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丶圣堂神使26
被拖着从通往地下的阶梯走上来时,夏洛特的腿还颤抖得厉害。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铁灰色的修女服总算能够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只是厚重的布料底下,刚被灌注进去的新鲜jingye正在随着迈上台阶的步伐往下流淌,腿根黏糊糊的一片,如果不是还有裙袍遮挡着,说不定行进间还会有糟糕的味道飘出来。「体力和耐力都太差了,这样都能让妳加入铁修女,看来神殿人员的晋升能力标准还有调整的空间呐……」用品评的口吻在身边说着风凉话,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曳着少女纤细的胳膊将她拖上地表建筑物的第一层,处刑部的第二掌权者嘴里念叨着,微勾的唇角和半眯的眼瞳却隐隐透出几分性事後的餍足。离开令人窒息的沉闷地下空间,重新回到熟悉神殿的少女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没有搭理直属上司的心思,被他强行内射过的她用没被抓住的手扶着布满花纹的墙壁支撑着重量,脚步不稳的虚弱模样,看起来就算想反驳也一点底气都没有。「可就算贵为高阶圣职者,若是轻易就能做出像您方才那样的行为,也仅仅是个空有能力的粗俗恶徒罢了……」低弱的嗓音带着一丝并非出自本意的迷人沙哑,冰晶般的淡蓝眼眸低垂着,虽然没有与他对视,但话音里的尖锐言词却像爬满了荆棘,冷冷地想要刺得他血流如注。用鼻音发出不屑的哼笑,杜马斜瞥了身边的少女一眼,猛地一个拉扯,就在她不及掩饰的痛哼中咚地一声把人按上冰冷的墙面,尊贵的头颅下低,仅差一点就要碰上那两片吐露讽刺的柔软双唇。「……请您自重!」被他像疯狗一样逮到人就要乱来的举措弄得怒火中烧,年轻的修女用力撇过头,让即将到来的唇瓣只能堪堪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在对方愣了一下的时候,她挣扎着抬手便要将身前的高大男性推开,只是双手却被迅速包覆上来的那两只大手裹着按上墙面,在明显的身形差异下,这点反抗没一会就被镇压下来。「在地下室做的时候妳不也挺舒服的?我都不知道,夏洛特还有这麽牙尖嘴利的一面呢。」扣着掌心里的纤盈手指与她十指交扣,行刑官副手冷笑着,湿热的唇舌再次寻了过去,这次成功地不顾少女意愿地侵入了她温热的口腔,从上颚丶齿列到牙床,粗长的舌头席卷着黏膜的每一处,舔吻的动作粗暴得好似连空气也要一并从她这里掠夺出去。长腿阴险地卡进少女发颤的双腿之间,隔着沉重的修女服用膝盖顶弄着最为柔软的女性私密处,在少女喉间滚动的闷哼声里,男人尽情地吮吻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带着清淡冷香的肩颈处,释放在她耳旁的嗓音放肆而邪性。「约斐尔大人说过,现在有不知凡几的邪秽之物套上女人的外皮,为了诱惑男性而混入光明神的洁净殿堂……我亲爱的夏洛特,刚诱惑着我主动奉献出贞洁的妳,又是否会是其中之一呢……?」膝盖传来些微的湿润,那是从饱含自己jingye和少女爱液的交合处淌出的yin汁,杜马蹭着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就算是在说着信息量极大的消息,口吻里的轻佻戏谑,还是让人捉摸不透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玩笑。他抬起头,想知道如果这女孩如果真的身分有异的话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诘问而出现任何一丝动摇,只是这点如意算盘很快就失算了,少女冷凝着他的眼神依旧孤高,而身体被制伏住的她做的第一件出格之事,竟是将一口唾沫毫不犹豫地啐上他的面庞。湿润的液体难堪地沿着面颊滑下,处刑者浅灰色的眼眸暗了暗,已经快要遗忘爬到现今高位的自己有多少年没被如此轻贱过,好几种刑讯时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暴虐手段在脑海里闪过,但思索到了最後,他作出的反应仅是蛮不在乎地伸出舌头,将那一点其中大概多少包含着自己唾液的唾沫舔去。