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晚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当他进来后,她疼得大叫了声,赶忙捂住嘴,狠狠掐了下这头饿狼。

他好似察觉到见血了,赶忙停下,不敢再动弹。

后来,一切都水到渠成,她也能接受他。

可床不行,咯吱咯吱直响。

她害臊,怕家人听见,说不要了,等咱们回家后再。

这黑鬼忍了这么久,怎么肯干,直接将被子铺到地上,把她从床上拉下来,继续。

可还是有声儿……

没办法,这坏人索性把她裹在被子里,穿上衣裤,蹑手蹑脚地出门,打算去后山的树林子……

谁知正好碰见起夜的哥哥,哥哥轻咳了声,尴尬地低着头退回到屋子,并且把灯灭了,瞬间鼾声如雷……

树林子里很安静也很黑,她不记得那晚上怎么过去的。

只记得指甲都快把头边的那棵树的树皮给抓烂了,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连半点力气都没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饿狼抱回去的。

后来,这饿狼一瞅着机会就把她往树林子里拽,一到晚上眼睛都放着光,她见了,两条腿直打颤。

这种让人害臊的事终于在她被大夫诊脉,说有了身子时暂时结束,

还记得这人听见她有孕了,竟表现地十分云淡风轻,亲自送大夫出门,她还纳闷呢,难道她有了身孕,他不高兴?

越想越气,打算骂他一顿。

谁知刚掀开门帘,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傻乐,捂着嘴偷笑,嘴角都快咧进太阳xue了,就差蹦上房顶嚎两嗓子。

可一进屋子,一面对母亲和哥嫂时,他又恢复往日的沉默淡然,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德行!

晚上睡下的时候,他端了个烛台,仔细地瞅她的肚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冬子,给哥哥生个闺女,明年再生个小子;

哎,你这一有了孕,咱们是不是就不能做那事了;

听说等肚子大了后,小心些,也能;

我说,你翻什么白眼呀;

哎,你笑什么呀……

……

一想到这些事,沈晚冬就忍不住笑。

她略扭头看去,雪已经小了很多。她有孕后,就不能骑马了,明海就给她当了马夫,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近一个月,到处给她买吃的,又怕不干净,不让她乱吃。

天渐渐冷了,怕她冻着,非得穿两件袄子才行。

她嫌难受,不干。

谁知这人故意板着脸,说:别臭美了,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闺女。

臭德行!

“笑什么呢?”荣明海听见怀中的女人在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亲了她一下,道:

“说出来,让哥哥也乐一下?”

“才不要。”

沈晚冬咬了下男人的下巴,娇笑道:“这是我和你闺女的秘密,就不告诉你。”

“切。”

荣明海故作不屑,刚打算逗逗他的冬子,谁知瞧见不远处站着几个穿了黑色大氅的持刀侍卫,刀鞘上还有个“唐”字。

荣明海冷哼了声,肩膀轻动了动,叫沈晚冬朝前看,厌烦道:

“瞧,是你叔叔的人。”

第75章耳朵

当马车走近后,那四个唐府侍卫抱拳行礼,说孙公公已经让人将含姝姑娘的墓扫过了,也烧了元宝纸钱,他如今在前面的凉亭里等着小姐。

听了这话,沈晚冬并未表现出怎样的嫌恶情绪,只是笑了笑,说:天儿这么冷,公公上了年纪,何必等呢?没得冻坏了他。

在外的这半年多,唐令倒是常常给她捎些衣裳首饰等物,她并未扔,也没在明海跟前表现的有多憎恶,而是笑着将东西全都收起,并且给来使赏钱,让他回去给小叔带个话:叔叔太费心了,等侄女回大梁后,一定去府上谢您。

她亲自去送唐府的信使,在信使上马的时候,偷偷往他靴筒里塞了封信,是给唐令的,上面只有两个字:够了

她不知道唐令收到信后会是什么表情,也懒得猜,总之后面,唐令再也没有让人从大梁给她带衣裳、首饰还有那些诉说情思的酸诗。

对了,上个月唐令忽然让人给她捎来一大盒子绮罗膏,那时候她害喜害得厉害,这种膏子味道清甜,她就往身上抹了些,明海也喜欢闻。

就在准备启程回大梁时,嫂子给她请了个郎中,说是从苗疆来的,最是擅开千金妙方,喝了后保管生个大胖小子。

她不太相信这种江湖游医,可是又不好拂了嫂子的面儿,就叫那苗医来给她瞧瞧。

这苗医看着约莫四十多岁,穿的邋邋遢遢,一进门就开始到处瞎闻,似乎察觉到她有些烦厌,讪讪一笑,规矩地给她见礼,说:夫人能否支开旁人,小人想安静地诊脉。

她当时有些不情愿,谁知嫂子听了那苗医的话,登时就将屋里的丫头、婆子们带出去,自己在外头守着。

还记得等没人后,那苗医脸色大变,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地说:夫人,原本小人是不敢插手侯门豪贵的事,可您对定阳百姓有大恩德,让小人十分的钦佩,小人不得不管了。您已然中了唐门的毒,这种毒源自苗疆,是拿数种毒虫的幼卵所制,后来唐门高手拿这种蛊虫制成毒,来修炼毒功。此物的毒性在二三十年后才慢慢发作,故而许多唐门高手成年后才练,虽能提升功力,但极损女子的身子,会导致终身不孕。而有孕的妇人用此物,蛊虫会吸食婴孩的rou身,轻则小产,重则丧命。方才小人一进门就闻到不对劲儿,夫人,以后万万不敢再抹这种香膏了,对那个给您香膏之人,要好生提防啊。

她当然知道东西是谁给的,不是唐令,就是楚楚。

早知道唐府的人阴险歹毒,没承想竟这般狠。

她给了那苗医一百两银子,又写了封信,让他带着信赶紧离开此地,去大梁的泼茶香酒楼找章谦溢,公子会给他安排个好去处。再三嘱咐了,此事你知我知,万不可泄漏一句,尤其是侯爷,更不能说。

一想到这事,沈晚冬就恨得牙痒痒。

这会儿雪还没停,仍旧纷纷扬扬地飘洒,将乱坟岗子染成了白色,半年多没回来了,此地又添了许多新坟,有些坟的墓碑倒了,残碑有大半截没入雪里,徒然给人种凄凉之感。

刚下了马车,沈晚冬就瞧见荣明海匆匆解下大氅,走过来往她身上披,又在车里翻出个狐狸皮做的帽子,扣在她头上,不由分说地背起她,往那凉亭走。

其实路并不难走,因为早有人拿扫帚扫出条道儿,一直延伸到坟地深处。

抬眼看去,凉亭似乎比以前更破败。亭子外守着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而亭里则坐着个穿厚袄子的中年男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孙公公。他看着老了许多,脸色也不怎么好,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