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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想要我,可是!”许来情绪忽然激动起来,那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最黑暗的时刻,就算他只有23岁,他也深信以后不会再有比这个更黑暗的日子了。他的mama跳楼身亡,而岑未紧接着就跟他分手了。“我mama死了,他反而出现了,一副愧疚的样子,悔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呵,装什么深情?”岑未有点分心,那段时日对她来说也并不愉快,闭关备考,考完一身轻松给许来打电话,许来说,“我们已经分手了。”知道许来母亲自杀后,岑未以为是许来是责怪自己没能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她试图解释,但许来连电话都不接。许来看着岑未若有所思的样子,停下叙述,岑未不在听。作为一年修完两年学业并盯着岑铭也修完学业的学神,岑铭一心两用完全没问题,许来停下,岑未说,“你说的跟我知道的不一致。”岑未继续说,“程家很早就注意到你了,最起码在你去盛大前半年。”许来一愣,要真的,那程家知道他有两年了。他毕业后就去了盛大,许来一直以为是综艺带火了他,才让盛大挖人的。但许来不信。岑未夹着烟去找手机,翻出跟岑铭的聊天记录。“程太和岚姐的关系很好,这种事情她没必要拿出来骗人,而且岑铭求证过你的身份,甚至要求程家出具亲子鉴定,不过看到程少年轻时候的照片,就没音儿了。”岑未翻出了照片,点开递给许来。大概是程哲大学年代的照片,和许来像了起码有八分。许来看了眼,不想认,问岑未,“我长这样?”岑未嘿了一声,挪过来继续翻手机。第四十章侵略h许来拿着手机,看的清楚,岑未点开不知道是谁的朋友圈,翻出他大学时代的照片,点开。许来之前翻过岑未手机,旧手机的照片都同步过来了,所以,岑未有他之前的照片,为什么要翻别人的呢?岑未在回避,回避以前。但是岑未现在跟他很近,岑未屈腿跪在他身侧,飘窗不大,几乎是腿挨着腿,手机在许来手上,岑未靠过来,几乎是头靠在许来胸口。许来闻得到岑未的发香,真的香,他们用的应该是同一瓶洗发露啊,他怎么没发现这么好闻。许来有点心猿意马,问,“这谁啊,有我这么多照片?”“我助理啊,就你小迷妹。你自己看,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岑未抬头,往旁边靠了靠,拉开跟许来的距离。许来匆匆看了一眼,“这能说明什么?”“不说盛大,程瑜,程家女儿,她能不知道自己哥哥长什么样么?”“我知道,这能说明什么呢?”岑未笑了一下,想去拿烟灰缸,许来伸腿勾了过来,递到岑未眼前。点掉烟灰,岑未靠在窗户上,“再说就是我的个人观点了。”许来拿过岑未的烟,抽了一口,“你说。”岑未还想跟许来保持个安全距离,这么拥挤,难免碰到,她穿的少,很吃亏,但许来拿了她的烟,今天她抽的凶,这是她烟盒的最后一根烟了。岑未抽了个抱着过来当坐垫,还是后背靠窗,两条腿伸展开来,横在许来腿上,开始说了。“程家不要你,是你单方面的说法,但这个在我看来不成立。程家真不要你,绝对不可能让你mama有机会生下你,程太,程家能有今天,程太不能说功不可没,绝对是有手腕的,真不要你,怎么样都要找可靠的医生手术,以绝后患。”“就算万幸,你mama生下了你,现在也不会承认你,因为当初对你抱有恶意视你为患,自然而然明白你一定恨他们,你总不能认为程家傻到为了这点血脉,愿意让程家被你搅得一团糟吧。”许来不说话,为程家说话的人很多,谁跟他说他跟谁急,外婆的话都没用。这些话要从任何一个人嘴里说出来,许来当场能翻脸。但岑未的话,许来是真在听。许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岑未的话,再不喜欢,他也愿意听,也能听进去,而且,听的时候,心平气和。岑未夹过烟,又抽了一口。“许来,程家不是恶人,或许有误会,如果有可能,你应该听一听他们的说法。不管怎么说,你应该相信你的mama,孩子是父母的延续,她把你养这么好,说明她起码从来不后悔跟你父亲有了你。”岑未偏头,去看窗外,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岑未的侧脸,但遮不住落寞神情。岑未一定想到了她自己的母亲。“岑未。”“嗯?”岑未转过来,对许来笑了笑。是岑未平时那种礼貌温和的笑容。所以岑未回避以前,是想跟他当朋友?许来不确定。许来决定试一下。在岑未吸下一口烟的时候,许来捉着岑未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引,岑未“哎”了一声,以为许来要抢烟,正想抢回来,许来低头,吻了下来。岑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不明白许来什么意思,许来跟她说这事都觉得意外,不都在电话跟别人说了么,岑未想来想去只能有一个解释——毕竟在一起久,不光是性,聊天也合拍,所以烦心事解决了,心平气和跟朋友一样一起抽根烟,倾诉下,听一听别人的看法。仅此而已。但许来吻她……岑未都敢跟许来领证,还怕这个?岑未推开许来,一个翻身分跪在许来两腿侧,居高临下看着许来,忽然一手抓许来衣襟,一手按灭烟头,同时低头用力的吻了回去。目光赤裸裸的侵略。许来立马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搂住岑未,仰头迎岑未的唇,岑未的舌,彼此都主动又热烈的吸吮着对方的唇、舌,没一会便吻的难舍难分,呼吸不匀。许来喘着粗气,“去床上。”双手已经探入睡裙下,一路往上摸,岑未的皮肤凝润如脂,光滑细腻,身材又保养的非常好,没有多余赘rou,哪哪儿都又香又软,还不是那种绵绵无力的软榻,是充满力量的弹嫩,许来的手碰上就舍不得放开。岑未不肯,“就在这儿。”“太小了。”这地方,估计他躺下都不够。虽然这么说,许来已经摸到了胸,一只被他大掌握住,另一只被他咬住,急不可耐的连睡裙都来不及脱,就隔着丝绸布料直接咬住,含着岑未的rutou用舌头舔,用牙齿咬,胸口的睡裙湿了一大片。这是许来弄坏的第二件睡裙了。岑未就带了两件来。岑未不悦蹙眉,但眼下管不了这个。“是吗?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