「……杜马大人,您就是再恶劣,侮辱他人也要有个分寸。」似乎能将万物冰冻三尺的森冷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里头蕴含的杀机让对杀意敏感的人来说再熟悉不过,如此强烈的感情可不好做假,就算因为身高的缘故需要抬头仰视,但她却没有半分畏惧退缩的意思,看着那双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庞,杜马发现这是她少有地正视自己的场合。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像是遇到了珍稀难得的猎物,又像无意中发现了仅有自己一人察觉的瑰宝,高大的男人松开她的手,捂着嘴发出愉悦的低笑,颇有几分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甚至笑到连宽阔的肩膀都颤动了起来,这样诡异病态的举措看在少女眼里,无疑又引起更深的戒备。隐藏的傀儡身分濒临曝光边缘,她是真心想过要找方法弄死这个人的,可他忽然就笑得这麽开心,让她顿时连下一步到底该怎麽做都摸不出头绪。「呵……我知道了,抱歉,这次是我唐突了……」一反常态地率先开口向她道歉,被吐了口水後心情反而好起来的男人用衣袖抹去脸上残留的唾液,或许是因为刚开怀笑过的缘故,虽然端正却老是因为本人充满缺陷的性格而凉薄冷情的俊美五官,一时半会间竟柔和了不少。右手自然地在裤子右侧的口袋外侧摸了一把,触及掌心的金属硬物让他又放心了些许,抬眼看了看贴靠着墙壁,从原先的警戒到现在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己的年轻少女,他嘴角勾了勾,刚要继续说些什麽,却像听泼泼到什麽声音般止住了动作。虽然还有段距离,但常年混迹神殿的他,不可能认不出这规律又整齐的特殊脚步声。瞥了眼好像什麽异样都没察觉的新晋修女,他思考了几秒,挥着手就做出了赶人离去的动作。「逗弄的游戏也差不多玩够了,今晚妳可以先回去了。」明显就跟前面表现搭不上的语句让少女一愣,不解地握着自己的手腕露出一抹茫然,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却又被对面的人不耐地开口打断:「我还有其他事,之後要是想zuoai的话,我会再去找妳的。」低俗的话语让夏洛特脸上冒红,想着反正身体也得到自由了,气愤难耐地丢下长官及还没完成的工作,没有留下一句话,转身便朝宿舍的方向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去。大概是气得狠了的缘故,就算脚下步伐还不是很稳以至不得不扶着墙壁,她的脚步仍旧又快又急促,在他的目送下,铁灰色的身影花了点时间,才稳妥地消失在转角的另一端。抱臂倚靠在她曾经靠过的墙面上,杜马没有等太久,就看到身着专用制服的一小队人正在朝自己走来,即使见到他在这里等着也面色不变,彷若本来就知道他在这里搞女人。伪装成人类女性的邪秽之物,据说就是那名堕落的神眷者弄出的手笔……既然与那个人相关,那麽曾被派遣出去追捕她的神卫队队士,如今回来接手调查也不奇怪。一百三十三丶圣堂神使27(用拟真器官把自己玩到泄精的神卫队士)在接获关於行刑官副手与女性私会的匿名举报前,其中一名神卫队队士正在自渎。不过因为是私人的住处,整栋住宅里就只有自己一人,所以就算夜幕低垂时他便已经开始自我抚慰的yin行,也不用担心会有被其他人目睹的困扰。紧实的腹伊因为用力而绷起,条理分明的肌理纹路证实了至今勤奋锻炼的成果,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富有光泽并充满弹性,匀称覆盖的肌rou对比下,微窄的腰部让他修长的身形更显魅力。这是一具带有力量美感,以人类来说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躯。