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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接触,欲念已动。兑的葡萄糖水浓度很高,她的嘴里满是甜蜜,他舔了舔唇面,情不自禁深入肆虐嘴腔,不放过每一处,舌尖甜蜜直达心尖,对她的欲念和对糖的渴求诱使他继续深入,想吃更多蜜糖。他吻得还不过瘾,扳正她的脸捧在手里,继续往里探入,津液交缠,捧在耳根的大掌自觉后移,扣着后脑压向自己,口中动作越发缠-绵。好甜,她怎么能这么甜。他闭着眼被这一吻吸入情-欲织网,从舌根舔到她的舌尖,再卷着-小舌用力吸-吮恨不能吃进肚里。另一只大掌贪恋抚摸细颈,来回摩-挲锁骨,呼吸渐沉。“啊嗯。”林慕眼睑微动,喉咙溢出一声嘤-咛。林深动作一僵,倏地抽身回正,将她放回床上躺平。过了几分钟,她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见林深坐在床边,启唇说话却因嗓子很干声音沙哑:“我渴……”林深抬手虚掩嘴唇,轻咳一声:“我去给你倒水。”起身走开。林慕坐起身,喝了几口,声气弱微道:“我晕倒了?”“嗯。”“你……抱我出来的?”“嗯。”林慕不自在地别开眼,视线随意落在右边床头的夜灯上:“谢谢。”“林慕,”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对上林深幽深双眸,“说了不要说谢谢。”“还有,”又一只手抚上林慕的脸,“以后别锁浴室的门。”她垂下眼,不吭声。“我不会进去。”第66章“我不会进去。”林慕心头一震,呆呆地抬眼,忘了要挥开放在脸上的手。她呆了几秒,轻声答:“好。”说完心情很复杂,即使昨晚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潜意识里她仍然相信他,毫无缘由又笃定地相信他。放在脸上的手轻轻抚了抚脸颊,林深收回手,走去衣橱给她拿来衣服放在她手边:“我叫了客房服务,穿好衣服来吃饭。”说完转身。她略略扫了一眼放在床上的衣服,不是套装,是林深给她搭配的,她承认这几件上身后确实是她一贯穿衣风格,手伸过去摸着这几件衣服,心情有点微妙。刚换好衣服,门铃响了,林深走去开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女士、先生,晚上好,祝你们用餐愉快。”晚餐很丰盛,心里总挥不去昨夜残影,这顿饭她吃得食之无味,只用过一些就拿过餐巾擦嘴:“我吃饱了,你慢慢用。”林深闻言放下手中刀叉,也拿过餐巾擦了擦嘴:“我也吃饱了,晚上你有什么安排?”林慕一愣:“安排?”他叠好手中餐巾搁在桌上:“你来冰岛几天,估计还没出过门,我们可以四处走一走。当然,如果你很累就算了,毕竟昨晚——”她一听“昨晚”二字不禁心头一颤,脱口而出:“我不累!”林深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很好,我们这就出门。”林慕:“……”她抬眼看已走到她身边的林深,手上拿好了房卡和她的手机,一副万事俱备的模样,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和他一同下楼。腿间不适感强烈,她走得很慢,又不好意思讲出口让他等,所幸林深也走得慢,两人肩并肩走到楼下出了酒店大门。一路无话,她暗自庆幸,实在不知同他说些什么,在昨夜之后。两人各自沉默,气氛却并不尴尬,诡异地平和。一出大门,冰岛冬季冰凉狂风吹来,吹得她脸发疼,头发凌乱,林深无比自然地帮她理好头发,还双手哈了口气贴在她脸颊给她暖暖。掌心干燥温热,贴在脸上很舒服,林慕脸红了一红,脸颊升温,这下倒是不冷了,可一被他碰昨夜片段就会立时涌现,他的触碰仿佛成了一个咒语,随时召唤昨夜情潮。虽然有点舍不得掌心的暖热,她还是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不、不冷了。”本来还想加句谢谢,想起他每次必回的那句“不要说谢谢”,默默咽回肚里。林深看了眼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又哈一口气揉了揉她的鼻头:“红鼻头还说不冷。”林慕瑟缩了下,实在受不住被他这样碰了又碰,脑里片段飞快闪过,她拉开他的手,偏头乱瞄了几眼别处:“你说四处走一走,咱们别站酒店门口,走吧。”林深手放回身侧,一言不发跟在她身边走。十一月不算冰岛最冷的季节,但风力不亚于深冬,妖风四起,刮得两人走得有些艰难,尽管如此,两人仍在狂风中艰难前行。林慕被刮得脚步不稳,加上一夜缠绵后身体非常疲累,被吹得身子往后趔趄,每一歪斜林深就及时扶住她,她趔趄了几次后,林深直接搂住她,给她支撑。她被带入怀里后,有点想挣扎,但一想到靠自己走恐怕要被吹倒,两人穿着厚重冬衣也没有太亲密的接触,便默认地由他扶着。寒风凛冽,倒让她神智清醒不少,过去几天她的精神总是恍惚,被风这么一吹,心里舒服多了。雷克雅未克虽说是冰岛首都,然而街道两侧建筑都很低矮,风格简约,加上现在天色已晚,街道行人很少,一个首都展现出几分安宁小镇的味道,两人在温柔夜色中同行,背影很温馨。大风路上,身边有一人依靠支撑很有安全感,林慕偷偷抬眼看了看旁边的林深,感慨自己这么多年并不是踽踽独行。至少还有林深。可是……她咬着下唇,纠结两人以后该如何相处。林深对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然而她对他,林慕理不清楚。他从生活中彻底消失的五个月,期间个中滋味她体味极深,有一点能确定,她不愿和林深断绝往来。但现在两人这样的状况,如果不和他在一起,就要承受他再次消失的后果。她在心里默默叹一口气,要是两人没有长大多好,美国那段日子两人之间的相处她很怀念。那段日子,有慈祥双亲可以依赖撒娇,有林深可以吐露心事。父母没了,林深还在。她不愿再失去林深。可是……“林慕。”正当她脑里两个小人儿激烈争论,一派游说她应该和林深在一起,一派极力反对时,头顶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嗯?”她抬头,见林深低下头正瞧着她。他揉了揉她的耳朵:“耳朵冻红了,去商店买一副耳罩。”他的指尖向来微凉,然而碰上已经冻僵的耳朵,反而带上些许暖融,她呆呆地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一时贪恋耳尖传来的温度,没有躲。林深又揉了揉另一只冻红的耳垂,他哈一口气,把她两只耳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