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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猛然回头。许嘉树余光看到了她的惊恐,笑意更深,左手往上推了推眼镜。韩半夏这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往哪开呢?”“韩半夏,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嘉树顿了顿,说,“你还是蠢得像头猪。”韩半夏没有理会他的话,左右看了看,“你这是要去……那个小巷子?”“应该拆的差不多了吧,”许嘉树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我要求他们今天晚上把工地先封锁一下。”韩半夏听不太懂,“那块地是你买下来的?”“不然呢?”一个念头出现在韩半夏脑海,但是她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今晚封锁一下,是要干什么?”许嘉树眸色深深,说出来的几个字足以让韩半夏头皮发麻,“除了你,还能干什么?”车子突然一个急转,他们初遇的那条小巷子就在眼前。许嘉树把车开进去,刚好停在当时韩半夏被困的那个转角,韩半夏回过头,后面真的有工人把出口处放置了“施工重地,请勿通行”的牌子,前面也是。而此时夕阳早已落山,华灯初上,车内晦暗不明,气氛暧昧至极。韩半夏不安起来,“许嘉……”后面的话通通被许嘉树突然的吻封印在了韩半夏的唇中。“装什么清高?嗯?”许嘉树放荡多年,吻技高超,吻得韩半夏浑身瘫软,有点像是初吻,激烈到她忘记呼吸,好似如果许嘉树不放开她,她很快就要窒息而死了似的。一吻下去,她的脸庞烧成了诱人的红色,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狭长的眼睛懵懂又迷离,这种眼神简直像是一剂春/药,融化在了许嘉树的体内。许嘉树把韩半夏那边的座位放倒,整个欺身上去。韩半夏用仅剩的那部分力气推开他,在他即将又要吻过来的时候猛地别开脸。“别……”许嘉树低头看了看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那双手,他吻过无数次,在梦中。还有那眸,那唇,她全部的美好,他都品尝过。只是即使在梦中,他都得不到一个好的结局,每次都是以她要么消失,要么死去作为结束。许嘉树每每在噩梦中醒来,都庆幸这只是梦,但是清醒一些之后,才会意识到她真的离开他了。又会陷入到无边的绝望之中。你不知道梦醒之后一脸泪水是什么样的滋味。所以你便不会知道此时此刻我对你的恨有多么彻骨。许嘉树终究没有说出这些话。牙齿咬碎了吞进肚子里,这些苦痛,尝过了也就罢了,还是不让她知道吧。许嘉树突然发力,一手抓住她抵着他的手,狠狠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嘶——”韩半夏突然轻轻倒吸一口气。许嘉树整个压在她的身上,浅淡的笑,俯下身,吻落在韩半夏的耳后。击垮了韩半夏的最后一道防线。目之所及是那个转角。她意识有些朦胧了,似乎那个画面依然在重演,她能清楚地看到年轻的少男少女的身影,甚至他们脸上的表情。女孩的眼神是那样狡黠,笑容是那样明朗,她挽上少年的手臂,“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放学了?妈还说让我晚上给你做饭呢,想吃什么?”少年戴着耳机,目光里带着疑问与推拒,但是终究也没有拆穿少女。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美好啊。韩半夏忽然松了力气,不再挣扎,许嘉树的吻雨点一边落在她的身上,又痒又麻。那对少男少女依旧笑着,他们逐渐走远,还和韩半夏高高的摆了摆手。许嘉树突然狠狠地吸吮了韩半夏的嘴唇,猛地用力。“啊!”猝不及防的,韩半夏叫出了声。眼前的许嘉树坏笑着,吻着她的耳朵,声音七分戏谑,三分撒娇,“想什么呢?”车内的温度急剧升高,透过缝隙韩半夏依然能瞟到远处的霓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几乎能看到那边来往的行人。离得很远,他们又在车里,自然是没有人注意到的。但是这种“行人”的刺激还是让韩半夏承受不住。身上的汗水浸透了一波又一波。最后韩半夏受不了了,气喘的极快,求饶:“求求你,求求你……”以前他不是最喜欢听自己求饶了吗,现在她肯低头了,他能不能就此放过她呢。韩半夏只有许嘉树这一个男人,还是稚嫩的,她终究是不明白,这种软软糯糯,娇娇嗲嗲还带着喘/息声的求饶,对于男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这句话之后,韩半夏被他这么折磨得快要哭了出来。“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吗?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呢?嗯?”最后一个“嗯”字语调上挑,喷着热气在韩半夏的脸上,他的汗滴在韩半夏的胸口。韩半夏再也承受不住,勾着脚趾,身子突然弓了起来,细长白皙的脖颈很像白天鹅。“啊——!”许嘉树嘴馋的吻了上去。玉也似的脖颈处顿时湿漉漉的,布满了斑驳的吻痕。那个问句韩半夏想要反驳,但是脑海里瞬间炸裂的烟花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夏夏,夏夏……”许嘉树突然疯了一般的叫她的名字,疯了一般的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韩半夏明白过来,勾起手臂,抱住许嘉树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许嘉树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细腻的吻着,完全不似方才的粗鲁,动作稍微有些颤抖。像是想要使力又舍不得使力的样子。就在这个温柔到窒息的吻中,韩半夏又一次汗湿了自己的衣衫。风雨平息,夜空中疏星朗月。韩半夏仰着头,幽幽开口:“许嘉树,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许嘉树叼了支烟,降下车窗,点了火,吸了一口,长舒一口气,“你猜呢?”韩半夏朝他伸出手,“给我一支。”许嘉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潮红未退,额际的碎发依然是湿的,饱满光洁的额头露出来,那张小脸看上去像是晨间绽放的花朵,承受着阳光雨露的滋养,娇艳欲滴。许嘉树把自己吸过的那支递给她。韩半夏看也没看,深深地吸了一口。许嘉树看着她含着烟的动作,目光深邃,眸色漆黑。“做我情/妇吧。”许嘉树重新点了根烟,云淡风轻的说。“滚。”烟雾之中韩半夏眯起眼睛。这个时候便很像一只小狐狸。早就预料到了是这个回答,许嘉树笑了笑,从身旁的手包里翻出一张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