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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对不起,贝利尔,我有点头晕。"玛门捂着耳朵,静止片刻,"你知道,我的私生活不大检点,这么久没有做,会动不动就发情的。"玛门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问贝利尔为什么不阻止他。贝利尔哦了一声,所有表情一扫而空,麻木的脸又回来了。"我想你弄错了,我也没你想像的纯洁。我一样是出于需求才不拒绝,只要是个性功能完善而又对同性恋不排斥的男人都可以。别想多了。"贝利尔抓了内裤穿上,一边穿一边伸出瘦长的腿,伸个懒腰,往被窝里钻去。不够成熟又非要装成熟的小孩。"嗯,你知道,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就会有很多麻烦。不过,你比同龄人要有魅力得多。我家小猪的经验这么丰富,怎么会纯洁呢?"说完自觉有误,立刻闭嘴。果然贝利尔的脸色不好看。玛门个烂嘴巴,就知道画蛇添足。这句话说给任何人都没问题,但贝利尔曾经当过公关,意思全变了。贝利尔嘴巴翘得老高,转身缩在被窝里。"小猪,我是在赞扬你,你不说声谢谢?"难以自圆其说的笨玛门。贝利尔根本不打算出壳。玛门拉拉被子。比裹小脚还裹得紧。"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虽然我不喜欢你当公关,但你也不能歧视公关啊。乖乖乖乖,把头露出来,让哥哥看一看。"玛门的头刚靠过去,就被一颗炮弹打中。他一个后仰,见一道黑影飞天而过,反应灵敏如他,一手抓住,黑珍珠。"你不要哥哥的珍珠,哥哥就变成小孩了!"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摊开。"你如果不让哥哥替你戴,哥哥还是要变成小孩!"贝利尔没动。被窝倒松了。玛门欢欢喜喜地拉开,看到贝利尔布满血丝的眼。一惊,伸手探探他的眼角,大松一口气,替他细心地戴上。贝利尔小嘴皮子抖啊抖,抖得特不争气。"要真那么不开心,那哥哥和你做。"玛门一副要被人强X的鸟样,开始解裤子。汗,这也太羞辱人了。果然贝利尔中计。"我才不稀罕!"跳下床,一头钻进厕所。贝利尔一走,玛门就面朝床单倒下。这臭小子哄人有一套,不过,他怎么好意思拿骗女人的套路去对付自己的弟弟呢?要我是他爸,早踹死他!"我在做什么......"贝利尔在厕所,靠在门板上摇头摇了半天。又走到盥洗池旁看着镜中春色荡漾的脸,恼怒,一头砸进水龙头下,冲了个彻底。"我到底在做什么!"后悔的小孩低声咆哮,生怕让外面的人听到。小猪,让我来回答你:你在向你哥撒娇。圣迹第59章两个星期后,玛门搬走了。理由是将及年末,货币流量变大,政府事务繁多,他要回去忙正事。加之新年的堕天日即将到来,战乱出英雄,难免会有孤峰崛地而起,他怕自己的黑暗骑士地位不保,要回去练习武技。对此,我特想问他一句:那些是"正事",那你住贝利尔这一出算是什么事?难以自圆其说的家伙。贝利尔懂事归懂事,阅历少了些,细微之处难以察觉。他又开始看雷诺的日记。晚上,艾丽斯用神圣苍乌羽替儿子占卜爱情,这是天界最近最流行的占卜游戏,我们只是抱着娱乐的心态去算,但是结果实在令人担心。苍乌的羽毛有很多种颜色,羽毛尖指的方向表明不同的性别,大小的差距表明年龄差距,不同的颜色组表明不同的关系。两片羽毛往上指,其中一个巨大,一个微小。羽毛的颜色,大的是蓝色,小的是银色。怎么会这样?不,不,这种游戏就算是艾丽斯,出错率是百分之三十。说不定是她算错。不论哪一个代表米迦勒,这样的预言都让人害怕。我们不能忘记,米迦勒是天界未来的光辉。嗯,我再一次确定,雷诺写的日记,比那些天界保守派名作家还要婉约含蓄隐晦,不愧是写给自己看的。唉,他就不能用天语写字么?之后又偷偷跟着路西法,他精神恢复了些许,但我不敢和他说话。之后的日子他都只是爱抚米迦勒,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其它时候都他要不是在宫廷里处理事务,就是泡在办公桌旁,折腾那些山包文件。一忙就到半夜,还可以在有人相伴的时候一直不说话。拉哈伯来看他几次,他都不大答理,有人拜访,要么不见,要么两三句打发。不过,随你信不信,路西法就是可以让你一直看着都不嫌浪费时间。别说是只有我这么想。我可是男人,非同性恋,只从美学角度考虑。一个可以让男人都一直看的男人,该有多大魅力?直到堕天日竞技场一宏伟事件发生,我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贝利尔。前几日路西法参加的节目并不多,无非就是表演,魔法展示云云。死了个撒旦,加上魔王带头沉默寡言,最热闹的地狱一族无论如何都高不起来。中途的竞技彻底带动了新年的氛围。七大撒旦坐在高台中央,沙利叶和魔后的位置空着。天阴得像随时都会降骤雨,砸冰雹。魔族们陆续走上台阶坐下,还有姑娘带了伞。前几日连续的竞技都和以往一样。rou搏还有点看头,魔法像小孩玩火炮。桑杨沙前一次拿了大巫师的称号,这一回自然就想将自己的魔法精神发扬广大。早早就出来清场。一般人只会在有堕天使的时候出来看。桑杨沙作为堕天使里的佼佼者,别人看的时候也会格外注意他。一仗打下来,桑杨沙坐在场子边缘休息。一看到这张让我想抽的脸,我立刻想到了贝利尔,也不知他是否有参加?有几个人前来鼓励,包括芺罗塞碧那。桑杨沙往椅背上一靠,特意不掩藏眼下的五星,昂头挺胸,得意洋洋。芺罗塞碧那说:"殿下,你还记得以前和你好过那个小男孩吗?"答案呼之欲出,桑杨沙一皱眉,故作疑虑。"记不大清楚了。"有姑娘调笑:"哎呀,殿下真是太风流了,居然连名字都记不住。"令无比他满意的答案。他笑着,神秘兮兮。芺罗塞碧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