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谁主沉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2

分卷阅读232

    雷:我想用点别的,玄不干(某千:小雷你咋这麽死心眼,把小冷灌醉或者迷倒,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雷:……貌似他酒量比我还好……)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麽时候?

冷目光略有恍惚:14岁,和我的可人……

雷:古人果然早熟,我26才谈恋爱,27才结束处男生涯……(冷:我27时,儿子都10岁了)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冷雷一起摇头。(某千:根据统计,初恋90%都不会成功的,SO,两位经历很正常)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冷微微眯起眸子(某千:算我怕你了,不问你就是)

雷:男人什麽地方最敏感,就是哪里。(某千:小雷啊,能8能含蓄点?雷:已经够含蓄了。)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冷:我很传统,亲下他的嘴唇就够了。(雷嘀咕:我不够……)

雷:我喜欢吻的地方多了,譬如……(看看冷脸色)头发……

95。亲热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冷:……(某千:得了得了,我没问你)

雷:我一直都在尽力取悦他。

96。亲热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冷:想他什麽满足结束(某千:小冷啊,你就8要再打击小雷了。)

雷:当然是想让他达到高潮。

97。一晚亲热的次数是?

冷:迄今来说,最多3次。

雷:想多做几次的,玄会不舒服(某千:说到底,还是小雷你的技术不过关)

98。亲热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冷:他替我脱,反正也是他替我穿上的。

雷:帮玄穿衣服,脱衣服,是我的乐趣。

99。对您而言跟对方亲热是?

冷:只要他需要,我总会满足他(雷心疼:说过不要你因为愧疚来补偿我的)

雷:是我告诉玄,我需要他,爱他最直接的证明。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冷看著雷:此人知道你我太多隐情,留不得。

雷点头:我正有此意。(抽出短刀,某千:……抓住某名躲桌底偷听的太医挡刀,卡卡卡卡)

第161章番外【思君】1

我第一次看到父皇,是在每年一度的宫宴上。那时我已经是个三岁的孩子。

三岁时发生的事情,许多人都不会记得,我却印象特别深。

只因为我的童年,除了娘亲和那座冷清破败的开元宫之外,其实,只有一片空白。所以,任何一点点的快乐,我都牢牢的刻进了脑海最深处。

能见到父皇,是我有意识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

娘亲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每当我问她,父皇为什么从来不来开元宫看我们母子时,娘亲始终笼着层忧郁的面容就会变得更黯淡,然后背转身,在她以为我没看到的地方默默落泪。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流泪,可我想知道,父皇是不是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看过我这个长子?

三岁那年的宫宴前夕,我缠着娘亲,要她带我一起去。

娘亲拗不过我,找出她收藏在箱底最艳丽的一袭长裙拆了,连夜替我裁剪缝制成一身漂亮的新衣。

她坐在颤抖的宫灯火焰旁,一针针,打发走了寂寞漫长的黑夜,容颜温柔而美丽。

而我,兴奋的睡不着觉,趴在榻上,幻想着父皇是什么样子。

可宫宴上,我并没有看清楚,父皇究竟长什么模样,因为相隔太远。

娘亲和我,被一个冷眉冷眼的宫侍领到金殿最末的一张金漆案几后入座。

金殿上,侍者如云,丝竹缭绕,连空气里,也溢满帝王家的奢华气息。案头每件器皿,都宝光闪烁,几乎耀花了我的双眼。

尽头玉阶正中的巨大龙椅里,端坐着我的父皇。

他那时,还是太子。老皇帝身患陈疴,缠绵病榻已有数载。朝政大事,全由太子苍代皇摄政。

他虽然尚未正式登基称帝,可朝野上下,都已悄悄地用「苍皇」来称呼他。

他的声音,非常年轻,清朗动听,就像滑过最上等绸缎的美玉。抑扬顿挫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魅力,传遍金殿,让满朝文武肃然听命。

我透过舞姬们甩开的水云长袖,凝望着这个天靖最有权势的男人,心头充满骄傲。

他,是我的父皇。

我很想很想,他会看到我,会过来抱一抱我,用那悦耳的嗓音叫我一声「玄」。可直到宫宴结束,曲终人散,他都没有朝我这边跨出一步。

看着他拂袖踏入珠帘后,我失望地低头,把手递给娘亲,跟着她默默离开了金殿。

什么时候,他才肯正眼看我一眼?……

在那之后,我问过娘亲很多遍这个问题。

娘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想我解释,只是忧伤地望着我。直至她病逝的那个晚上,她的目光里才多了点更深的忧虑和不舍。

「玄儿,玄儿,娘亲不想走啊,可娘亲实在撑不住了。今后,你一定要乖乖地听话,别跟人争什么,娘亲真的不放心留下你一个人,玄儿……」

她不舍得留我独自面对冰冷的宫殿四壁,握着我的手,挣扎了整整一个夜晚,黎明时分,终于松开了五指。眼角,犹带水光。

她是这世上最温柔美丽,待我最好的女人。我抱着她逐渐变冷的身体,哭得很伤心。

从此,我只有孤独一人了。

◇◇◇

娘亲的离去,没有激起丝毫波澜。只因为靖老皇帝在几天前驾崩了。全宫城的人都为老皇帝的丧事忙得焦头烂额,谁也不会来关心个病死的卑微宫女。

老皇帝出殡后,才有几个杂役来开元宫,用一口薄皮棺木,带走了娘亲。

那一年,我六岁,丧母。他双十,丧父,身登大宝,帝号「苍」。

那年宫宴,没有了娘亲的陪伴,我一个人,坐在人声鼎沸的金殿上。

父皇穿着明黄华丽的袍服,声音更威仪低沉。

我还是看不清他的面目。他和我,虽然是血缘最近的父子,相隔却偏偏最远。

如果仅是如此,也就算了。可我的弟弟冷尘却被好几个乳母众星捧月般抱着,坐在父皇下首的席后。

刚满两岁的他,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受尽万千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