都是再明显不过的笑意,纪律的语速正常了多:“可还是会不适应对吧?潜意识里想推开,想远离?”“是这样吧。”宋不羁点了下头,“不过——”宋不羁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舒服也是真舒服,我觉得大概就是这种舒服压制住了我对热的不适应。”温温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里,纪律只觉得耳朵一痒,刚尝到美好滋味的某处又快起火了。然而——不是现在。纪律咬了咬牙,把宋不羁推得远离了些,又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灌下了一杯冷水。“纪队?”宋不羁奇怪地歪了歪脑袋,瞥到某处,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直到纪律无奈地捏了捏他的手。“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宋不羁勉强停住笑声,拍了拍自己的脸,咳嗽一声,说,“其实我来是有正事。”“嗯?”纪律问,“和你昨晚使用了能力有关?”“嗯。”宋不羁点了点头,把他练完瑜伽,跟上何小贝,再到跟丢,又在去市局路上看到了何小贝和何小宝,接着附身到一只麻雀身上,再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咖啡馆,再接着刘文韬也进了咖啡馆的事说了一遍。“何小贝和何小宝肯定把刘文韬留在桌上的餐巾纸拿走了。”宋不羁说,“他们即便不是一伙的,也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