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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闫总身边的保镖,闫总大概什么时间能结束,如果太晚我就明天再来。”苏原的脸色一变,但明显是变得不耐烦了,“好吧,您稍等!”说完苏原直接拿出电话给阎致远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了起来,“阎哥,陶小姐来了,说有重要的事要见闫总,你看闫总几点能开完会?”等了一会后苏原说了声“好”就把电话挂断了。“陶总,闫总今天恐怕没时间见您了,”陶玉点点头,苏原电话的外音声音不算小,她隐约听到闫少烈说的话了,她也没说什么起身就走了,等她一离开苏原马上上了楼进了闫少烈的办公室。“怎么样?”“少爷,陶玉果然是来打听阎哥的……”苏原把刚刚的事和闫少烈说了一遍,闫少烈想看来陶家可能已经知道是他派的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闫少烈把阎致远派去东林市,两个人约定好每天哪个时间打电话,但闫少烈已经有一天没有阎致远的消息了,没有等到阎致远的定期联系,闫少烈很担心,因为阎致远这次准备的很充足,走之前他就说过会去那家工厂看看情况,想起之前他说的关于那家工厂的各种情况,闫少烈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闫少烈在想要不要再派人去趟东海市,但他手底下除了阎致远他并不信任别人,今天已经是第二天没有得到阎致远的消息了,闫少烈可以肯定他在东林市肯定出了什么事,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也不清楚,但他直觉这件事和陶家有关系。所以今天早上他和苏原商量这件事,首先他们俩都确定阎致远一定是在东林市出了什么事,才没有和闫少烈联系的,其次这件事肯定和陶家有关系,最后也许天海市的陶家人会来打探什么消息之类的,他们要做好准备。闫少烈当时就下了通知,这两天开会研究东区改造项目的事,除非和东区项目有关或者自己家人,外人一律不见,他万万没想到这条通知传达下去不到一个小时陶玉就找上门了,苏原在接到前台电话的时候就隐瞒感觉到了问题,挂断电话后他就和闫少烈商量了应对之策,包括为了让陶玉相信需要使用的一些手段。“得想想办法,致远在东林市有危险,而且用这种拙劣的办法瞒陶玉肯定是瞒不住的,用不了几天就会露馅的。”“那怎么办?要不我去趟东林市?”闫少烈摇摇头道:“不行,你是我的秘书东林市见过你的人都不少,你去更危险。”“那怎么办?咱们再找别人吗?”“晚上我和均炎谈谈,他手下应该有可用的人。”闫少烈现在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顾均炎了,因为顾均炎手下的能人确实不少,最关键的是他手下的人非常适合干这个事。因为怕被人跟踪,所以下班后闫少烈照常去接了水恩泽,而此时顾均炎和水恩曦已经回家等闫少烈了,闫少烈回家后就把这件事和顾均炎说了,当然顾均炎的疑问也不少,闫少烈觉得你让别人帮你办事,总不能让人家稀里糊涂的吧?何况有水恩曦在他也不怕顾均炎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他索性把自己对陶家调查的事都说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一听也都愣了,这哪是小事啊,简直是人命关天!顾均炎到是很淡定,听闫少烈说完他才说:“虽然我见过陶老头的次数不多,但我确实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同类人的气息。”同类人?闫少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何况阿贵本身就有人命官司,有这种背景不用想陶家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善类,这也是闫少烈一手促成陶玉和闫少杰解除婚约的原因,当然他确实也看不惯陶家很多做法。顾均炎答应闫少烈会安排人去东林市找人,之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人,人手不用多最关键是要精,所以他只选了三个人,但还没等他挂电话呢,闫少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人的电话号码,闫少烈马上接了起来……。东区动迁已经过半了,但还有小店面和小诊所没有搬走,因为要找合适一点的店面继续开店,所以他们搬的比较晚,闫少烈一行人要去的正是东区的一家小诊所,而给闫少烈打电话的也不是别人,是许立成。上次片场的事是许立成发现的,还主动告诉了苏原,闫少烈觉得这人还行,这回东区这面动迁工程也很大,闫少烈和顾均炎提了一嘴,许立成就成了动迁工作办的盒饭供应商,他还在工地这见过闫少烈几次,两人聊的也不错,闫少烈还给他留过名片,让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但许立成却一次都没有打过,东区这面没搬走的一些小店小诊所的老板也都在他这订饭,因为有了顾氏那面的关照,许立成在这面很混得开,至少不会有人刻意找他麻烦。这天晚上他肚子一直不舒服,就给经常去送饭的诊所的小老板打了电话,对方听他说完告诉他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告诉他买什么药,许立成就下楼去买药了,他虽然本身就在东区附近住,但除了送饭他从来不踏足这里,何况现在东区已经有大半人家都搬走了。他去药店有条近路就是从东区那面的一条街穿过去,虽然天有点黑但他还是决定走近路,好在路灯还有几盏是亮的。东区的垃圾堆向来没人收拾,这回一动迁更没人收拾了,许立成路过一个土包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刚开始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耗子,走了几步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人的呻/吟声,许立成停下脚步仔细听了起来,果然是人的声音,他马上向土包那面走去,绕到土包的背面果然看到了一个男人躺在土包最下面的位置。许立成刚开始还以为是个喝醉的人,就想把人叫醒,别说这事他还真不是第一次干了,所以他以为这位也是个喝醉的,等走过去他才发现这人一身的猪屎味,许立成的第一反映就是可能是附近那个屠宰厂的工人,他因为总去上猪rou,所以和那个厂子的人都挺熟,一想到可能是熟人,许立成手脚麻利的把人托到了干净的地方,借着路灯的灯光一看,不认识,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屠宰厂的人,但又觉得有点眼熟,而且这人不像是喝醉了,这会有路灯了他才看清楚,这人身上都是血,再仔细一看难怪他觉得眼熟,这不是闫少烈身边的阎致远吗?许立成试了试阎致远的鼻子,还有呼吸但很微弱了,他马上给相熟的诊所打了电话,不一会就来了两个人帮他一起把人抬了回去,诊所的人给阎致远处理伤口,许立成则给闫少烈打了电话。没一会闫少烈他们就赶来了,进屋一看果然是阎致远,而且伤的不轻,好在这家诊所虽然很小,但处理这些伤还是没问题的,何况阎致远现在的身体情况再来回移动可能真的就玩完了,诊所需要的一些药物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