将代表特殊地位的制式服装连同被大祭司长祝福过的枪杖一同放在隔壁房的另一个壁橱内,就算捱不住内心的欲望而开始做这些私密的行为,德里欧也不愿让隐喻自己现今身分的象徵和沉沦发泄的自己同处在一个空间内,尽管他也明白这麽做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但光是这样就能让内心得到一点安慰,就结果而言也并非全然无用。有些事情发生的当下或许是厌憎的,但事後回想起细节时,却又会产生出能让信念动摇的徬徨,这就是独属於人性的善变与脆弱。压抑多年的生理本能在一朝得到解放,被人彻底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又进行深度开发,於海岸上遭遇过女孩与植物的双重袭击後,重新归队的他本以为在时间的帮助下会逐渐淡化那耻辱的一夜,并让自己受损的自尊慢慢恢复,但没想到在经历过老长一段时间的休养後,最先苏醒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从让自己失魂的迷神咒中清醒过来後,曾发生过的事情就如同放映在眼前的画面般历历在目,不管是如同魔物的女孩布满细鳞的下半身那柔软湿热的腔xue,还是後来在她的cao弄下於肠壁里大肆捅弄的粗暴藤茎,这些记忆就犹如附骨之蛆,让他在这个最容易产生性冲动的年纪里品尝到rou欲能带给人的欢愉,并且事後在不断重复的思绪轮回中变得食髓知味。身上仅穿一件单薄的白衬衣,脱去裤子的他靠坐在床头,用痛苦的神情紧皱眉头,气息急促地taonong着手里勃发的性器,有了勃起反应的男根直直矗立着,在他带着茧子的掌心里不断变粗变硬,顶端的孔洞颤动着,透明的汁水正在泊泊往外流出。揉弄着底下满是褶皱的囊袋,从喝下父神赏赐的神灵之血後,他第一次如此反感自己过目不忘的卓越记忆力。只要闭上眼,他就能看到自己的下体当初是如何被那非人身躯吞下的,她骑在他身上,紧窄的rou径里夹缩力径十足,扭动的银白长尾好似翻飞的海浪,不断翻搅的内里那炙烫的高温几乎要将他的roubang融化。握住茎身的手掌滑动速度在加快,回忆着月光下的那抹妖娆,他手yin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还不时用指腹磨蹭过顶端的孔缝,尽管taonong的手法经过无数次实践,已经在短时间内得到质的飞跃,但在越发强烈的性需求影响下,他还是逐渐不再满足於只靠这样单纯的方式来泄欲。随手抓来床边那枚表面覆盖了一层蛇鳞的长筒状圆柱体,看了眼那在室内明亮光照下也不比她鳞片璀璨漂亮的流光,在无限鄙视自己的复杂情绪里,他迫不及待地将状态良好的性器对准了口袋的开口处,猛力插入这自制的发泄道具中。筒身被刻画上弱性的火属符文,只要输入魔力启动,就能将里头那层提取自植物的凝固胶质自行加温到比常人体温还要偏高一点点的温度,用硬挺的roubang在暖热的胶体中奋力抽送着,独自行yin的年轻圣职者没多久便喘息起来,任粗重的低吟回荡在房内的四面墙壁之间。虽然不能跟曾经使用过的女体相比,但藉由这物品能带给身体的快感强度远超纯粹用双手撸动性器,而遍布在柱体周围的幼细蛇鳞擦过手心的触感,让他激动又亢奋地再度回味起那贴着自己身体摩擦而过的柔软光滑。那孩子长了张清纯无害的脸,却偏偏对他干了最荒yin无耻的事,幻想着那双盯着自己看的浅色竖瞳,他的分身突突一跳,在道具中莫名又胀大了几分。「可恶……发什麽sao……明明只是个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家伙……!」剑眉皱到只差一点就要连成一条线,猛烈挺动着腰胯在自己仿制的海妖生殖器里发泄没有出口的欲望,往日曾经对女性不耐烦到连话都不愿多说的褐发青年低吼着闭眼回想那张稚嫩的小脸,滚动的瘖哑喉音像极了被惹毛的兽类在发出咆哮。「妈的……干死妳……这麽欠cao……!」从未在人前说过的低俗粗口从每日都会吟唱祝祷的嘴里爆出,已经欲望上头的青年闭眼把柱体顶得歪七扭八,cao弄的粗暴而深入,连yinnang都即将挤到里面去,在疯狂抽送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地狠干了百十来下,他用双手大力掐住柱体的外侧,让里头感受到的压力顿时成倍增加,yinjing彷佛再次被那紧致腔xue掐紧的感觉也更加鲜明。