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8

分卷阅读208

    朕当年...”说得自己也说不下去,一会儿才和言与皇帝商量:“总得封个国公,太低了也寒人的心。”

皇帝心说要不是说你疼他,怕是一个伯爵就给打发了。太上皇大概是让那些人给伤了心,对爵位越发看得重起来,轻易不肯封赏了。如今从他嘴上说出国公之赏,皇帝心里十分满意,嘴上却道:“别人家都是降爵,他复了祖上原爵,怕是不好。”

“那就重定封号好了。也让人知道,这是他自己挣出来的,不是靠了祖荫。”太上皇认为这不是问题。皇帝索性成全他的“偏心”:“那给定个什么封号?”

“就封为鼎国公吧。”太上皇准备一锤定音。

皇帝以为他又糊涂了:“八公里,原就有定国公。”国初大封天下时,太祖以东平、南安、西宁、北静封四位异姓王,又以荣宁辅镇、修齐定兴为号封八国公,为开国盛事。

太上皇道:“是鼎力相助的鼎。”

第168章

再说平郡王,一路从大明宫裂着嘴笑到宫门,把跟黛玉进宫的川贝笑得头皮发麻。等黛玉上了车子,川贝就与她家姑娘咬耳朵:“姑娘,这位平郡王,一直笑一直笑,怪吓人的。”没好意思说是不是脑子有病。

黛玉白晰的小脸就一点点红了上来。还没等回答川贝的话,就听外头又是吩咐“车子赶稳些”,又是叫“让人把路清一清。”

只好看川贝一眼:“出去说一声,我着实累了,想早点到家。”

川贝鬼笑一声,就出去传话,外面立时静下来,车子走得也快了些。等川贝再鬼头鬼脑地上来,又冲着黛玉要笑不笑地说:“都不让再出一声呢。又嘱咐我,好歹让姑娘靠着歇歇也好。”

一句话说得黛玉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自己倚到靠垫上想心思。川贝也就止了笑,小心伺侯起来。让人这样在意着,又与舅舅舅母的在意不同,好象天下间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了。不象舅舅舅母,总有别人要分些心思。想到此处,黛玉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有良心,竟让人把舅舅舅母都比了下去。可心里头一点点泛上的甜意,却是压也压不住的。

这样直进了二门,就听有人小声叫川贝:“公主可是睡了?用不用人请母亲取软轿来,先抬公主回园子歇歇?”

川贝得了黛玉的眼色,轻声道:“公主并未睡着。歇了这一会也有了精神,还是去先给太太问了安才好。”

外头的声音就有点沮丧:“也好,那我先到书房与哥哥说话,等一下再去拜见母亲。”说着人声就远了。

听黛玉说在宫里已经用过饭,邢夫人也不在意,只让她回去休息。黛玉却不好说什么,还是川贝回道:“回太太,平郡王是与我们姑娘一起从宫里来的,现在去了外书房,说是要先与二爷说话。”

邢夫人嘴上就埋怨起来:“这个孩子,只说这两日就回,又不说个准信。即来了,怎么不进来。”再看站着的黛玉,才恍然道:“玉儿也累了,先回去歇歇吧。一会儿也早些过来,不知道你舅舅又带了什么好的回来。”

等黛玉出去不多时,平郡王就已经进来请安。将贾赦在庄子里的事儿都说了个大概,又说起贾琮的事儿:“父亲身边的时先生,学问是好的。相中了琮儿,收他做了入门弟子,要叫他跟在身边读书。”

再不情愿,人也没跟回来,邢夫人除了掉眼泪,也不能怎样。待平郡王府上把贾赦带的东西送过来,由人一样样解说清楚了,才打发平郡王与下衙的贾琏出去。又让人找姑娘们与二奶奶过来。

巧姐儿还是人未进门声音先到:“祖母,听说念恩叔叔回来了,小叔叔呢?”一进门就四处张望,就差没把床围掀开。跟着进来的孙苑好笑道:“你小叔叔还能藏到床下不成。”

邢夫人这就有了抱怨的人:“也是你父亲,这样大年纪还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好地又把琮儿留下了,说是跟着他跟前的一个什么先生读书。琮儿才多大,在张家的家学学得好好的,何必这么大老远地,让人想见也见不到。”

这话孙苑可不好接,总不能与婆婆一起数落公公的不是。巧姐儿却能接话:“祖父自己不陪我,还把小叔叔留下也不让陪我,可见是不疼我了。我也不疼祖父,只疼祖母。”

只一句,就让邢夫人回嗔做喜,搂过来一长一短地问她今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丫头们听不听话,与弟弟玩得好不好。

巧姐儿就一递一答地告诉邢夫人,弟弟老是自己睡觉,不肯起来与她玩,是个小懒虫。可邢夫人要她来荣禧堂陪自己,就又不肯了。

这戏码每天要上演一次,孙苑也不惊讶,要是儿子醒着抱过来,戏还更热闹些。有时连孙苑也佩服邢夫人的心大——贾赦在家时,她事事与贾赦商量,贾赦不在家了,她就事事听贾琏的,自己很少有意见。可越是如此,她说出个事儿来,也没见有人驳回,次次给办得妥妥当当。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不争是争吧。就和管家权一样,孙苑就听说有好几家继婆婆与嫡子媳为此反目的。可邢夫人推管家权推得十分利落,从她坐完月子,宁可让迎春与黛玉两人帮着管家,也不肯自己再沾手。

孙苑现在才知道自己母亲当时那一顿骂,给了自己多少益处。从她警醒过来后,一家人再次和乐融融的,少了多少争斗。就是一天天看着巧姐儿与哥儿两人作天作地,也比一家子你要吃了我、我想吃了你强不是。

不时迎春与黛玉又联袂而来。黛玉大概是梳洗过了,小脸红扑扑的,再看不出一点小时的病态。可是一见迎春,邢夫人就又想起件事来。

“你父亲简直是老糊涂了。”她对着迎春恨恨地道。把个迎春说得摸不着头脑。就算这些年口齿再伶利,也不知该从何劝起。

此时就是黛玉在的好处:“舅母最是口是心非。每次舅舅来信,一遍遍让念的也是您。现在收了舅舅的好东西,抱怨的还是您。得亏舅舅离得远听不到,不然一定恼了,再不肯捎东西回来。到那时,我只和舅母要去。”

她一行说,大家一行看着邢夫人乐,把个邢夫人说得恼也不是,乐也不是:“你进了一趟宫,竟学得编排起舅母来了,看我明天也进宫去,回来好生编排你。”

黛玉就红了脸。迎春接话也就有了地方:“这才是话不说不明呢。母亲再没有说错的时候。不知道父亲又哪里让母亲不高兴了。等我与林meimei写信告诉他改吧。”

邢夫人就拉着迎春的手叹气道:“可让他怎么改呢。他是有差事的人,只是对不起你了。”

原来李家已经来请过期了。当时贾赦走了有半年多,打听了别人巡检的时间,多是一年多至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