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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伤害。接过小付手中的毛巾,蒋姜江给赵一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脸色苍白,还在喘息,喝了些热水,情况好转了些,却似乎有些不大认人了。蒋姜江搂着赵一霸的胳膊,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颤抖着,他们没有坐电梯。赵一霸这种时候有些排斥呆在那么密闭的空间里,蒋姜江便陪着他走楼梯。“很难受吗?”蒋姜江问赵一霸。赵一霸摇了摇头,他很努力、真的真的很努力了,这样的场景他自己演练过很多次。最开始时,他很不能理解这个人物为何会用各种计谋害人自杀,而后躲在角落露出那样狰狞的、有快感的笑。赵一霸演习过很多次,对着镜子笑,想象着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得到快感,该露出怎么狰狞的、阴暗又带着些最为纯粹满足的笑,笑过后又会有矛盾的、茫然的表情。就像李导说得,赵一霸在镜头下表现的很不错。他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出那样的表情,他也无法理解这个人物,他对着镜子笑久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没有什么是绝对对、或绝对错的,在人的内心深处有一个点,只要牵引出来每一个人都有无数个理由走向自我灭亡,而这个点亦是真实的,只是不被人发现而已,存在不是必须也不是绝对的。“哥?你还好吗?”蒋姜江见赵一霸在神游,摇了摇他的胳膊,迟疑道:“哥,要实在不行,我们不拍了?”导演的话让蒋姜江有些后怕,如果真的入戏太深的话,那岂不是他家小耗子得像那位主角一样,接触到人心底那么阴暗的一面,最终只能以自毁的形式选择解脱。“不!”赵一霸忽然激动地喊了一声,挣开了蒋姜江的怀抱,“不!我要做,我要工作!我可以做到!我可以!”蒋姜江被他突然起来的转变吓了一大跳,忙举着手,往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看着赵一霸,他已经认同导演说的话了。他之前还只当他哥有天赋,演得好,不,他哥不只是天赋好,他付出的努力绝对比他们看到的多得多。蒋姜江忽然发现这是个错误,给他哥选择这个另类的角色是个错误。他哥不聪明,导演说的对,他把自己的内心暴露的过于彻底了。他在了解、接触这个角色的同时,作为交换的是自己内的内心,那个角色的心接触、感染了他的心理。赵一霸不懂得如何取舍、如何保护自己内心不被侵害。其实,早在拍摄时,赵一霸就有这样的情况了,只是,当时蒋姜江误将赵一霸的情绪全归结于他们之间的矛盾。“哥,是不是很不舒服?”蒋姜江担忧地问道。赵一霸抱着胸,紧了紧身前的衣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他说:“江江,不要和我说话。”“喔。”蒋姜江心沉入谷底,这样的话赵一霸不是第一次说,却是他第一次看到赵一霸说这话的表情,将自己包裹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沉默的表情。赵一霸不再往楼下走了,昏暗的楼梯间让人气闷,他推开门,走到了走道的尽头,站在窗子前。第59章窗外,天色已暗,深远的天空漆黑看不到星辰,只飞机偶尔飞过亮起的丁点闪光。赵一霸一瞬不眨地盯着窗外。蒋姜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抬头看了看隔壁的门牌号,他们在八楼,就快到楼下了。蒋姜江极为耐心的等了赵一霸好一会,只见他依然呆看着窗外,没有动静。百无聊赖的蒋姜江点了根烟,递给他哥,赵一霸接住了。蒋姜江为他点上火,赵一霸夹着烟深深地吸了口,白蒙蒙的烟在他面前徐徐升起。赵一霸没有吸烟的习惯,后来拍戏了,因为需要,学会了抽烟,虽然没有烟瘾,但给他烟,他也能抽上一两根。走道中的声控灯早已熄灭了,窗外有些许亮光洒进来。蒋姜江看着淡淡的烟雾后赵一霸微垂着眼眸,很美好却显得有些虚无。蒋姜江拿掉赵一霸手上的烟,抽烟不是好习惯,往后还是别让他哥抽了,蒋姜江心里想着,将烟弹了出去,那丁点光亮很快就消失在了那几乎是贴着大楼生长的、一排排的樟树中。“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江江说?”蒋姜江拉了把赵一霸,把他抱在怀里,用大衣裹住了他。赵一霸脸捂在蒋姜江胸前,很安全的港湾却很不真实,随时都会消失的。他张开了嘴,咬住蒋姜江的胸口,摸索到了位置,而后轻轻含蒋姜江的小豆豆,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在x事中,赵一霸爱这样的动作,蒋姜江曾一度笑他是个没喝够奶的娃,还调笑他就是用足了劲也不可能从他这吸到奶。这会子,被赵一霸含着,蒋姜江没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除去他自身的原因,更多的是此刻他只有对赵一霸的怜惜。他哥哥活了这么多年,连他母亲一次面都没见过,还记得和赵一霸重逢那日,他睡着了都听到他在梦里叫妈,之后的很多个夜晚这两个字蒋姜江没少听到过。蒋姜江为此乱吃飞醋,花了很多个晚上的时间,教会了赵一霸在梦里叫江江,现在他不常在赵一霸身边了,不知他是否睡着了喊的人还是他。听秦伯说,赵一霸为了他没见过面的母亲还和秦伯“争吵”过。那是秦伯拿了他母亲的照片给赵一霸看,赵一霸愣说不是他mama,说他mama更好看更年轻,为此赵一霸气得不肯吃秦伯做的饭。秦伯没法了,另外拿了几张他mama年轻时的照片,赵一霸满意了这才肯乖乖的听话。“江江,”赵一霸抬起头,对蒋姜江说道,“我想坐上去,看的远。”他想坐到窗台上去。蒋姜江不同意,“回去了吧,下次带你去爬山?看得更远。”赵一霸没勉强却将头偏向一侧。“行吧,你上去,我扶着你坐稳了。”蒋姜江让赵一霸撑着坐上窗台,那窗台并不大,只开得了一扇窗,几十公分,刚好够横着坐一个人,蒋姜江便站着搂着赵一霸的腰,以防万一。“江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赵一霸忽然捧着蒋姜江的脸道。“什么秘密?”“那天在警察局,割了我手的人不是坏女人,是我、是一霸自己哦。”“你说什么?”蒋姜江以为自己幻听了,他自己割伤自己?开什么玩笑,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