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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算了,”程恪赶紧停下,“我……”“你不会是吃醋吧?”江予夺突然问。程恪呛了一下,瞪着他:“你说什么?”“她四十多了,”江予夺说,“孩子都上高中了。”“什……我没吃醋!”程恪喊了一嗓子,感觉自己声音都有点儿变调。江予夺没有说话,眼睛往楼梯那边看了过去。接着程恪就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正想问是谁,楼梯那边有人说话了:“程哥!三哥!”是林煦的声音。林煦在楼梯上,这两声喊得挺大的,像是要提前宣布自己的到来。程恪一听这语气,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一嗓子,林煦八成是听到了。“是不是东西运过来了啊?”程恪赶紧站了起来。“是,”林煦从楼梯走了上来,脸上有少许尴尬,冲他俩笑了笑,“车在外头了,装了三车,还有两辆车马上也到。”“那……”程恪顿时也有些尴尬,“现在搬?”“在搬了,”林煦说,“工人说你在楼上,我就想叫你看看都放哪儿。”“我马上下去。”程恪说。“好。”林煦点点头,又冲江予夺笑了笑,转身快步下楼了。“我先下去看看,”程恪说,“你……”“我锯木板,”江予夺拿起电锯,“还挺好玩的。”“嗯。”程恪拍拍他的肩。往楼梯走的时候,江予夺又在后头说了一句:“那天你说……”“什么?”程恪回头。“你说要跟林煦说……”江予夺想了想,脚往木板上一踩,“没什么。”程恪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顿时有些想笑。他走到江予夺身边,弯腰凑到他耳边:“不用说了,他已经知道了。”江予夺猛地转过头:“他知道什么?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儿,”程恪叹了口气,“像你这么迟钝的人真的不多。”一下午程恪和林煦都在忙活,把所有运来的桌椅和柜子都放到了设计好的位置上,店里顿时看上去完整了不少。忙完之后,林煦也没有多呆,说是还要结账,跟着拉货的车一块儿走了。程恪看了一眼时间,好几个小时,江予夺一直都在楼上露台,感觉都没出现过。他赶紧上楼,喊了一声:“江予夺?”“哎。”江予夺很愉快地应了一声。程恪松了口气,林煦这次过来,江予夺似乎没有什么不爽的情绪。“怎么样?”程恪走过去,有些吃惊地发现江予夺已经把用来做长椅的防腐木板都锯好了,甚至已经钉上了一块,“牛逼啊?我没跟你说要做成什么样吧?”“你那儿不是有图纸吗?”江予夺指了指他放在旁边的几张设计图,“我就按那个做的,没错吧?”“没错。”程恪说。“怎么样!”江予夺有些得意地踢了踢板子,转头看着他。“厉害。”程恪笑了笑。“我算了一下,木头还有多,”江予夺说,“还能再做点儿东西。”“做什么?”程恪靠着墙,他挺喜欢江予夺现在这种状态,没有紧张,没有警惕,也没有忧郁,只是一个二十出头愣小子的样子。“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一个灯,是个木头钉起来的,中间有个大圆灯,”江予夺说,“木头上有很多圆孔,打开灯,就能照出很多圆的光点。”“嗯。”程恪点点头。“我就想买那个给你当生日礼物,你是艺术家嘛,”江予夺说,“那个挺艺术的……”“三哥。”程恪打断了他的话。“干嘛?”江予夺看他。“什么干嘛?还能干嘛!你他妈把惊喜说没了啊!”程恪瞪着他,“我说了别告诉我你要送什么啊!”“啊。”江予夺愣了愣。“啊你大爷啊?”程恪说。“啊不,”江予夺想了想,赶紧安慰他,“没事儿啊,我现在不打算送你那个灯了啊,不送了。”“……哦。”程恪看着他。“我自己……”江予夺指着那些木板,说到一半停下了,看了他一眼。程恪叹了口气,想想又乐了:“你自己做一个,是吧?”江予夺没说话。“自己做一个,比买的好,”程恪说,“我喜欢你做的。”“还是有惊喜的,”江予夺想了半天,一拍巴掌,“你不知道我能做成什么样,对吧?”“嗯。”程恪点头。“万一我做不出来呢?对吧?”江予夺说。“你大爷!”程恪气笑了,“做不出来也叫惊喜吗!”“叫啊,”江予夺说,“我做不出来然后回头又把商场那个灯买来送你了。”“……快滚!”程恪笑着吼了一嗓子。“会有惊喜的。”江予夺补充说明。“知道了,”程恪笑了一会儿,又盯着他看了半天,“江予夺。”“嗯。”江予夺应了一声。“过来让我抱一下。”程恪张开左胳膊。江予夺皱了皱眉,先往屋里往楼梯那边看了一圈,然后又回头往露台外面看了看,这才走到了他面前。“你真能打击人兴致啊。”程恪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了他。“我就是不太习惯,”江予夺也抱住他,“我长这么大,就没跟人大白天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干过这种事。”“哪种事儿你说清楚了,”程恪说,“别说的好像我在大街上把你干了。”江予夺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很小声地开了口:“怎么……干?”这个问题让程恪愣住了。没等他想好是要回答还是装死,江予夺又啧了一声:“其实我差不多能猜到……算了不说这个,挺别扭的。”第63章江予夺这话说的程恪那点儿正想蓬勃一下的兴奋劲还没找着在哪儿就解散了,他啧了一声:“这是我起的头吗?你让谁算了啊?”“不是你先说的吗?”江予夺松开了他,瞪着他看着。“我把你干了,跟我cao你大爷之类的话差不多,”程恪说,“我说要怎么干了吗?”江予夺皱着眉不说话。“是你说的吧?”程恪抬起石膏指了指他,“是你吧三哥?”“换个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不给我面子,”江予夺也指着他,“我能打得他四条腿儿都上石膏。”“滚。”程恪说。“我有点儿饿了,中午也没饭吃,还干好几小时活。”江予夺说,“我要吃午饭。”“现在该吃晚饭了,”程恪看了看墙上新挂上的钟,“回那边儿吃还在是在这附近转转找点儿吃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