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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去。”玉清风在屋里等,直到宁忻过来。见到宁忻的时候,玉清风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莫名的亲切感。“宁伯。”宁忻倒是惊讶,却闻他这话更是有些受宠若惊,宠笑道“公子回来啦!公子,多年不见了,你和城主一样还是原来的模样。”玉清风起身笑道“宁伯,你老了一些了。”宁忻摇摇头,道“转眼快十年了,的确老了。玉公子,走,老奴给你安排一个房间。”玉清风点点头。路上,玉清风挽着宁忻的手,像极了一对父子。“宁伯,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你说,能做到老奴尽量做到。”“城主让我去做门童,宁伯,能不能给我换个活啊?”做门童,整日站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他,也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必须得换一个。宁忻不知情,只是有点惊讶,但还有点不悦,道“城主让你去做门童,他是如何想的?”“咳!宁伯,我现在会武功,能不能让我做他侍卫?”侍卫,寸步不离。虽然,晚上也会看守,可好歹能跟着他。宁忻笑道“先给你安排房间,这活,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城主不会说什么的。”宁忻完全将他们当作了曾经的模样,可不知他们已经破裂。玉清风点点头。现在,宁忻在这里,他就是自己可以靠的人。宁忻带着他去了一个小院子,离慕容策的院子不远,玉清风仔细看了看,似乎只隔着一道墙。这个距离,似乎可以晚上跑过去看他。得意的玉清风瞬间笑容也多了。这个院子没有慕容策的大,但是,很像煜王府里的□□苑的大小,花草树木小亭柳树湖畔都有,小石桌也有。玉清风很满意。“这里离城主近,也安静。玉公子,你就在这里住下。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多谢宁伯。就这里便好。”“好。”宁伯带着他进屋子,里面全然一新,家具摆设都有,而且,还有单独沐浴的地方,一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似乎放着书与琴。宁忻跟他交代了一些,然后,婢女送来了衣服。换了衣服,又是午膳时间,宁忻就带着他去用午膳。饭堂宽敞,饭菜以及送来了。在慕容策特定请入花城的先生那上完课的凤麟被一个婢女樱阮带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仆容安。凤麟看见慕容策时,也没太无礼,叫道“父亲。”“入桌用饭。”慕容策简简单单的说道。樱阮将凤麟带到慕容策旁边,容安动手将他抱到稍微高点的凳子上,然后,与樱阮退到一边候着。放在凤麟面前的不是勺子而是筷子,凤麟看了看慕容策,然后,说道“父亲,你不吃饭吗?”慕容策这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可偏在这时,宁忻带着玉清风来了。玉清风看了看慕容策,然后,瞥看看向坐在桌边的小孩子。宁忻说道“五爷,玉公子还未用饭,就让他在这用饭吧!”闻声的凤麟侧头看去,见到玉清风时,有些惊喜,可还是收敛住了,叫道“爹爹。”凤麟不转身玉清风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哪家的小孩子,没想到,换了衣服就这么大的差别。惊讶的前去坐在凤麟旁边,然后,看着凤麟,伸手碰碰他的发冠问道“你还是我儿子吗?”“爹爹,你去了何处?”凤麟问道。“我被你父亲扔到城外去了,现在,回来找你了。”玉清风没什么隐瞒,就直接对凤麟说了事实。反正,慕容策现在对他这么冷淡,也不必在乎这些了。慕容策只是放下筷子,对宁忻说道“带他去下人用饭的地方。”凤麟还没询问玉清风,却闻慕容策这话,一时有些不解,问道“父亲,爹爹为何不在这里吃饭?”玉清风也是一惊,看着慕容策不说话。宁忻有些纳闷,说道“玉公子是应该在此处用饭。”“花城没有玉公子,他入我花城为奴,自此便更名为花奴,不得唤他真名。”慕容策不带半点表情的说道。宁忻一惊,本想问什么,可想到他既是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便住嘴了。凤麟看向玉清风,不解。玉清风说道“花奴,好。奴才这就离开”玉清风起身,然后,伸手揉揉凤麟的头,“凤麟,记得来看爹。”然后走了。凤麟看向慕容策问道“父亲,为何让爹爹走?”“食不言寝不语,先生可曾教了你?”宁忻将玉清风带回去,然后,找了个婢女每日给他送饭送衣服收拾房间。玉清风闲没事,就上床躺着。慕容策这次真的冷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先稳定下来,再慢慢接近,然后,等把关系弄好了再道歉。这样,也许能行。决定下来的玉清风踢掉鞋子,拉过被子睡午觉。一觉睡到下午黄晕,起床后,去找凤麟。陌生的地方,又大找个人都难。不过幸好他有轻功,能到屋顶上去找,可是,去了无数个地方,都没看见凤麟的影子,哪怕是慕容策的影子也没看见,心里疑惑了。这花城还真是大!玉清风抱怨了一句,然后,准备回屋去,可半路上在一处天台看见了司徒胤。心里有些计较昨日和今日的事情,便过去了。司徒胤枕着栏杆休息,栏杆之外是断崖玄雾,对玉清风的到来也不知道知道与否?玉清风落在他身边,看了看他放在腹部的折扇,诡异一笑,伸手悄悄拿起。司徒胤,阻拦我两次,看我怎么收拾你?玉清风没有打开折扇,只是翻来看了看,然后,扔到断崖去。闻声的司徒胤含笑起身,也没去追扇子,看着玉清风笑道“我该是叫你玉公子还是该叫你城主夫人?亦或是花奴?”玉清风淡淡一笑,道“你若叫我花奴,我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花奴,花城的奴才,不过,这个称呼只有慕容策能叫,其他人都不可以。凶狠的语气,可这冷清的面容还真是让人联想不到他类似罂粟花的邪恶。司徒胤轻身跳下地,玩味的看着他,却是悄悄的嗅着他身上冷清。“好恶毒的人啊!”玉清风淡淡一瞥,转身离开他几步,说道“恶毒,比不上。”司徒胤轻轻一笑,觉得他当真是好玩,过去说道“你是不是想让城主回头?”“你怎么知道?”听到司徒胤说,玉清风一阵惊讶,他和这人才见三次,怎么知道他来这得目的。司徒胤笑了笑,负手看着断崖的风景,笑道“既然,我能留在这里,自是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知道我是谁?”“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城主真的身份是凤渊的君王,昨年,先皇谎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