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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裹住。“要是别的女人我会怀疑,但是你不会。”“因为你相信我吗?”秦淮上下打量她,嗤的一笑:“不是,我相信他,他不会喜欢发育不良的小朋友。”接着邀,“喝酒要喝得尽兴,上去吧我陪你。”她瞥一眼秦淮的胸,像吞了只苍蝇:“不用了。”这厢怼走桑雅,再上楼时秦淮却没那么淡定,一开门就看见茶几上的酒,脸色更不好了。“我怕事情紧急,一有动静立马给你发短信,你不仅不回复还在家里和别人喝起酒来了,好喝吗?”第27章蒋毅正守着厨房熬粥,笔挺的站姿结实的臂膀,后腰捆着围裙系带。锅里的粥咕噜响着,他半晌不动,似在思考什么,听见动静后转身。“回来了?”“我问你酒好喝吗?”他随手关了火:“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怎么会和她一起喝酒。她说是来找我喝酒,实际有别的目的,交代完就走了。”“什么目的?”“她想让我离开老杜帮他爸做事。”秦淮想了想:“看来这姑娘是真喜欢你啊。”他笑,不当回事。“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怎么知道她来找你喝酒了?”“她刚走你就进屋,肯定是楼下碰见了。”“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说了什么,她心机重着呢,就想让我误会。”“心机再重也比不过你牙尖嘴利,她能占什么便宜,灰溜溜走的吧?”“不知道。反正我是挺爽的。”他敲一记她的脑门,转身张罗着盛饭,她便去隔壁叫来哑巴,三人吃饭时正好喝了打开的酒。秦淮不舍:“这可是我最贵的酒,小半年了一直没人买,好心送给她竟然就这么糟蹋了。”蒋毅险些呛着:“怎么给我喝就糟蹋了。”她笑:“不是说你。要不是考虑到或许能给杜哥好印象,对你办事有帮助,我才不送她。”他给她夹菜:“难为你了,好在又落回我们手里,一口不浪费。”她点头:“既然开了就好好喝。”这一喝便喝多了,隔天起床头还疼着。为给她过生日,蒋毅不知从哪搞来一辆黑皮摩托,她出门看见时还惊讶:“骑这个出去吗?”“这个散酒劲最好。”他抬腿跨上去,“上来,带你出去吹吹风。”她于是也跨上去,搂他的腰听风响,果然很畅快。蒋毅沿着317省道的方向西行,走的都是小路,途径河流和开满菜籽花的田野。“我没给人过过生日,你以前都怎么过的?”“每年秦峰生日我都给他煮鸡蛋,自己也没过过。”“他吃吗?”他背脊颤动,笑声在风中抖。她顺了把在风中飞扬的头发:“他不敢不吃。”他突然把着龙头一转,开向另一条路,蓝天绿荫下走了好一阵来到一路边的摊位。“给我两颗鸡蛋。”那人便掀开蓝花布遮挡的背篼,掏出两颗蛋递给他。付过钱后他再递给秦淮:“温泉水煮的,舒筋活血,驱寒祛病。”秦淮剥着蛋壳:“你对这儿倒熟悉,连这种小事都清楚。”“熟悉路线熟悉生活环境是我们的基本要求。”说罢启动摩托,“中午带你去黑鱼河,我烤鱼给你吃。”“你还会烤鱼?”“那是。没有我不会的。”他穿着深色连帽衫,面料轻薄光滑,风过衣摆飞扬,畅意逍遥无所畏惧,似出自深山的武林高手般自信不羁。后来物是人非时,秦淮总是想起这段日子的他,感怀时光若是能暂停该多好。没一会儿二人到了河边,蒋毅下车带她穿过一条绿荫葱葱的石板路,尽头便是水,撞击间隙散落的石,翻腾出朵朵白色浪花。再走一段,浪花没了,水流平缓透亮,清晰可见水底的石。“下游的鱼都快被人捞干了,这儿应该有不少,一会儿我捉几条上岸,出去借了架子自己烤,比吃现成有意思。”说罢,他挽起裤腿踏进水里。秦淮兴奋,也挽了裤腿准备脱鞋。蒋毅拦:“你别下来。”她已经跑过去,将够着边却被他拦腰架起,就着一只胳膊挎兔子般把她挎了回去。“水太凉,对身体不好。”“你怎么就能下去?”“我是男人。”他转身又回去。秦淮皮实,爬树捉鸟下河摸鱼的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本不是娇气的人,这会儿却十分受用,乖乖站在石头上,一副向往戏水而不得遗憾又满足的样子。一刻钟后,高挽裤腿的蒋毅提着先前从摩托车上拿的网兜,兜里窝着几条肥实的鱼,还滴滴答答淌着水。他衣服下摆湿了,发尖也沾着水,深一脚浅一脚领着女朋友往下走。走出河道,他又向烧烤摊的人租了工具,接着搭架子烧火,刮鱼鳞穿串。秦淮看他熟练的撒佐料翻烤,很难不崇拜。“你专门学过吗,怎么这么会烤?”“工作以前老和战友偷着烤,多烤几次就会了。”偷着烤?她诧异:“你先前说指导员给你做思想工作,不会都是因为偷着烤鱼吧?”他笑:“差不多,那会儿喜欢折腾,但都是不出格的小事。”她也笑。他似想起什么,随意开口:“你知道郎蒲吗?”“不知道。”“是我出生的地方,那儿的人大部分是少数民族,我爸妈是乡里的老师,都是教语文的。”秦淮第一次听他说起家人。“那你语文成绩一定很好。”“不好。我不爱学习,他们教学水平也不高,我妈大专毕业,我爸没参加过高考,但那儿穷苦偏僻,缺文化人,他们的水平也够用。”“他们现在都退休了吧。”“……早过世了……他们结婚晚,生我的时候快四十了,前几年得病,一个先走一个后走。”她顿了顿,转移话锋:“你真是因为太皮不爱学习才去当的兵?”“不是……郎蒲靠近金三角,□□十年代那会儿毒品泛滥,连村里的鸡都被人喂了毒,十五六的孩子大白天的扎堆吸粉见怪不怪。我亲戚死了,从小到大的朋友死了,连外婆也死了……这东西害人,我看不惯。”他正给鱼肚皮刷酱,青雾自架上腾空,漂浮缭绕有些呛眼睛。他一条腿抻直,腰腹松懈站得随意,神态悠闲波澜不惊,酱刷飞快在鱼身上点了两下便就着签子递给秦淮。“吃。”她便拿过来吃。“好吃吗?”“好吃。”她伸胳膊喂他。他一边就着她的手吃一边又串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