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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趾头也知道冷玄想要什么。只是昨晚,冷玄不还说过自己不喜欢男人的么?口是心非的家伙!月光下看到雷海城脸色别扭,冷玄轻呼出口热气,用已经渐变沙哑的声音凑在雷海行脖子旁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真进去的,在外面就行了……”什么话?!思维停转了几秒,等发现冷玄只把坚挺抵在他两腿间,隔着布料上下抽动,雷海城疾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要害。“你这做什么意思?嫌我不是女人啊?”他有点恨恨地,故意一紧手心,如期听到男人发出声低喘。“我没那意思。”冷玄微微苦笑,“那种事情,你不会喜欢的。我不想再害你引发梦蛰。”“我不——”雷海城反驳的话才开个头,就被冷玄吻住。亲了亲雷海城嘴唇,冷玄才轻轻地道:“而且我也不想弄脏你。也许你觉得我很虚伪,现在还来说这种话。可我真的不想再勉强你做这么肮脏污秽的事情。”雷海城很想对着冷玄的脑袋狠砸几下,再好好上一堂21世纪的性爱课程,告诉冷玄在有的国度,同性之间一样可以合法结婚,只要两者相爱,同性或异性间的欢爱都没有肮脏一说。不过想想以冷玄对这种事的厌恶程度,现在主动来跟他亲热已经值得庆祝,要男人一下子扭转观念,不可能。但不说上两句实在不舒坦。“跟自己喜欢的人亲近,怎么能说是勉强?那你自己又肯让我做了?我说过,不需要你来补偿我的。”冷玄低咳一声,微窘。“我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孩子。既然我年长你许多,让着你也应该。”原来又是这躯壳惹的麻烦!雷海城放开了在手里挣扎弹跳的欲望根源,双手箍住冷玄脖子,压低嗓子,咬牙切齿地道:“我再认真说一次,我已经二十九岁,不用你来让!”见冷玄一脸想笑又极力忍耐的样子,雷海城情知定是自己故做凶恶的表情挂在尘烟过于俊美的面孔上分外好笑,一口闷气无处出,他猛地抓过掉地的披风,“呼”地展开,将自己和身上的冷玄从头到脚罩起,一弹男人几乎已与腹部平行的阳刚——“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在想什么勉不勉强的?是男人的,就来吧!你不上,就躺下面去让我上!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有机会翻身!”冷玄的黑眸,近在雷海城眼前,因雷海城充满男人间宣战意味的挑衅微微收缩起瞳孔,雄性天生的侵略好斗本能压倒了一切,在黑暗里闪着光。“雷海城,从前我都是让着你而已,莫以为我的枪法真的不如你……”第100章风过大地,忽忽低啸。火堆已熄灭,仅留两三点微弱的火星子还在灰烬里颤动。波动的披风下,断续漏出暗哑粗重的喘息,和着撞击,被夜风卷裹着,在寥廓苍莽的天地之间盘旋回荡。再也忍受不住狭小空间里的炙热高温,雷海城一手掀开蒙在头上的披风,让两人上身袒露空气中。月华清似水,即刻攀上两人流满热汗的上半身,照得颗颗汗珠都晶莹闪亮,顺着肌rou隆起的纹路流淌、滴落……冷玄墨黑的长发业已汗湿,一缕缕铺散背后,随身体律动不断拂乱那一树桃花,划出道道水印,月光里,妖艳而魔魅……雷海城周身上下,同样湿得像刚自水里打捞上来。喉咙里反而干渴之极,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似着了火。左腿被冷玄抬起,最私密的地方,遭紧贴他后背侧躺的男人进驻,扩张到极限。他不是没有过顾虑,也担心过这行为会将他深锁脑海的不堪回忆唤醒,可身体被男人一分分埋入的热物撑开时,虽痛,却痛得酣畅淋漓。灵魂契合带来的战栗快感彻底盖过了rou体上的不适,占尽上风。每一下深入的有力抽送,每一声响起他耳后的火热低喘,都毫不掩饰地宣告着男人已沉陷欲海,也宛如一把烈火,自他心头开始,狂野燃烧尽他所有理性,任由最原始的本能主宰自己。“……哈啊……”他仰颈甩开满头湿发,配合着冷玄把左腿抬得更高,好让身后的男人进出更顺畅。双手握上自己挺立的昂扬大力taonong起来……两具身体紧密纠缠,拍打冲撞发出的声响就如最猛烈的催情药,不断将他推往浪潮顶端——满地,雪光。天顶,明月冷辉,一直照进雷海城狂放的眼瞳……何曾想到,自己竟会在另一个时空里重生?更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男人幕天席地、抱月听风,在天地间肆无忌惮地尽情欢爱……欲望濒临喷发那瞬息,他突然撤手,扭转头,用力压下冷玄脖子,舌头挑开冷玄guntang的嘴唇,探入掠夺着男人的呼吸——一道白浊划着弧度射上披风。来自结合处的骤然紧缩令冷玄也溢出闷哼,狠狠冲刺一轮后停留在雷海城最深处,轻颤释放。心如擂鼓,交错着,敲击两人耳膜。慢慢放下雷海城的左腿,冷玄就着自己仍深埋体内的姿势翻过身,覆上少年躯体,亲着雷海城嘴角,喘息着低笑:“如何?”他仍微微摇动腰身,轻柔碾磨着少年兀自兴奋不已的内里……轻微的麻痹感如细小电流,窜升脊柱,雷海城急喘两声,却依然很要面子地道:“是不错,不过还是比不上我。”冷玄薄唇牵了牵,终是忍不住轻笑,退出了雷海城。拿披风替两人草草擦拭下身子,穿回了衣物。他和雷海城,并排仰躺月光下,倾听着对方心跳,静待激荡的心情缓慢平复。多少年了,都未曾试过如此轻松……只不知,这一刻,究竟能延续多久?……左手突然被牢牢握住,他转头,雷海城正凝望着他。“想什么?”看冷玄面色,虽在竭力掩饰,但仍旧流露出忧虑不安。心事被看穿,冷玄也不再隐瞒,坐起身道:“我还是在想符青凤。”“他既然在洞里画上了三只乌龟,就是料到我们会识破他诈死,等着我们回去看。有作画嘲弄我们的时间,为什么不布下陷阱?擒获你我任何一人,应该都可加以利用。即便抓住无觞也好,如今风陵属国均在作乱,有个凉尹前王夫在手威胁敌军,总聊胜于无。”他说着,朝帐篷望去,帐帘低垂,毫无动静。雷海城也坐了起来,看了眼帐篷后便收回视线,暗忖那家伙准是在装睡!他蹙眉道:“也许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