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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秦曹笑的却好像偷腥的猫。“你夫人的电话?”王老爷见秦曹笑的甜蜜,满身的颓气散去好像突然焕发了青春。“夫人?”秦曹笑笑,“昂,夫人的电话,说熬了粥等我回家。”“真好。”王老爷似回忆起了往事,笑笑,“以前家内身体好时,也常常这般给我打电话,一两句话就能让我开心一整天。”“现在夫人给你打电话你不开心?”“开心,当然开心。”王老爷揉揉眼,“秦医生都说你做手术很神,夫人这般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我现在还拿不准,心脏病二次复发在本心上做手术非常不易,不如您给我两天时间,我回去思考一番看有没有好的方法。”“谢谢秦医生。”王老爷鞠躬,秦曹并没有拒绝他行礼,王老爷看起来是个传统守礼的人,而夫人是他命,秦曹要为他的夫人尽心尽力,自然也是为他的命尽心尽力,既然如此,这个礼他没有什么担不得。既然陶冶都“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回家了,哼,那就早点回家好了。秦曹打包走关于夫人的病例,准备带回家研究,小张开车直接把秦曹送到家门口。第一次半夜里见到秦曹从陌生人的车上下来,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时他哭了一整晚,而秦曹道歉了认错了,可是一转眼四年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学会出门前给他打电话。他到底把自己当做了什么?!难道不管怎样都一点都不在乎吗?不过一个电话,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呢?带着愤怒的一击,秦曹进门就被陶冶壁咚到了墙上,多亏他紧紧拿着文件才没让王夫人的病例撒了一地。“你干什么?”“干你。”“放开,不给干。”秦曹挣扎,可怜陶冶当真,秦曹却总以为是儿戏。他不懂,他怎么可以不懂?!明明如此认真,却为什么还像一个没有主权的孩子?陶冶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反正大脑一热就啃了秦曹的脖子,真的是啃,不是亲不是温柔的吸吮,铁打铁的一口,牙齿咬上去就见了血。“嘶。”秦曹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的动作僵在了陶冶怀里。尝到了血的味道,陶冶才稍微冷静了下来,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流血的伤口。眼里的爱恋迷醉和温柔,如果不是因为黑暗,秦曹绝对要被吓一跳。疯狂的感情,偏执的感情,但是却非常真挚做不了假的感情。这是异常沉重的感情,绝对不似他所以为的轻薄和儿戏。“陶冶……?”秦曹有点晕,不是失血的眩晕,事实上伤口只是破皮并没有流太多血,但他就是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好像心里突然缺了氧,陶冶这幅看不清楚的模样,好像他没失忆时的爱人。绑架(抓虫)分床的闹剧到此终结,秦曹捂着脸背对着卧室房门,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如擂鼓。说起来有些不可置信,他刚刚是被陶冶掂着领子丢进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小可怜,突然长成了这番高大的模样,强健有力的臂膀,让人脸红心跳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侧卧铺盖被卷起,零零碎碎的一些小东西被陶冶挨个拿回摆到了主卧。“好了,闹剧结束了。”他说,“乖乖睡觉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统统,我是不是变态?为什么陶冶这样严肃的给我说话,我却觉得他好帅?为什么陶冶生气了,我却觉得他好man?为什么我的心跳的如此快?为什么我的脸在发烧?Why?因为你喜欢他啊,你喜欢他,喜欢陶冶,特别特别的喜欢,以前你把他当做了孩子来看,没有意识到他长大了,长的和原陶冶一般高大……统统,陶冶是我的爱人,我可不可以不把他分给章情?系统沉默了一会,秦曹的目光从希翼慢慢回归冷淡,面色爬上的粉红落下,心跳回归正常。陶冶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正对着秦曹,秦曹干涩的目光略过他粉嫩的唇,突起的喉结,然后干脆的转身闭上了眼,陶冶靠过去搂住了他的腰,让他的背紧贴他的胸膛。“陶冶?”“嗯。”“章情重要吗?”秦曹声音干涩,有我重要吗?幼时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章情是他那时唯一的温暖,他非常感谢她,如果不是她,他可能没有勇气离开家,就不会遇到秦曹,“她是我生命的转折点。”因为她,我遇到了你。“我呢?”她是你生命的转折点,那我呢?“你是我的生命。”陶冶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你我不行。”“哪里不行?”“下面不行。”陶冶流氓的拿大兄弟顶了顶秦曹的屁股,然后被秦曹连大兄弟带人一起推出了被窝。陶冶撇撇嘴,掀开被子再次躺进去,搂着秦曹不满的问:“好好的,你和她比干什么?”“我乐意!”秦曹闷闷的回答。“好好,乖,别把头闷在被子里。”秦曹掀被子,“别拿这样的语气给我说话,我是你爸爸!”陶冶:“……”不晓得秦曹在生哪门子的气,陶冶一口气堵在心口,懒得再搭理他。把秦曹裹进被子搂着,熄了灯两人“同床异梦”。王夫人的手术方案,秦曹准备搞两份,先备好换心手术的方案,尽可能的减轻王夫人对心脏的免疫排斥反应,第二份方案太过复杂,秦曹有一个初步构想,但是一时也拿不出具体的方案。“喂?教练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科三的跟车练习?不是科二还没考吗?”“这样啊……好吧,刚好我工作也没有啥头绪,不如多看看多练练当散心了。”秦曹挂断电话,觉得有些奇怪,前天教练还拍着他的肩膀痛哭流涕的求他千万不要找他学科三,怎么突然又变得如此积极?但也并未思考太多,给陶冶留了纸条,简单交代了自己要外出,就去了和教练约好的地方。“秦先生这里!”一个陌生的男子给秦曹招手,秦曹疑惑的走过去,“教练呢?”“他老婆突然打电话来说孩子发高烧,于是就让我来代班。”“这样啊?”秦曹皱眉。“赶快上车吧,天色不早了,再晚一个人就轮不了一把了。”男主催促着,秦曹稀里糊涂就上了车,果然车上还有两个学员,都是年轻人,看起来很强壮,但是非常友好,一路上和秦曹说给不停。路上的景色越来越偏,车辆也逐渐变少,“科三的考场在郊外吗?”“不在郊外。”车上的另一个大兄弟笑着,“新手练车多去郊外没人的路,走的开。”“是吗?”秦曹有些怀疑,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景色越来越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