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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迎合着李道树的爱抚,试图唤醒每到关键时刻就昏昏欲睡的雀儿。“树哥,别急,晚上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她鼓励的话语却让李道树心中一酸。要怎么样都可以?你是不是也向你的情人说过同样的话?许可那个家伙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一念至此,李道树下身的神经突然被激活,清晰的感觉到沸腾的血液正蠢蠢欲动的往男人的骄傲处聚集。“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亲手把他的jiba玩硬,好让他cao你。”说着双手一紧,报复似的用力揉捏着手中丰腴的脂球。“树哥,别再提这事了好吗”纪若嫣感觉到了手上roubang的异样,一向温文尔雅的李道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鲜少从他口中吐出的粗秽言语,让她臊得两颊如被火烧。“不……嫣儿,我想听……想听你们……你们是怎么zuoai的。”一向风度翩翩的李道树紧张得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起来,语气已近乎哀求。他迫切的想通过伤害男人尊严的方式来让自己兴奋起来。“不就是那回事儿吗……嗯……有什么好说的。”双乳被粗暴的揉捏,给了纪若嫣强烈的刺激。心里竟也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李道树手上更加用力,丰满绵软的脂rou被积压成畸变的乳球,脂rou溢出指缝的饱满手感教人如痴如醉。一想到这对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傲娇豪乳,却被他人一次次的恣意玩弄,李道树心里的醋缸不知被打翻了多少坛,心头发堵,憋屈得无处发泄。偏偏越是憋屈,自己的软耷耷的老二却越有勃起的迹象。“嗯……那小狼狗哪有那么斯文……噢……比你粗鲁多了。”双峰被挑逗的酥麻刺激让纪若嫣也身不由己的投入到李道树营造的情境中,试着去迎合他病态的索取。想起陈骁在自己双乳上变着花样yin玩儿的那些害臊事儿,纪若嫣羞意愈盛,嘴里埋汰,可是语气分明透出小情侣间的丝丝甜意。这样的话语在李道树听来更是酸懑欲炸,眼前好似看见纪若嫣无比圣洁的雪峰在一双刺眼的脏手蹂躏下,无助的晃动,丰旖滑腻的肌肤满布被粗鲁亵玩后的泛红指痕,像在用最刻薄的言语嘲笑他的无能。脑海残忍自虐的想象中,纪若嫣冷艳优雅的脸庞就像现在一样潮红迷醉,柳眉微蹙间满是不堪采撷的迷离表情,欲拒还迎的挣扎简直就是在给jian夫助兴,耳边纪若嫣恍惚迷离的吟泣更是剧烈刺痛着李道树的耳膜。“是不是他越粗鲁你越喜欢”李道树好像和想象中的那个人较上劲了,将心头如灼烧般的愤懑怨恨尽数发泄在手中无辜的娇乳上。“嗯……还挺喜欢的……”。纪若嫣只觉爱死了这带有微微疼痛的酥麻快感,主动渴求李道树的爱抚能再粗暴直接一点。“嫣儿,我爱死你这sao样了,你为什么从来不这样子对我”以前的纪若嫣就是白月光,总是一副温柔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人可望而不可及。两人夫妻房事总是中规中矩,拘谨保守,被太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不敢僭越半步。而现在的纪若嫣真如那胸前的朱砂痣,热情妖艳,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给人一种刺激的堕落感。“你平时太严肃了,我哪好意思那样……嗯……那家伙可坏了,老是把人家玩得像个荡妇。”耳边丈夫的肮脏话和背德的刺激吞噬着纪若嫣的理性,眉角漾出妩媚春潮,贝齿紧咬着丰润的红唇,喉间挤出的靡靡之音如泣如诉,却让李道树如闻天籁。“你越放荡、越下贱我就越喜欢。”难怪都说红颜祸水。淡雅出尘的芙蓉仙子堕落成为妖娆妩媚的绝代艳姬,冰与火两重天的极端反差怎么能不让人神魂颠倒。“嗯……树哥,像他一样吃掉我”在李道树的埋怨下,纪若嫣索性放下平素端着的矜持和拘谨,素手葱指勾着李道树的脖颈,挺起傲人的酥胸,主动将胸前的两点嫣红蓓蕾送到李道树嘴边任他吮吸,享受激凸rutou被卷裹挑拨的缱绻欢愉。“快告诉我,他还喜欢玩你哪里”李道树将头埋在波涛汹涌的双峰之间,掀起的阵阵乳浪几乎要把人埋葬。他不断的追问,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在rou欲诱惑和心灵暴击间跌宕起伏。“别问哩,我说不出口“,纪若嫣语带娇羞,不堪忍受交织着渴求的表情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李道树她早已意乱情迷。“求你了……嫣儿。真的,我兴奋死了。”闻着纪若嫣双峰间淡淡薰衣草味的醉人幽香,舌尖拨弄着嫩弹的乳尖,李道树只觉口干舌燥。这么完美、这么诱人的身体,自己竟然都会性无能,这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这是已经被姘头玷污过的身体啊,自己偏偏却视若珍宝。李道树觉得自己好像被活埋的死囚,沙土已经堆到了胸口,烦闷得无法呼吸,手脚却无法动弹,任由既绝望又亢奋的情绪一点点的将自己吞没。”哎呀……那家伙毛手毛脚的,人家身上哪里都被他玩过了。”“那你最喜欢他玩你哪里”虐爽至极的耻辱感不断的发酵,纪若嫣在耳边娇羞的呢喃是如此的锥心刺骨,却能让自己激动癫狂,欲罢不能。“嗯……喜欢他玩我的这儿。”纪若嫣从未在老公面前如此的放浪形骸,可是双腿间的无尽的空旷寂寥让她无比渴求更多的抚慰,她主动牵着李道树的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指引他复制陈骁前戏自己的路径。小内裤内春潮如决堤般泛滥,久违的桃源谷口泥泞一片,掩映着美鲍的茸茸燕草仿佛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似的,早已被玉液琼浆浸润。耻丘内的嫩蕊滑腻娇软,豌豆荚内的湿嫩小豌豆更是滑不溜丢,娇艳欲滴,只消轻轻捻动,就能惹得纪若嫣嗲娇浪啼不已。李道树悲酸交集,印象中纪若嫣从来没有如此湿润过。这本应由自己亲手开发的失乐园,却被jian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吗?“嗯,树哥,我想要了”,纪若嫣感觉到手中权杖guntang的硬度,心里飘飘痒痒的,如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云里雾里的着不了地,当下只渴望有个充实坚硬的物事狠狠的搅动自己的春水潭,赐予自己身为女人最美好的性福。她主动的亲吻着李道树前胸的两粒凸起,用迷离的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不行,还不够,嫣儿,他是怎么搞你的,你再多说一点,我还可以更硬”李道树前所未有的亢奋,感觉状态还在急剧的攀升,心中充满征服世界的自信。他今晚一定要彻底洗雪过往的所有耻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我李道树也能像别的男人一样满足自己的老婆,也能cao得你服服帖帖、欲仙欲死。“还能怎么搞,就是……就是把那东西插进人家小sao逼里瞎搞一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