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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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有了些想法,心中开始为着接下来的事情绸缪着,终究执笔写了封信请宁家二姑娘转送进宫。

堕马时间第三日,宫中方才传来太子殿下苏醒的消息,经过太医诊治虽有些皮外伤,摔下来时候受了惊吓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但大抵上没有大碍。在陛下放下心来的同时,太子殿下亲为郑都尉求情,方使其罪轻判,罚俸三月,闭门思过。

“大公子听闻消息之后便出去了。”守一回来之后对谢白通报了如今谢家中的情况。

谢白坐在太府寺的座椅上听着外头的消息,心道这倒未出谢白的预料之外,谢瑜周旋多日都是为着郑成珏,此时郑成珏得以脱身此事自然是要去接的。

“宁姑娘可有交托其他事情?”谢白问守一,如今他们与人博弈这一步步都走得谨慎小心的才是,他与元嘉交通信函也不放心随便来往了,只接着宁池皇后侄女的身后可常与宫内外走动,将信件交托来往。

“宁姑娘说殿下这次只托她带了一句话出来,一切事情已经按着您的意思办好了,接下来就看入不入套了。”守一将要代为传达的话一一说出。

谢白点头,其实如今最为清楚太子宋谦如何受伤该伤到什么位置的人,不是宁后与元嘉,甚至不是亲自为之诊治的太医,而是下手害人的人。若是透些消息,他们必然有所行动。

从太府寺会谢府时候,谢白本还想问问谢瑜今日接人回来,郑成珏的情况如何,却直到此时却未见谢瑜回来。直到谢府上下几乎全数安寝的时候,谢瑜才乘月归来。

谢白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是不放心,直接跟了去郑成珏的府宅之中,一直赖到了这个时辰才让人给赶了回来的。“怎么巴巴儿跑去翻人家墙头?”

被弟弟调侃,谢瑜笑着不说话,大抵也是默认了。

毕竟如今皇帝给郑成珏的处罚是闭门思过,期间必然是谢绝来客的,明面是谢瑜是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郑成珏的家门,若要进去,也只能翻人墙头了。

“墙头马上也是美谈一桩。”谢瑜也是脸皮厚得很,此时还这样回了句。

“莫胡说,爹娘可没有反对你的亲事,是你自己死赖着要见人家的。”谢白对着自家哥哥翻了白眼,然后问他:“郑jiejie如今状况怎么样?”

郑成珏关押了几日,虽说也未至于牢狱之灾,饮食起居人家还是不敢过于怠慢的,到底是冤枉的遭了会儿罪。

听着谢白问起来,谢瑜答道。“人消瘦了些,精神还好,仍牵挂着太子殿下状况如何。”

谢瑜这人向来性情极好,善于交游,笑语对人,此时突然冷下脸来,连着弟弟谢白也是有些愕然,只听谢瑜道:“但总归不能平白让人陷害。”

谢白倒是忘了,谢瑜骨子里头还是个极为护短的人,小时候他让人欺负时候全是谢瑜拿拳头给他讨回来的,从前欺负过谢白的人,被谢瑜教训过之后,听着一个谢字都必然抖三抖。

第106章设瓮

106、设瓮

澈儿在万春殿的前几日对外也仍是说太子殿下还在昏迷,将一些不必要的人都撤出他的寝殿之中,之留下初芸几个信得过贴心的丫头使唤。

这种皇宫对于从前一直生活在民间的宁澈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苏言又太多的东西要告诉他。宋谦与宁澈是双生兄弟,有着一模一样的相貌,但在性情和喜好之上天差地别,要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将另一个人模仿完全,对于宁澈这么个十岁的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谦儿他喜好弓马,从前最喜欢的便是教习他的郑都尉了。”苏言领着宁澈站在宋谦的寝殿之中,他们所立的面前有一堵墙,墙面上挂着几把弓。苏言指着上面磨损最甚的那一把对宁澈说:“这一把,便是他常拿来练习,是父皇在他生辰时候所赠。”

宁澈站在那儿抬眼看着看着苏言所指,他自小身体羸弱,莫说学习武术,即使出门都甚少,此时看着双生哥哥每日所挚爱的弓,有些憧憬又有些落寞。

苏言摸了摸宁澈的发顶,对他说:“阿姐只是告诉你而已,谦儿身体比你好,自然这些是强你些,但你功课却比他长进许多。”

“阿姐,你明天真的让我见他?”宁澈视线终于从墙上的那把弓上头下来了。

、“澈儿,不是他,是父皇,他是谦儿的父皇,也是你的父皇,这一点你和他是一样的。”苏言纠正了宁澈的说法,她并非不能理解宁澈心中的不舒服,只因如今状况如此,他们也别无他法了。

看着面前的宁澈,苏言心中极为清楚他们这条路一旦走上去了就回不了头了,一旦宁澈成了宋谦,很可能就只能用这个身份生活下去了。如今这事情也不仅仅是万春殿与宁家牵扯进去了,不说郑成珏无辜受到牵连,就连同谢白昨日参与进去,之后也难以脱身了。

苏言握着弟弟宁澈的小手,安抚道:“澈儿,你不要怕,长姐和阿娘都在你身边。”

“阿姐。”宁澈看着苏言唤道,目光之中有些依赖的神色,如今对于这个十岁的孩子而言,孤立无援的在这万春殿之中唯一熟悉觉得能够依靠的也只有面前的长姐。

虽然告诉他那高贵的中宫皇后是他的生母,也解释了从前将他送出藏在宁家別宅之中,是为了将他们两兄弟都保全下来,但宁澈对于宁后心中依旧仍有道坎儿,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人虽然将他生下,却未曾陪伴过他,如今于他而言几乎全然陌生。

那夜宁澈初初被苏言带到了万春殿之中,宁后本想将这个十年没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拉倒自己的身边好好查看一番,却没有想到宁澈却有些害怕的躲到了苏言的身后,即使被苏言推到了前边,面对这个对他而言陌生的母亲,半天也寻不回个合适的称呼唤她。

这几日宁后并非没有尝试过来,到宁澈身边与他亲近,但分离十载,即使是骨rou至亲也难以在一朝一夕之间消弭彼此之间的疏离陌生之感。宁后心感哀伤愧疚的同时,不欲将这孩子逼得太紧,也实在无奈只能让苏言先照料着宁澈。

宁澈痊愈的消息是宁后遣人向无极殿那儿通传的,宋谦这个东宫太子在皇帝心目之中的地位仍是极为重要,一下了朝就往万春殿这里赶。宁澈躺在床上,宁后与苏言皆在宁澈的寝殿当中陪着。皇帝进来时候脚步匆匆,直奔塌前,对于站在边上的皇后和苏言也只匆匆的一句免了两人的见礼。

“谦儿,如何?”皇帝坐在塌边,握着宁澈的手问道。宁澈本来长时间待在书斋,面色相比宋谦要苍白些,但此时大病初好的时候倒能够蒙混过去。皇帝可能心绪激动一时未能察觉,但站在旁边的苏言与宁后都能看出,宁澈在皇帝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