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孤岛之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电话,一抬头大老板端一杯热咖啡就站在门边,漫不经心问:“谁是脑残?”

她不答,他继续,“准备叫鸭?”

“跟谁结婚?”

廖佳琪抱住手机,堆出笑,满脸殷勤地承认,“我是,我是脑残。我去美国吃北京烤鸭,顺带和吴彦祖登记结婚。”

☆、第36章暂离

第三十五章暂离

北京已到深冬,四处皆是萧索景象。

陆慎在早八点收取私人邮件,件内附有三张照,从不同角度拍摄阮唯与庄家毅在露台上的亲密场景。

他眼里看见的是一对□□,心急起来,连遮蔽物都不找,太阳底下丑事做尽。

等一等,他按下删除键,彻底清空。

另一边,阮唯要去度假当然不会自己提。她最擅长这类迂回曲折旁敲侧击方法,因此邀袁定义来家中吃饭。

席上袁定义向江如海提出,明尼苏达梅佑医学中心有一位教授对选择性失忆症深有研究,不如让阮唯去试一试。

江如海转而去问阮唯,阮唯说:“没有记忆始终像没有根的人,方便的话,我想去试试看。”

江如海沉吟片刻,随即同意,“也好,就当出去散散心。不过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居然将目光转向袁定义。

阮唯连忙说:“外公放心,佳琪会陪我去。”

“那就好。”随即不再多说,细节问题从来都有他人敲定,他只管拿主意。

饭后,她陪袁定义在花园散步,袁定义很是不甘,“要我出力,又不给好处,阮小姐,你这样真的很不厚道。”

“我有吗?”

“有,次数频繁。”

“那我现在签支票?”

“又开我玩笑。”

他低头,脚尖踢碎石,闷闷不乐。

阮唯讨饶,堆满笑安抚他,“好啦好啦,我确实要多谢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

“终于肯谢我?为哪一件?”

“所有事。”

“那我要一个吻。”

“拜托…………”

“好吧,算我开玩笑开过火。”袁定义耸肩,又和她绕回正门,“任务完成,我该走了,祝你旅途愉快,顺带,适当控制廖佳琪,别让她疯得太过。”

“你放心,她至少会听我的话。”

“嗯……”说到廖佳琪,袁定义显出少有的落寞,但也是一闪而过,一眨眼又恢复正常,笑嘻嘻说,“那我走了,记着你欠我一次热吻。”

“那我只好再次失忆。”

当晚陆慎便收到信息,包含她航班号及酒店信息。

她定19号最早一班飞机飞圣保罗,而他在19号晚九点才回。

她走得匆忙,似乎是故意要避开他,或者是庄家毅。

小朋友太受欢迎也不好办,他居然萌生一家有女百家求的苦恼。

这不正常。

他望着手机,忽而发笑。

餐桌对面有人问:“怎么?陆总有喜事?”

“不算。”他放下手机,坐直,“可能近期要跑一趟美国,刚才实在是……苦笑。”

阮唯与廖佳琪两个,落地之后先照预约时间与医生会面,但她意不在此,匆匆结束就与廖佳琪一道飞拉斯维加斯。

换衣服进赌场,意气风发。

廖佳琪中意玩□□游戏,阮唯心情不佳,一人坐角落玩老虎机。

她玩足一个钟头,反反复复摇花色,居然真的摇出八百美金bonus,欢呼雀跃。

然而实际支出已经远超奖金,不过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到最后输光筹码才回酒店,廖佳琪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手机震到没电也没人理,谁想到江继良的电话居然打到她手机上,开口就问:“佳琪没事吧?”

“你放心,她只是喝醉酒。”

继良似乎松一口气,少不了叮嘱,“你不要随她疯,你适当提醒一下她。”

“我尽量。”

“阿阮,医生怎么说?”

“终于想到要问我?”她憋着一股火,说起话来恶声恶气,“医生说我注定要当一辈子白痴,你听完是不是很高兴?”

继良隔着电话一阵笑,低声说:“佳琪的醋都要吃?看来你没有大碍,只是心情不好,怎么,输钱了?”

“嗯,输光了。”

“不怕,大哥补给你。”

“要一座金山。”

“好,立刻去造。”

“哼,谁信你?”她躺在床上,落地窗外是灯火辉煌赌城风光,纸醉金迷四个字形容最恰当不过。

江继良说:“你刷我的那张副卡,好好玩,玩开心再回来。”

“哥……”

“怎么了?你这么叫我,我突然紧张起来,比见爷爷还紧张。”

“你别把我的行程告诉庄家毅。”

“我以为你……”江继良沉默片刻,随即答应她,“既然这样,我一个字都不说。”又问,“你如果不方便出面,不如我去回绝他。”

“不用。”她望着天花板发呆,呐呐道,“我已经和他说清楚。”

“那就好,你早点睡,身体最重要。”

“嗯。”

挂断电话,身边只有廖佳琪细微的呼吸声,令她在深夜不觉寂寞。

临走前她给庄家毅发过一短信息,大意是他们不再有任何可能,她已经爱上陆慎,不管过去如何,现在不可能再接受其他人。

不知道庄家毅是什么反应,自此之后他再没有联系过她。

这样也好……

但不过,陆慎……

她翻查手机,居然一条来自陆慎的信息都没有。

他是忘了?或是根本不在乎?

胡思乱想之间,酒店套房便显得格外空旷,她成为囚徒,她的监狱就是陆慎在她心口投下的阴影,如影随形。

一闭眼又是他在厨房做事的情景,行云流水,细致专注,每一帧画面都是摄影师佳作。

她想念黄酒、想念红烧rou、想念被他修长指尖爱抚过的每一道菜。

她记得他说过,习惯是致命伤,一旦染上,再难脱身。

她此刻、今晚,深以为然。

她迷迷糊糊睡着,于家远隔千万里,却仍然逃脱不了跟随她十余年的噩梦。

梦中一只巨大蜘蛛,吐着丝缠住她,不断收紧再收紧,令她无法呼吸,胸腹爆裂。

而最后一刻,她看清蜘蛛的脸——一张熟悉的永世难忘的人脸。

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