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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不会让我进去。”“进来吧,本少批准了。”白艺博说着堵住了对方将要说话的唇。*“Henry早就打电话来说你们会过来,竟然让老子等了那么久,半路爆胎了不成!”罗亦惟远远地看到了转角处的两人便站起来吼道,其他人的视线纷纷落到了他的身上,路人们看了他几眼,便走开了。待走近之后,白艺博瞥了一眼罗亦惟被绑带绑得鼓鼓的左手,冷言相向道:“你傻啊,徒手砸玻璃窗。”“要不是为了找你,老子根本不会去那种地方。”“那么今天中午的烤rou就当作赔礼吧。”“你要真想赔偿老子就稍微有点诚意!”“所以,Henry给你预定了一个包厢,我们来接你去吃晚饭。”“那还不快走,老子一个人在医院里等得无聊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怒不过三秒,罗亦惟与白艺博并肩而行,向地下车库走去,橘幸人刚想跟上去,却被一个女人叫住了。“这不是橘医生吗?你来这里是探病吗?”“你是哪位?”“我去年有带孩子去你诊所看过病,话说刚才那个穿青色裙子的是你女朋友?”“是啊。”“眼光不错,啊,突然想起来还要去拿药,叫住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橘幸人目送着女人匆匆忙忙地跑开后,这才注意到走在前面不远处的两人正停下脚步望着自己,视线交接时,白艺博的右手比作枪的手势然后朝他开了一枪,虽说不是真枪实弹,但橘幸人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射中了。女王卖萌可是犯规的啊。橘幸人嘴角微微勾起,加大步伐,朝两人走去。当三人来到车上时,罗亦惟再次不爽了起来:“两个重色轻友的混蛋。”“你发现了啊。”“老子的嗅觉可是很灵敏的,把老子放在一百个女人当中,马上就可以知道哪几个人来大姨妈了。”“不愧是本少的中华田园犬。”于是两人争吵了一会儿,便扯到晚饭吃什么的话题上去了。来到餐厅包间后,只见桌上已经摆上了奶油蘑菇汤以及面包,罗亦惟还未落座便抓起了面包啃了起来。橘幸人为白艺博拉开了座椅,白艺博落座后鄙视地看向罗亦惟,道:“可别让粉丝们看到畅销漫画家的吃相竟然是这样的。”在两人又将吵起来之前,Henry开口道:“那个男人以前果然是尸体处理中心的工作人员,因为偷尸体而被辞退,现在处理中心依旧有不少尸体不翼而飞,毫无疑问也是他干的。”“恋尸癖吗?”白艺博一边说着这些,一边很正常地喝了一口蘑菇汤,尸体这类东西接触久了之后便麻木了,也不会觉得反胃,罗亦惟也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面包,一边拉开了Henry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不仅如此,他的地下室有两具他很中意的女尸,其中一个是你的jiejie。”“……”白艺博手中的汤勺掉到了汤里,汤稍微溅出来了一些。“这才是你jiejie的死亡真相,你的jiejie早就被他囚禁了很久,只是你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人其实只是替身而已。”“jiejie被那种人渣……”白艺博捏紧了拳头,眉头因怒火而皱起。“另一具女尸是我和橘幸人的生母,虽然不清楚那个男人是从哪弄到那具尸体的。”“调查那个地下室才是你这次的真正目的?”“我只是接到了各地尸体被盗的报告,然后就怀疑到了他的头上,只是没想到地下室还有那两具女尸。”“No.1还真是忙,还要处理这种事情吗?”罗亦惟咽下面包后,插了一句,“对了,古屋那个贱货怎么样了?”“还在医院,我离开之前他让我转告橘幸人,他还会来见你。”Henry看向坐在正对面的橘幸人道。“卧槽。”罗亦惟有很多想说的,最终还是用这两个字总结了他现在的心情,他看了看对面的白艺博,只见白艺博的神色未变,似乎不怎么在意,毕竟他已经在方才的游戏中胜出了,无论败者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严肃的话题就此打住,罗亦惟啃完最后一口面包之后,向身旁的Henry抱怨道:“他们俩混蛋竟然在接我之前在车上干了起来,你说他们过分吗?”“这和肚子饿了吃饭尿急了上厕所不是一样吗?总不能带着欲求不满的脸出现在你面前吧?”“卧槽,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服务员敲了敲门,打破了屋内的尴尬气氛,打开门后,四份还呲呲作响的牛排被端上了桌,随后包间的门被再次关上。“干杯~”罗亦惟首先举起了一瓶红酒。然后,木有人鸟他,周遭的空气凝结了几秒。“干不干?”罗亦惟环视了一下三人。“你这叫干瓶,帮本少倒一点。”白艺博将一只空杯递了过去。结果罗亦惟一下子没掌控好,酒杯被倒得满满当当,还溢了出来,罗亦惟赶紧凑上去喝掉了一大口,愣是把满杯喝成了七分满,然后看向另外两人:“需要老子帮你们倒吗?”“不需要。”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准备就绪后,罗亦惟再次带头举杯,这一回其他人都配合地碰了碰杯子,白艺博还在思考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干杯呢?说到底有干杯的必要吗?罗亦惟看了看有一半法国血统的Henry又看了看有一半日本血统的橘幸人,然后脱口而出道:“法语当中干杯T-t的发音不是日语当中的小鸡鸡吗?”“噗。”白艺博还没吞下去的红酒全部喷在了罗亦惟身上。“艹,你还说老子的吃相呢,你自己不也是……”红酒顺着脸颊滑到了嘴角旁,罗亦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上一秒要说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吃饭的时候,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那尸体的事就可以说了?”罗亦惟突然想起了自己要说什么,“你喷个毛毛,笑点变低了吗?”“你自己说说笑点在哪?”白艺博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好在没别的人看到自己的这副丑态。突然,Henry一把捏住罗亦惟的下巴,使他面向自己。“你干毛?”罗亦惟还在气头上,对着Henry也没有好气地说道,不过Henry接下来的举动很有效地让他忘记了生气,Henry伸出舌尖在他的脸颊上舔舐起来。然而罗亦惟怔了片刻之后,一把推开了Henry,当然并不是因为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感到难为情,而是他注意到了一件事:“你难道忘记了这是小白从嘴里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