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
广靖挑了挑眉,有些不怀好意,“脱吧。”“你肯定出了老千。”冉念将器具颠来倒去查了好几遍。广靖摊了摊手,“你不信也没办法,但这是事实。”冉念虽认定广靖出了老千,却找不出证据。他思量了片刻,打算耍赖。“咱俩都是男人,东西也都一样,没什么看头。”冉念一手紧紧捂住裤子,一手拍了拍广靖的肩头,试图打消他的念头。“不一样,尺寸不同。”“当然,我比你年长,大些也是应该的。”冉念见广靖逐步逼近,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王爷,愿赌服输。你不脱,我可要上手了。”“你敢!”冉念话音一落,便听见不料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看,档口少块布。抬头一看,那布正被广靖拽在手里。“啊啊啊啊……”房顶的乌鸦听见如此尖锐的叫声,纷纷挥动翅膀飞远了。*冉彦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要处理章安玮和古毅不是难事,但却找不出他们与京城的来往。如今灾民们已经开始兴建房屋,重事农桑。天灾已过,接下来便要解决这些毒瘤了。只是现在章安玮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账册信件解被处理过,看不出什么线索来。。冉彦站在窗前,看着天边星子闪闪,眯起了眼。铲除毒瘤,可比赈灾要难的多。”“怎么还不睡。”长婴走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回来了。”“怎么,在等我?”“对呀。”冉彦仰着头看他。长婴被他看的心里发痒,准备俯身吻下去,却闻见几声异响。“有客人来了。”“什么?”长婴撩下这话便突然没了身影,冉彦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的腰上突然多了股力量,甚至还捏了一把。冉彦心中明了,上手使劲一拍。屋子暗处多了个两个人影,虽看不清长相,却能辨出是个两个男人。“来者何人?”“彦儿。”待那两人人走近,冉彦才看了个清楚。一个男人四十来岁,面如斧刻,鼻如刀削,粗眉薄唇。另一人着一身黑衣,黑布掩面。冉彦扫了一眼,眼神渐沉,“卫焘,你来做什么?”“你该叫朕舅舅。”卫焘苦笑。“你不配。”冉彦讥讽道。“无论配不配,朕都是你嫡亲的舅舅。除了冉觉,朕便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第66章决裂“最亲的人?”冉彦的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将母后逼到绝境时,可有想过你是她最亲的人?”皇贵妃许氏一生育有一子一女,女嫁邻国为后,男继承大统。塞安先帝驾崩后,许氏未及一月便随他而去。父皇母妃先后逝世,卫倩母族能倚杖的,便只有同父同母的兄长卫焘了。卫焘闻言,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朕是为她好!”卫焘右手紧握,神色激动。他接着道:“塞安国弱之时将她送出去和亲,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在尧国过的不顺心,冉觉又非佳婿,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想害她。倩儿那般活泼的性子,不该一辈子被桎梏在小小的皇宫里,与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卫焘此刻似乎有些癫狂,双目刺红。冉彦不解其中缘由,也不想了解。“母后当初在尧国过的如何,她自己知道,由不得你来评说。你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母后头上,口口声声是为了她好,殊不知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寻个借口。”冉彦虽从未打听过卫焘的消息,但时不时也有只言片语传进他的耳朵里。说卫焘野心勃勃,塞安大败也压不住他扫平列国的雄心。说话之人多有讥讽之意,却也含着几分赞许。冉彦听过无数对他的措辞,却从未想过他这位舅舅竟是个懦夫。觊觎尧国国土,恩将仇报,卫焘的行为颇让人诟病。他却将这些原因归咎到他母后头上,自己做出的事,却让女人承担,他不是懦夫是什么。冉彦轻蔑的一瞥,使得卫焘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黑衣男子虽掩住了口鼻,依旧能看出他的急色。他压着声道:“皇上……”“无妨。”卫焘一手抚住胸口,一手扬了扬,打断了他的话。过了片刻,卫焘似乎平静了下来。“彦儿,朕当初的信你应该看过,现在你可有旁的打算?”“储位不稳?”冉彦想起那信,便勾起了一边唇角,“你的话,孤为何要信?”“信不信由你,但事实确实摆在这。无为窥测天机,称你不是帝星,冉觉便信了个十成十。你此番回去,细细观察。定能看出些端倪来。这么大的事情,朕没必要拿谎话蒙你。”冉彦早就有几分动摇,一则父皇迟迟不肯让他议政,二则历朝历代赈灾皆是由钦差处理。如今贸然派他这个太子前往,实乃先例。“你不远万里跑来尧国,就是为了告诉孤这事?”“不,朕只是想告诉你,若你要争皇位,塞安是你最大的助手。你若为皇,朕也姑且当做你是塞安的继承人,将塞安亲手交给你。但你若是发现,以后尧国的皇位与你无缘,你可以回塞安来。朕活一天,塞安的储位便为你留一天。”冉彦听了这番话,一时摸不透卫焘究竟是什么意思。“孤是尧国皇族血脉,你让孤背弃尧国继承塞安,简直天方夜谭。”“可你身上,也有倩儿的血,你莫要忘了。”卫焘顿了顿,“朕言尽于此,你自己思量清楚。”冉彦见卫焘要走,连忙出声喊住他们。“走可以,记得把你安插在皇宫以及东宫的探子一并带走。若是被孤发现,一个个拔出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卫焘见他说话,便停住了脚。待冉彦说完,卫焘并未有回答之意,只是带着黑衣人离开了。冉彦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未挪步。长婴见二人离开,方才现了身。冉彦知道长婴在自己身后,便转过身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长婴,我如今是真的看不透了。看不透父皇,看不透卫焘,看不透身边所有人。”冉彦两臂之力加重了些,“卫焘的探子藏的够深,现在都还未查明。这些人在宫里待的时间,不短。”长婴吻了吻他的发,“莫怕,还有我。”冉彦抬起头,四目相接。长婴可以清晰的看见,冉彦眼里的祈求。“我生来便是太子,现在却告诉我不是帝星。长婴你告诉我,他在撒谎是不是?他定是有所图谋,才企图诓骗我是不是?”长婴的面色有些凝重,半晌后,才重重的点下了头。“这皇位,向来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