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打脸计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8

分卷阅读698

    似的从她的掌心涌了出来,扶九殷看不出个所以然,便站在一旁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起所有的灵力,松了口气道:“还好。”

扶九殷问道:“怎么了?”

莳七笑了笑道:“刚才那一冻,我怕我的心出问题。”

“那应当没事吧?”扶九殷的眉宇间隐有几分担忧。

莳七摇了摇头道:“没事,还好好的。”

两人再次躺回床上,莳七翻了个身,随意的将手搭在了扶九殷的腰间,扶九殷顿时僵硬了一瞬,旋即便将她拥入怀中,这下莳七却是嫌弃了,将他往旁边一推,道:“你身体怎么这样烫,怪热的!”

扶九殷笑道:“应当是方才太冷了,便用了灵力护体。”

莳七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打了个哈欠:“你说刚才那东西该不会是君丰派来的吧?”

“君丰派那东西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决定半个月后讨伐魔域吗?”扶九殷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莳七困意十足的咕哝了一声,道:“他应当是知道我没有心的,谁知道他那种小人会不会想什么阴损的法子。”

扶九殷沉默半晌,道:“你的心被放在了什么地方,要不要换个地方藏着?”

莳七听了他的话,忽然翻身坐了起来,目光定定的望着床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扶九殷也坐了起来,问道。

“算了。”莳七复又躺了回去,若有所思道,“还是不换了,那东西没找到我的心,说不定就在暗处藏着呢,我若是换了地方,指不定就被它看见了。”

扶九殷闻言,微微颔首:“说的也是。”说完,他也躺了回去。

莳七声音中隐有几分狐疑道:“也是奇怪,那玩意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溜进来我也没有察觉呢?”

扶九殷叹了口气,道:“别乱想了,快睡吧。”

夜色更深了,魔域的夜色,透不进月光,每每入了夜,就仿佛一滴墨滴进了本来就不清澈的水中,霎时间便晕开了,剩下的,便只有黑了。

扶九殷听着身侧人的呼吸骤然平稳,遂悄无声息的从榻上起来了,徒留一具rou身躺在那里。

他缓缓穿过墙壁,出去了。

九重天之上,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君丰的生辰宴,各个小仙喜形于色,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道行大涨的绝好机会。

从前的辅阳宫门户紧闭,和那热闹格格不入,就连门庭前那两只高耸巍峨的石柱,在这云层之中,也显得格外寂寥。

几位神官从辅阳宫前路过,抬眸看一眼这寂寥的门庭,也不禁叹息一声。

“何必啊!”其中一位和扶九殷交好的神官摇摇头叹了口气。

扶九殷在天庭的人缘一向很好,故而就算此时已经被逐出了天庭,现在再被人提及,大多的也都是一声叹息,没有奚落也没有嘲讽。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辅阳宫的门前,静静凝望着那牌匾,久久未动。

那几位神官诧异的看了一眼女子,竟想不出天庭何时多了这么一位上仙,瞧不出道行,周身萦绕着玉骨之气,叫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掉。

女子眸光淡淡扫了一眼那几个神官,下一瞬便消失在了辅阳宫门前。

青霄宫内,姒姮忽然感到后背一凉,她眸底闪过一丝杀意,正要转身,却发现自己手脚皆不得动弹。

“什么人!”她冷斥一声。

“是我。”话音刚落,女子便翩然现了身。

姒姮眸底满是诧异:“尊者?”

渐染微微颔首,指尖轻点,解了她身上的禁制,随意坐了下来,道:“同我说说那个以阴夫人。”

姒姮怔了怔,旋即便缓缓开口。

听到一半,渐染忽然若有所思的道:“难怪了。”

姒姮忍不住问道:“什么难怪了?”

渐染摆了摆手,道:“你接着说,她可有什么弱点?”

姒姮苦笑道:“她本来就是心魔,能有什么弱点?”

“一丁点的弱点都没有?”渐染抬眸凝着她,那眸光凌厉的如银针一般,仿佛直直扎进了姒姮的心底。

第七百二十八章诛天(八十八)

姒姮犹豫了一会儿,道:“真要说起来,也是有的。”

“是什么?”渐染问道。

“一是她的心,但是我曾经同她交过手,一剑刺穿了她的心窝,她除了伤了几分元气,却并没有大碍。”姒姮沉吟片刻,又道,“她的心应当是被她藏起来了,世间万物皆不能没有心,哪怕是灵气所聚,到了改化形的时候,也该是有心的。”

渐染的眸底染上一层若有所思,片刻后又问道:“除了这个呢?”

“还有一个办法。”讲到这里,姒姮对着渐染道,“劳烦尊者在四下布下禁制。”

她自己倒也可以,就怕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以为她要图谋不轨,若是一出手便伤了她就不好了。

渐染心有狐疑,却还是听了她的话,在四周布下了一道禁制。

姒姮这才道:“我有一柄剑,能杀死她。”

渐染抬眸,眸底满是兴趣:“哦?可容我一观那剑?”

姒姮唇角扬起一丝不尴不尬的微笑,道:“尊上听我一言,那柄剑,其实乃是以阴在凡间之子入魔炼成,因怨气极为深重,故而一心要杀了以阴,现在以阴的心被她自己藏了起来,不管怎么诛她,都要不了她的命,只要她的心还在,迟早还是会死灰复燃,但是这剑却可以杀了她。”

“她在凡间还有个儿子?”渐染蹙着眉问道。

“是,扶九殷历劫的时候,她曾托生在他的身侧,那孩子就是扶九殷和她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以阴入了一个极为诡秘的阵法,成了魔,她后来破开了阵法离去,却没有带走那孩子,所以那孩子才会怨气冲天。”姒姮讲到这里,眸光望向渐染,“尊者可需要这把剑?”

出乎她意料的是,渐染沉默了半晌,却是摇摇头,道:“不了,用他人之子诛其身,到底是有些不道义,那把剑,你留着用吧。”

不管渐染是有意还是无心,这话都说的姒姮脸上一阵发烫。

“尊者。”姒姮眼见着渐染就要离开,连忙喊了一声。

渐染驻足回眸:“何事?”

姒姮道:“此前尊者说要襄助,不知尊者接下来可有打算?”

渐染沉吟片刻,道:“且附耳过来。”

姒姮闻言,连忙走上前,渐染便靠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言罢,姒姮的眸底满是欣喜,连忙给渐染行了个礼:“多谢尊者。”

渐染的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不必言谢,帮你即是帮我。”

这话说的姒姮心中一阵舒畅。

送走了渐染,姒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