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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总说我欠他一顿饭。”“去吃粤菜怎么样?”罗洺在等红绿灯时转过来,询问严思敏:“我知道有家店的鲍鱼不错。”严思敏从来没受过这种重视,连忙点头:“我都可以的。”餐厅离学校大概四十分钟,一栋独立建筑掩映在山清水秀中,装潢考究恢弘,刚下车就有几个穿着旗袍的高挑服务生前来迎接。赵然从落座起,就啧啧感叹:“真是没想到,我的两个得意门生居然在一起了。”严思敏的脸上迅速升起两抹飞霞,她岔开话题,声音细如蚊呐:“许璟,你今天找工作怎么样?”“别提了,”许璟想起这事就痛心,“私企应该是彻底没戏了,我现在只能用成绩来证明自己,我准备考公务员或者是银行。”“那也是很不错的,具体考什么确定了吗?”许璟敛眉,“我粗略想了一下,我本来也是打算边工作边考证的,现在找个工作也干不长。考公务员费时费力,不划算,所以我更倾向于考银行。”许璟拿起桌上的桂圆,摇头晃脑:“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小‘桂圆’了哟。”罗洺那边大刀阔斧地点完菜,还点了瓶酒,“这顿饭,海鲜管够,都敞开肚皮吃,我舅舅在这里有股份的。”“哇……”其余三人非常捧场。“你们可都得给我面子啊,把酒喝上。既然咱们有缘坐到这里了,就是缘分,以后出了门,多个朋友就多条路,是不是这个理?”许璟剥了颗桂圆放进嘴里。她实在很难把罗洺与名校高材生联系起来,在她看来,学霸的观感至少该是干净澄澈的,就像蒋易秋那样,眉清目秀,斯斯文文。许璟被突如其来的思绪吓得原地弹了一下,她赶紧喝了口茶压压惊。她转念一想,大概是罗洺平时太活跃于学生会的缘故,他太积极分子,并且乐在其中,所以把官场那套学了个十成十。赵然坐在旁边,见她不说话,“你的胃还好吗?”“还好还好,这次没掉链子。”“哟,”罗洺油嘴滑舌地起哄开,“赵老师,我看你们像是有情况啊。”换作平时,赵然随口否认一句就行了,但今天,他突然反应特别大,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我们没有!我是个人民教师,绝对不会做任何越界暨越的事。”“就这么看不上这位许同学?”罗洺轻飘飘一句话再次将赵然推向另一个风口。“不是!许璟同学非常好,但是我们这种身份就注定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请你不要乱说。”罗洺被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我就开个玩笑,何必这么当真,赵老师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较真。”许璟觉得这玩笑开得好无聊,她都懒得接梗了。“我出去吹个风。”许璟走到露台,她犹豫片刻,还是给唐曼华打了个电话,“我决定要考银行,但是五月份才考,我们这段时间要节衣缩食了。我会努力考上,到时候工资虽然不高,但日常生活是完全够用的。”唐曼华对她的话反应不大,说了几句“知道了”便挂断。许璟有些恍然,她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可一旦有了目标,仿佛前路也不再迷茫,心也更加坚定。许璟去了趟厕所,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看见罗洺正接着电话走过来。她不想跟朋友的男朋友有什么多余的私下交流,再加上罗洺刚才的作风让人感觉疲于应付,许璟不想撞上,干脆一闪身贴到一旁的走廊墙壁。罗洺却不走了,他的声音就停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清晰无比。“这可是个处女,不用问,一看那反应就知道。以后的事我怎么知道,让莎莎别等我了,我要先把这个搞定。”许璟惊讶地捂住嘴,这一天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上天竟让她短短几个小时内听两次墙角,还要历经两个猥琐渣男。如果现在冲出去带严思敏走,当事人听不听她的一面之辞倒是其次,严思敏都一定会很受伤。想到这,许璟猛地跳出来,决定从源头下手,“你不许伤害严思敏,我已经录音了。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心思,现在收手大家还能留个脸面。”罗洺没想到许璟会出现在这里,他收起手机,摆出个茫然无辜的脸:“你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许璟吸气,“那莎莎是谁?你别逼我撕破脸皮。”“许璟!”两个正在对峙的人同时转头,蒋易秋正站在走廊转角,诧异地看着他们。他被迫在看守所睡了一夜,刚刚出来没多久又被迫参加饭局。就在刚才,他清楚地听到许璟在质问这个男人另一个女人是谁。蒋易秋遭受巨击,仿佛有个无形的铁掌在他心口活生生剜下一个洞,疼得要窒息。他走到许璟面前,声音发颤:“这个人是谁?你的男朋友?”————————————————————完了我居然用了一千多字来讨论文学作品,但是我觉得这就是赵然会说出来的话,而且也是个伏笔,所以就写了。最近的批评我都有看,不是我死不悔改,故意作对。而是在我的思维里,既然我已经拥有了一颗不求回报、不计得失的强心脏,那读者也应该有来去自如、愿赌服输的觉悟。如果有一天,我想通过写文赚钱,或者想打榜收获一些名气,那我可能更会把当成是商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脑洞和情感的宣泄。所以我只能力所能及地改正一些,但还是想保留配角的乱七八糟人生,以及许璟的事业线和友情线。后面正式表白后男女主的对手戏会很多,剧情也会更爽吧(我觉得哈,也没几章了)爱你们哦!迟音第三十八章第三十八章蒋易秋转头去看罗洺的时候,脖颈“咔”地一声,扭得快断了。前一天,他被当成变态,遇上的几个警察又刚好正义感爆棚,流程都没走,就想先把人教训一通再说。蒋易秋没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这到底合不合乎规定。他没来得及联系任何人,手机就被没收,申请了几次要请律师也无果。他环顾这临时搭建的小亭子,绝望地想或许正不正规的边界本来就很模糊。蒋易秋强打精神地被审了几个小时,除了偶尔有人进来问几句重复的话之外,大部分时间是他独自待在房间里,水米未进。他趴在桌上眯了会儿,每次都被凶狠地叫醒。到了晚上,蒋易秋已经不指望能回家或是享受优良待遇了,他只想睡觉,无论哪里。他经历了好几次快窥见上帝的出窍感,总算被安排进了一个三面都是水泥墙的小单间。蒋易秋躺在冰凉坚硬的木板上,勉强伸直腿,立刻沉入无边睡眠。如果不是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的话,这一觉都能算得上是有史以来最香甜的了。蒋易秋被嘈杂唤醒,一人居高临下,冷着脸说:“现在可以联系你的家人了。”他狼狈至极,给谭昊明打电话时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