射精的开关得到最後的刺激,在这样的压力下狠命重顶了几次,在最後粗喘着一干到底後,随着在眼前爆发的灿烂白光,从马眼喷射出的白浊如水柱般激射而出,终於全数灌进仿生腔体的底部,被加热後连番重捣的植物凝胶软烂一片,毫无知觉地迎接着被神血加护之人所浇洒进来的新鲜jingye,将制造者只能秘密宣泄的性欲悄悄融进湿热的胶液当中。直到积蓄的最後一滴精华也喷溅到仿造道具里,射精期间一直都在憋着气的德里欧才深吸一口气,然後碰的一声,在大量空气重新通入肺部的同一刻气喘吁吁地将整个身体瘫靠到床头上。松开掐握着道具的双手,他放任半勃的性器将它顶了起来,双目失神地看着混浊的白液从倒置的开口处流出,然後因为重力的缘故,一点一滴缓缓流淌到自己胯部的耻毛之间,他无法聚焦的视线,晃动着将身体不堪的一面模糊收入眼帘。放下的手掌无意间压到枕头下的硬物,他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掌下那根几可乱真的木质藤蔓工艺品正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之中,恍惚地看着这个自己从资深木匠那特别订制的物件,整晚都没被使用过的後庭忽然便泛起了痒意,他用修长的手指在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藤蔓偏细的前端摸了一把,转身就要去拿床柜里和它一起配套使用的初阶恢复药剂。在外队士接收传召用的晶石在这个时候亮起,像是将他的神智拉回现实的定向锚,怔征地看了会不远处桌面上那枚发出洁白光辉的胸针,他半晌之後才苦笑了下,不知心里感到的是不用再将整个夜晚耗费在自慰上的庆幸,还是犹未满足的身体不能得到缓解的惋惜多些。一百三十四丶圣堂神使28(寻找侵入神殿的外来者)「还是没有入侵者的消息吗?」帷幕後面的嗓音淡声询问道,约斐尔单膝跪在隐约透出模糊人影的布幕之外,脸上平静的表情划过一瞬间的裂痕,又随即恢复原样。「……是的,带有深渊气息的只有先前斩杀的那名假修女,不排除她在被破坏前用某种方式发出信息,让其他人马上就把埋在心脏的树芽取出。」幼生植株的气息本就微弱,那天会被他碰到纯属偶然,後来他四处搜索後找到的,也仅有庭院里一个新土覆盖的痕迹,以及底下深不见底的小洞。若不是土壤里残留一点深渊独有的魔素,他还不会这麽确定这就是混入神殿的人形做的手笔。那些并非人类的东西,在把自己身体里的植物弄出来後不只还能行动,甚至还可以帮着掩盖掉它们的行踪,精密程度绝非一般的魔偶石像可比。想到因为过於拟真而与一般人看来别无二致的人形还隐身在人群里诱人交合,来自深渊的肮脏植物也躲在神殿的地底下肆意生长,他就感觉像身上藏满了无数只蛆虫般反胃恶心。大祭司长幽幽的叹息从帷幕後传来,虽然很轻浅,还是让耳力灵敏的行刑官当场回过神来。从在海上被神眷者留下来的陷阱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被她的棋子混入神殿都没有察觉,他引以为傲的能力,正在受到眼前这个与光明神大人最近的存在质疑。牙关咬得发出咯吱响动,被一个藏}头遮面的半大孩子戏耍至今,他建立的威严几乎扫地。「我知道了……其他的安排呢?」像是不知道这声叹息会如同打在男人脸上的巴掌一样耻辱,贵为神谕聆听者丶却因为身体长期负担过强能量而不得不在其他时间进行休养的大祭司长继续询问道,布帘後不动如山的身影沉稳得犹如山岩。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约斐尔压下心中的烦杂,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正常的声音进行禀报。「处刑部的人今日会连同神卫队一起调查包含高阶圣职者个人寝室在内的整座神殿,并将可疑者送入禁闭等候审查,目前铁修女们正在对全体女性进行贞cao检验,除了找到那些诱惑男性的人形外,私人行为不检以至动摇信仰能量精纯度的破戒者也可以顺道揪出来并将其驱逐。」光明神殿的要职多是由男性担任,作为辅助者的女性虽然也提供不少助力,但大多都是流动性高的中下阶层的人员,也难怪会被当作混入神殿的途径。「如果违背戒律的是位高权重的人呢?」