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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茶几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江予夺肯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要加好友,还要强行聊天儿。不过他自己很清楚。在陈庆的朋友圈里看到江予夺照片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就算没想太多,也起码是想再见到江予夺。上一次对人有这样的好感,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不过还没来得及达到好感plus,程恪就已经失去了兴趣。就像他对很多事都得过且过,不多想不多问一样,感情之类的事,他也一样,提不起多大劲头来,经常会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对一个昨天还想着的人失去更进一步的兴趣。而现在对江予夺的这种好感,有些久违,也有些陌生,很像,却又似乎没有经历过。江予夺跟他从小到大认识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而江予夺对他的吸引力,一直到现在,他才觉察到有多大。大到能对抗不到一个月前才被狂揍一顿的危险事实,大到能忽略心里对于江予夺精神状态的疑问。不过这样的自己,程恪并不吃惊,只是很少对某个人这样而已。“你胆子大得很,”老爸很久以前说过,“你胆子大到可以随心所欲,你随心所欲到可以放弃脑子!”他一直没好意思问老爸,是不是想说他胆子大到把脑子挤没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也许还有些道理。手机在茶几上响了,有电话进来。程恪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江予夺。他接起了电话:“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江予夺声音里还是裹着风,一句话一口风的感觉,“你要不想跟我说你找陈庆啊,我不是给了你他电话吗?”“我没事儿。”程恪说。“那你加我干嘛?”江予夺问,“你是不是把燃气灶烧炸了?”“我就随便加着玩,”程恪笑着说,“我要不加你,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江予夺愣了愣:“cao,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啊?”“大寸。”程恪啧了一声。“不大么?”江予夺说,“你又不是没见过。”“……这跟大不大的有关系吗?”程恪差点儿呛着,“你大不大的还要写名字上生怕谁不知道啊?”“这你就不能说我不要脸了少爷,”江予夺说,“那我们这儿还有叫大rou的呢,只能说你太单纯。”程恪活了二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说单纯,滋味儿非常复杂。“你在哪儿呢?”他问了一句。“巡街呢,统计垃圾桶,看少没少。”江予夺说。“我跟你一块儿数吧。”程恪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想挂电话,这么傻逼的话说出来把他自己都震惊了。“……别了,我开玩笑的,”江予夺犹豫了一下,“我带着人呢,我一个小兄弟被人抢了,这会儿正找呢。”程恪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XX汽车美容小陈139XXXXXXXX的那句话。江湖,我的青春“那……”程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真不是把什么东西弄坏了吗?”江予夺问,“是不是洗碗机坏了?”“真没有,那东西按一个钮就能洗了坏个屁啊,”程恪叹了口气,叹完又猛地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买洗碗机了?”江予夺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是我的地盘儿。”“……哦。”程恪应了一声。“你是不是又看鬼片儿了?”江予夺又问。“没,”程恪笑了笑,看了一眼时间,“要不晚上你请我吃烧烤吧,宵夜。”“得等我找完人的。”江予夺说。“嗯。”程恪应着。第32章江予夺不怕冷,比今天再冷个十度的下雪天,他穿一件单的外套都能跑个几公里的,但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冷得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了,喘出来的气都会凝结再坠落。今天要不是有人抢了二秃,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出门。“就那边儿,”二秃指了指前面的几栋楼,“他们往这这个方向跑的,这边儿就只有那儿能呆人了吧?”江予夺推了推眼镜,往那边看了一眼,还挺清楚的。这副眼镜是陈庆今天送给他的,黄色的镜片,说是开夜车的时候能防炫光,虽然江予夺不开车,但陈庆认为晚上戴着能提高视野清晰度。“还能防风,”他说,“多好。”不过……江予夺又把眼镜往下拉了拉,再推上去,比较了一下之后觉得还是有点儿用的,亮了不少。“大斌那几个过来了吗?”陈庆问了一句。“在前面路口了。”有人回答。抢二秃的人有四五个,现在躲起来了,估计人会更多,他们也得叫齐人,混混抢混混,属于街头纠纷,多半打不起来,主要靠气势。“过去吧,”江予夺往那边走过去,“速度点儿解决了,尽量不动手。”“好。”几个人应着。“好!”陈庆举着手机喊了一声,比别人慢了半拍。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得给你配台摄像机啊?”“不用,手机就挺清楚的了,”陈庆说,“摄像机我还用不明白呢。”江予夺叹了口气。这几栋楼在江予夺地盘的边缘,划了线要拆迁,很多住户已经搬走了,入夜之后二楼往上,亮起的灯稀稀拉拉的。一楼面街这边倒是都亮着灯,几个小超市,修车店,杂货铺,都还在营业。对于江予夺他们来说,找到那些人并不难,毕竟相互了解。大斌带着几个人从路口转了出来,看了看环境之后从一个窄小的楼道口走了进去,这是二楼一个桌球室的入口。桌球室这会儿人还挺多的,门一推开,十多双眼睛一齐看了过来,这要是真来玩的,基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转身就走。“黄衣服那个。”二秃往里看了一眼,低声说了一句。有了二秃的指认,他们一帮人走了进去。几个正在打球的人都停下站直了,手抓着球杆盯着他们。江予夺往这些人脸上扫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墙边坐着的一个人脸上。这人他没见过,肯定不是在这片儿混的,新来的,或者是旁边地盘上过来的,长得很憨厚,像个朴实的老乡,但江予夺看眼神就能知道,这人是老大。“我弟弟今天路上不小心,”陈庆开了口,看着那个黄衣服的,“掉了点儿东西,听说这位兄弟捡到了?”黄衣服皱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这种小事儿,不记得也正常,”陈庆说,“一个钱包,倒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