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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也忍不住了,她把所有的算计都抛到了脑后。谢喜盘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谢暖衣的话一传出去,谢喜海第一个就饶不了她,她才稍微有一点的进展马上被毁得什么都不剩。“我有没有胡说,妈,你问问谢喜海就知道了,”谢暖衣笑着对目瞪口呆的吉青梅说道,“看看我书慧姐是不是住在他那里。妈,虽然谢喜海我叫他爷爷,但是人家年纪并不大,和我书慧姐也算相配,以后吧,咱们家小末的户口不是我书慧姐一句话的事情吗?”谢暖衣明明白白地看着她,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我就是胡说了,你能怎么样?“你——”胡书慧脸红脖子粗的,她一时恼羞成怒,也顾不上装柔弱了,冲上来拽谢暖衣的头发。谢暖衣微眯着眼睛,冷笑,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跟着谢喜海这么久,竟然还是如此低级的打法。谢暖衣出脚挥手。“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响彻在屋子里。“谁,谁在我家里撒野呢?”谢奶奶标志性的“咚咚”的脚步声同时响起来。第一百二十一章找到谢奶奶与吉青梅还有谢胜男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胡书慧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她歪在一边,微微仰着头,双眼含着泪默默地看着人无限委屈的小模样。谢奶奶毕竟年纪大阅历深,看到后也只是闪了一下神,她暗自撇了撇嘴,不屑地看了吉青梅一眼,还自喻是书香门第,这充其量就是给人做小妾的吧。“哎,赶紧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摔地上去了?”谢奶奶只是说着,并不上前去扶。谢暖衣似笑非笑地看了胡书慧一眼,把目光转向了吉青梅:“妈,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说不定啊,你睡一觉醒来时,人家不但不会再来咱们家里搜了,小末更是能上户口了。哎呀,这样一来,要赶紧给小末起个大名了,总不能一直末儿,末儿地叫吧。”“那还真要拿上字典好好扒扒,起个好名字。不行不行,我要去找那个老先儿去掐一下八字。”谢奶奶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看到自己家的孩子并没有吃亏,明显吃亏的只有一个胡书慧,她早就看不惯她那一副妖妖艳艳的样子,好好的农家女不学好,竟学些乌烟瘴气的东西。该!谢奶奶虚说了几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不知道是真的要找掐字先生,还是从谢暖衣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不放心最小的孩子,去转移了。“怎么样,书慧姐?要不,去和我那未来的姐夫打声招呼?要什么,我们家里只要出得起都好说。”谢暖衣并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哦~~~我忘记了,不说你们什么都不缺,就是你们高尚的品格,我给你们说钱也是侮辱了你们……”“暖衣,住口!”吉青梅脸红脖子粗的坐在床上训斥道。谢暖衣看了看她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住了口。谢胜男看了看谢暖衣,又看了看胡书慧,她对胡书慧有一种天然的不喜,她就算是不明白谢暖衣话中全部的意思,但是,重点抓住了,她对吉青梅说道:“妈,书慧姐能帮咱们递句话也好啊,这天天来咱们家的,根本就不正常的,咱们村子里也没有见其他人家这样子啊。还有小末,事情不管成不成,我们总不会忘恩负义的。”谢暖衣不禁轻笑了起来,这个词用得真好,真不知道眼前的人听了是什么反应啊。“姨,我不是,我真的没有……”胡书慧急了,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一家子人联手给挖了个坑。“嗯,我知道你没有。”吉青梅安抚地点了点头,“不要听她们两个胡说,姨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有机会能给递个话帮着问问,看谁这么缺德,举报我们家。”胡书慧灰溜溜地走了。没有多久,谢继业一脸喜气地回来的,告诉她们小儿子的事情解决了,虽然罚了一大笔的钱,但是不管怎么样,户口什么的都能办下来。他们家里再也不用连睡觉都不安稳了。吉青梅听到消息后,没有过多久就能下床了,她把一切归功于胡书慧,天天在嘴上挂着说,都是她娘家给力,才能怎么样怎么样。家里人都知道她什么样子,没有人理她。她自己还是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而胡书慧呢,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她们家。谢暖衣不得不想,是不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呢,她放出了墨池去打探消息。当知道谢喜海还是在没日没夜地寻找谢喜盘时,她知道肯定是墨池动了手脚,所以他们带了几条警犬都找不到一点线索。她从所有的事情上分析,谢喜海应该不是和胡书慧一伙的,虽然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混一起去了,但是,她还是愿意好心一次,也算是他在她们家事情上顺水人情的回报。“墨池,不管你怎么做,让谢喜盘的尸体被他们找到吧。”谢暖衣心想,找到后,胡书慧的那些小动作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她对此可是很期待的。“海哥,找到了,我们找到了。”谢喜海失态地站了起来:“在哪里?”谢喜海有些不稳地看着眼前已经看不出人样的尸骨,没错,就是尸骨,可能是天热,也可能是林子里有其他的东西,谢喜盘的尸体上只剩少量的rou还连在上面,大部分都是白骨,衣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还能看出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谢喜海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禁趔跕了一下,手下的人忙扶住了:“海哥?”谢喜海慢慢地蹲下去,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他这个弟弟最后的样子。“海哥!”手下的人都急切地喊了出来。谢喜海摇摇头,低低地说道:“他从小就喜欢跟着我,那时候就我们两个人,我天天打拼常常顾不上他,我常想,等我有一定的势力了安定了,一定让他读书,让他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后来他慢慢地变了,变得游手好闲,变得我不得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收拾烂摊子,我常常恨其不争气,常常说,不再管他……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真的就这样去了……”“海哥,你振作一点,这还不确定呢?”手下的人劝说道。谢喜海深吸一口气,摆摆手:“就是他,我知道。”“海哥——”“不要劝了。”谢喜海收了情绪,面无表情地说道,“给我查,到底是谁把他引到这里来的。是谁要引他算计别人的。”手下的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海哥,我们之前查了一下,谢继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