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帘外这位一手培养出来的副手也在昨夜被人下了牢狱。「同罪处理。职位再高,也不能让带着污点的对象继续留任在神殿内。」或许是因为种族本就不同的关系,就算其中包含自己教导多年的部下,对於人类这种寿命短暂却数量众多的生物,没什麽同理心的约斐尔还是不认为找到其他替代的人选会花多少时间。苍白到可说没有血色的手指在案几上点了点,大祭司长沉默了一会,终究没有阻止最高行刑官这样冷酷的安排,只是在安静思索过後,他平静下达了今日的第一道命令。「虽然没有质疑你能力的意思,但为了安全起见,保存神临体的房间,从今天开始派遣骑士戒备。」约斐尔猛然抬头,像是听到什麽不可思议的消息。神临体是个代称,泛指所有处在高阶位面的神灵得以在这边世界行使力量的必要媒介,也是将此界信众凝聚出来的信仰之力传送给神灵的重要凭依,每个神临体都是原本生活在这片大陆的神祇因为能力过强而被迫离开这个位面前留下的珍贵遗物,就某种角度而言,它的存在可以说是祂们在这世界留存的最後锚点。只有少数人知道,光明神的神临体是一枚散发着金灿光辉的圆形宝珠,就供奉在神殿最深处的圣堂内,由存在百年的强大结界所守护,并非轻易得以撼动之物。「她不过是个人类,却打算把光明神大人当作目标?」约斐尔神情怪异地盯着布幕後的那人,无异於听到不自量力的浮游想推倒参天巨树。服侍於神殿以来,他斩杀的罪人少说也有千百人之多,对於区区人类想破坏光明神殿根基的说法,他本能地想要反驳,却想起自己在外出执行任务前,确实将通往神临体存放室的钥匙交给自己的副手保存。因为忙着追踪深渊气息,他仅是出面回收了钥匙就没再介入,一时之间竟忘了人类的纪律法规在上位者面前有多麽无用,说不定底下的审问人就是因为身分问题不敢对抓到的直属上司随意用刑,才会导致现今连与他有过接触的女性究竟是谁都查不到。头部久违地疼痛起来,被处在暗地的神眷者制造出这麽多麻烦,还不能直接一刀了结了她,这感觉不比生吞苍蝇还令最高行刑官难受。「连神灵都敢欺骗的人,阁下觉得会有这层顾忌吗?」带着不明显讽刺的话音从帷幕後传来,低头摩娑着自己的指尖,心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大祭司长低声反问道。◎◎◎◎◎一场针对女性的贞cao检验开始了。天明的第一缕晨曦才刚落下,身着铁灰裙袍的铁修女们便分头前往女性神职人员的住所,并将她们在无预警的情况下半强迫地带往早已有神殿骑士看守的大殿内厅,惶惶不知所措的女人们如同孱弱羊群般被列成几条队伍,由於事发突然,很多人甚至还穿着入睡时的单薄衣物,幸好款式皆相当保守,才没当众闹了难堪。内厅在一夜之间搭建好数个用布帘分隔开来的独立空间,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直到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修女长站在人群前,宣布正式开始验身後,人群这才sao动了起来。没有给她们思考如何推托或逃跑的多馀时间,铁修女们穿戴起乾净的白手套,拉着队伍前头的几人就进入布帘,不仅突然被要求再次检查是否为处子,还是在一个有异性在旁守卫的空间内,这种被当成犯人的耻辱感让许多女性震惊又愤怒,却碍於出鞘的冰冷刀光,只能咬着下唇默默忍受。检验鱼贯进行着,长龙般的队伍中不时传出细弱的祈祷声,通过者面色惨白地到内厅後方休息,表情看来不是一般地难受,其中一个布帘掀开,从中走出的铁修女举起了手,几名骑士便在众目睽睽下走了进去,一段时间後便押着一名神色惊慌,却因为嘴里塞着布条而什麽都说不出的女人离开。曾经鄙视过信仰异端神灵者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所在的崇高神殿粗暴起来也不亚於那些落後地区。处在布帘内的铁修女只有完成检验後才能出来带下一个人进去,这种防范人事先串通的对策对出自同一个本体的并列意识而言形同虚设,在没人察觉有异的情况下,年龄稚嫩的圣职者候补生夹着睡裙下满腿的jingye站在队伍最前头,在修女长过来带走自己前,被先行一步的另一名年轻铁修女引领着进入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