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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了,那群老头儿现在将针头对准她,往死里戳,想将她早些踢下去。可惜了,公司的老董不仅不给批,还让自己的儿子整天粘着自己。送花儿请吃饭什么的,其中意思很是明了。她翻白眼;“娘的,我这是什么命,尽吸引一些奇葩的主儿。”那人听到她的吐槽,也笑了起来:“谁知道呢,指不定人家上个一两天班就不干了。不过那人真心长得好看,比左帅好看多了。现在人就在老板办公室里,等会只给你看。”茹景挥挥手,她没心情看帅哥,一堆的应酬没做。而这几天老板为了关照她,特地的给她多加了一倍的工作量。想到这里就来气,cao蛋,不就是拒绝了和左帅去看电影么,公报私仇啊公报私仇啊。左帅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了点儿么,人模狗样的。她茹景不稀罕,比他长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他哪里来的自信她就是喜欢他了,还是深爱,深爱你妹啊。那是赤果果的嫌弃厌恶好么,他的眼睛被眼糊了一脸吗,讨人嫌。拍拍脑袋,“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事情了。”对这一批新人的培养最重要,她得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表“茹景姐……”吵吵吵,都快被吵得神经衰弱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心情烦躁时茹景说话向来很直接,小女生听了,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特委屈的样子:“问您一个儿事……”你倒是问啊,废话个什么,像我要吃了你一样。“左帅……是不是已经和您在一起了?”得,又是这种问题,这谣言散播真好,都在一起了,下一步是不是就结婚了或者说她已经是有他的孩子了,这他妈怎么比席铭还不好办。好歹席铭也没这么夸张,人家知道收敛。不像这位仁兄,简直了。“问完了?你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还没……这不是主要的……”茹景揉着太阳xue,烦躁,“你说,不然我的狂躁症可能要犯了,你不要介意。”“就是,新来的高管,也就是人力总监,找您有事……”茹景一顿,指着自己,“你再说一遍?人力总监不是在这儿吗?”☆、番外:茹景&席之垣(03)对面的人仍在滔滔不绝,说着公司的规定和要求。听得席之垣百无聊奈抬头四处张望。那人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也不觉额上冒出一滴汗珠,“席总监,您看有什么问题?”“茹景呢?”下意识那人就回,“啊?”而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两个女职员在不远处窃窃私语。说实话,这是哪门子的窃窃私语!我他妈隔着20米的距离都听得清清楚楚。职员甲:“你说这茹景是不是太会勾引人了,这么快就有孕了”职员乙:“就是啊,说是左帅都向她求婚了。”“哎,茹景就是个狐狸精,没见她平常就穿那么少点。”“……也是,也说不定这婚是茹景威胁左帅,左帅才会答应的。”席之垣起身,语调淡漠,“上个洗手间。”临走前他扫了眼那两个女职员,女职员娇羞地捂着脸掩面跑走,过了几分钟又跑过来朝着他的怀里塞了一大坨纸条,内容如下:小帅哥,这是jiejie们的联系方式,看中哪一个就说一声,欢迎拨打电话,jiejie们的手机24小时都为你开机。落款后面还画了一个猩红的唇形。席之垣微微偏头,嘴边勾起似有若无笑。有些……嘲讽。***洗手间的设计是内女外男,女性走进去时难免瞧一眼露出了边角的小便池,眉眼皱巴地走开。茹景在外侧公用的洗手池旁的镜子处整理自己裙子的下摆,涤纶的布料,大抵是买到水货,布料不贴身,豁得皮肤有些痒。她撩起裙子的一角,低头观察大腿的那一处皮肤,红肿起了疹子。“啊呸,运气爆棚哦。”嚯地,身边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径直撞到她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扑倒水池边,裙子也挂在钉子上。撕拉一声,裙子沿着线口滑出长长的一条,自大腿至腰部侧边,全炸线了。茹景脑袋一懵,“日,开什么国际玩笑。”那醉女人只是一挥手,将茹景甩在脑后,走了出去。“艹,你别走啊,你还得帮我忙啊,不然我怎么走出去!姓吕的!”“需要英雄救美?”她轻轻掀眼皮,哟,这低头不见抬头见,“不需要,小弟弟怎么跑这儿来了。”“来上你……的位置。”他咬文嚼字,尤其是“上”字,说得轻佻随意,像个浪荡君子。“谢谢,不需要。”“别逞强,你的美好胴体,很多人想窥探的。”话落,他解开身上的白衬衫,微微弯腰,给她系在腰间。目光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逡巡,再往下去,是她开线了裙子,即使她尽量用手挡着,他仍旧看见了裹着臀瓣的内裤。熊本熊的款式。他一笑,“很特别。”茹景好定力,装作没听见,言其他,“真人不露相,没想到传说中新来的人力总监竟是弟弟你。”“弟弟喊多了就没趣了。”“我开心就好。”“我可……不开心。”最后打上一个蝴蝶结,他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至股沟上,最后在她臀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茹景偏头,瞪他,“变态?”“可能。”话落,他的手撤下,转身往回走的同时还不忘说,“过来吧,我们谈一谈。”茹景火冒三丈,从来没想到席之垣这人还是个登徒浪子,真他妈浪,比席铭还浪,真是正儿八经的斯文败类。她一撇嘴,眼神不屑,“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踢掉我。”没走两步,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神,羡慕有之,鄙弃有之。虽说平时也是这个样子,但瞅着她的人也不像这会儿这么多,茹景目不斜视,但在路过自己的办公桌时,眼角抽了抽。桌上放着一捧花,花香四溢,扑鼻而来。茹景捂着口鼻,指着那捧花,惊恐万分:“草你大爷,谁把这东西扔着这儿的。”她严重对花粉过敏好不好,看着那花儿她就觉得全身痒痒,手几乎忍不住往身上挠。背后有人戳她背,她转过身来就见到穿着得人模人样的左帅对她单膝半跪着,申在半空中的双手拿着一个小方盒。“……”左帅满脸深情地对她说:“茹景,咱俩儿在一起吧!”茹景无视他,转过身继续跟着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