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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适应,弯腰吻住她,手指辗转碾弄藏在阴阜中的红豆,不一会,见愿枝的呻吟就变了调,rouxue也渐渐放松,才又动起来。rouxue够湿够软,进出时发出阵阵羞人的水声,是和她完全相悖的yin荡。愿枝浑身泛粉,蜷起的脚尖都是红彤彤的,薛远忱动作间低头去吻她耳侧,舌头勾进耳道,激起她一声哀叫,整个人一哆嗦xiele一回,肚子痉挛,甬道蠕动收缩,夹得薛远忱险些失守精关。薛远忱就这还有高潮余韵的xiaoxue大力cao干起来,粗大的性器撞进去,退出来,愿枝好似一叶小舟,在激流处身不由己,口中咿咿呀呀哼出声,双手在虚抓,找不到支点,被迫承受这疾风骤雨。愿枝第二十七章【微h第二十七章【微h第二十七章事毕,愿枝直接昏睡过去,薛远忱叫人换了热水进来,捞起她放进浴桶与自己鸳鸯浴。热气蒸腾,愿枝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察觉修长的手指往里钻忙扒着他的胳膊推拒他。薛远忱初衷是帮她清理,只是rouxue触感软腻,便不禁起了绮思。他并非是个重欲之人,可沾了她就停不下来似的。把内里的浊液尽数挖出来,简单清洗下便停了手,裹了巾子把她抱回床榻。床垫被褥换了个新,愿枝陷进去后便沉沉睡去,在这寂静的子夜里,不重的呼吸声也分外明显。薛远忱倒是清醒,侧身撑着头看她,起手轻轻捏住愿枝的鼻子,等她半梦半醒皱着脸拍开他,脸上就漾出笑来,眼角眉梢全是柔和之色。<<<<<<薛远忱晨起是被压醒的,愿枝睡姿极差,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脑袋窝在他颈间,未着一缕的身子就紧贴着他。愿枝的床榻太小,睡得极不舒服,薛远忱本就有些起床气,想把她踹下去,可温香软玉在怀,马上就变成了另一种冲动。手指下巡,摸到那条细缝,进了一个指节,浅浅地抽插出yin水来。将她换了个面,捞起腰身,从后面挤了进去。起初xue内不算太湿,进出还有些滞涩,仅一会水声便越来越大。愿枝是被撞醒的,自己被提着臀跪趴在床上,身下又酸又胀,难言的欢愉堆积,忍不住嗯嗯啊啊轻吟出声。薛远忱抹了一手两人相接处的yin液,涂在愿枝白嫩的臀rou上,大力揉捏出各种形状,留下暧昧的红痕。愿枝哆嗦着xiele一次后理智渐渐回笼,一手向后摸索到薛远忱的手,语不成句地同他解释。“二...爷..啊!嗯....”“我..啊..别...我没和....呃嗯...”“没和...啊啊呜呜..慢....”薛远忱握着她伸过来的手腕大力cao干,分心出来安慰她。“爷知道。”松开捞着她腰身的手,拍拍她屁股要她自己跪趴好,摸到身前去揉捏她的小豆同时身下加快加重。愿枝被激的抖着嗓子哭出声来,灭顶的快感下全身泛起可口的粉色,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喜欢爷cao你吗?”“嗯?枝枝?”愿枝被欢愉支配,听他问话根本没过脑,只嗯嗯啊啊的迎合他。等薛远忱射出来愿枝已经又成了昨夜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满身的红痕,两腿合不上,xuerou瓮动,嫩乳随着呼吸起伏,长发散乱盖住了半张脸只露一双微肿的红唇。薛远忱爱怜的拨开她的湿发,亲了亲愿枝额头。“再睡会,爷晚上来看你。”随后简单用巾子擦了下身穿好中衣,拉紧床幔,叫了下人伺候梳洗。愿枝这屋没外间,薛远忱的动静她一清二楚,听见他吩咐厨房熬点子清淡的鸡汤给她备着,迷迷糊糊间见他穿戴整齐坐进来,轻轻吻了吻她才离开。愿枝思维正兴奋着,奈何身体累极,睡过去之前想的是他右臂的疤。愿枝第二十八章第二十八章第二十八章愿枝再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外头的小丫鬟听到动静打了热水伺候她洗澡。是个圆脸小眼的生面孔,名叫夏婵,被黄杏安排过来的。愿枝一身欢爱过的痕迹,被生人伺候着难为情极了,奈何她被二爷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了,浑身酸的手都抬不起来。屋子里的被褥枕头换了个遍,地板光洁如新,昨夜烧焦的布袋也是一丁点痕迹都没了。对比前阵子陌路的日子,现下好似是她的一场黄粱美梦。夏婵是个手脚麻利的,小心翼翼地给她搓着背。白嫩纤瘦的背上,点点红痕遍布,除此之外还有几道极淡的旧疤痕。愿枝不太好意思被旁人看到自己洗澡的样子,忍不住想往水里缩。夏婵以为她是疼着了。“姑娘若是疼了我就劲儿小些。”愿枝忙摇摇头:“没事没事。”乱七八糟瞎想一通,好转移注意力。洗漱完毕已到了巳时,夏婵简单给她挽了个现下流行的单螺髻。刘海被束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娟秀,虽未上妆,可就像晨间着新露的月季花一样。温热的饭食摆好上桌,两荤三素,还有盅鸡汤。极为精致的餐具摆在这称得上简陋的桌子上有些许违和。愿枝到底不习惯别人伺候,让夏婵先回去。夏婵刚出门口,又被里面急急叫住。“二爷的药!我今日忘了去取。”那个准姨娘局促地坐在桌前,神色慌张。“请姑娘放心,厨房的老六已经取来了。”她回道。她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啊那就好,那就好...”“那您慢用。”夏婵福了福身合上门。出了院子没几步就碰上了专等在这儿的秋棠。“我担心死你了,特意偷溜出来的。”秋棠挽上她的臂弯,主子出门办事向来不带她,正好有机会来打探下。夏婵任她攀着,一边走一边跟她聊天:“担心我做什么?”“怕她飞上枝头对你作威作福呗。”后面几个字声音渐小,背后嚼主子舌根这种事,被捅出去是要被打板子的,想到愿枝成了半个主子,心下更是泛酸。“那倒没有,待我挺和善的。”秋棠闻言跺了跺脚,嗔怪她:“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了!?”夏婵不理她这茬:“愿枝姑娘确实是一身好皮rou,我看主子待她也有几分疼惜,你就歇了那点子心思罢。”秋棠本是假意生气,这话直接叫她沉了脸:“我哪比不过她?整日唯唯诺诺的有什么好,不过是比我来的早了点,凭什么我不行!”夏婵一面叫她小点声一面拖着她到了偏僻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