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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时候最起码过的还是正常人所能得到的生活,她有时会不自觉地依赖他,但她尚且还分不清那是喜欢还是身处在绝境中的一种人的本能。他对来说就是一个绝对的强者,是救命稻草,所以她在害怕时会选择抓紧他。可是同样的事,换做任何一个人来经历,或许不论男女,都有可能会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好感。“我tm说我要干什么了吗?”周觉山不以为然,他俯身,吻住她莹白的耳珠,探出湿润的舌尖,细细地厮磨着她。在思脸红到不行,她缩了缩脖子,赧然地躲避,“你没说,但是我又不傻。”他两腿中间的那顶又高又硬的小帐篷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我看你是有点傻的。”周觉山笑了,俯身,又朝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起身,脱掉随身的外套,利落地朝门外走去。很快,楼下传来了倒水的声音,缅甸这样的地方都是没有淋浴的,只能找个木桶泡澡,或者干脆到河边就近冲洗,对于当地人来说这也都是很常见的。康嫂提着一个大桶跑来跑去,里面装着满满的凉水,她哗啦啦地倒水,又跑出去,反复了几次,楼下的水声断了,二人用缅甸语交流了一番,康嫂便将门窗关好,迅速离开了。二楼,诺大的卧室里,就只剩下在思一个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抓起被子,悻悻地蜷缩在角落里面。男人洗澡的声音很大,一道道响亮的水光声响起,他似乎在用水桶冲背,窗外,恰好又有一群小孩子在街道上嬉戏,玩闹声掺杂着冲凉水的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嘈杂起来。在思无事可做,她又不能下楼去看周觉山洗澡。她无意间一瞥。周觉山的衣服就脱在地板中央,他外套内侧口袋里面有一个夹层,但不知道是不是前些天在树林里的时候被无意间割破了,现在,隔层敞开了一片,某种由钢化玻璃制成的黑色长方形小东西露出了一个圆滑的边角。一种异样的想法涌上心头。在思挪到床边,往楼下探探头,耐心地观察了一会儿。意识到确实没人,周觉山也没有察觉,她慢慢地下床,蹑手蹑脚地朝他的外套走去。脚步轻、再轻……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提着裙摆,蹲到了周觉山的外套旁边,细心地观察着他口袋里那个类似于手机的东西。“嗡——”震动声响起。竟然真的是手机,或许这是她唯一一次能对外求救的机会,在思没有时间考虑,她下意识地打算接起,对方却先她一步将电话挂断。未接来电:赵骏。“赵骏……”在思蹲在地上,手捧着手机,心里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无数尘封的记忆袭来。想不清她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个名字……赵骏。这是她父亲的名字啊。第十八章临近傍晚。晚霞飘散,须臾间,黄昏在夜幕来临前保持沉寂、幽幽地注视着缅北这片难以平静的土地。南渡河畔,封闭的村寨遗世独立,任凭谁登高放眼望去,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被头顶那一片银灰色的暮霭渐染上了一抹孤清的白。……周觉山在一楼冲了个凉水澡,他赤-裸着上半身,简单地擦拭了两下,弯腰,抽起一条毛巾上楼。鞋面的褶皱跟随着他沉稳的脚步一顿一紧。在思回头。周觉山停住。两道视线恰好撞在了一起。“……”周觉山瞳孔骤缩。在思蓦然站起,后退,她惶惶地靠到了墙上,把手机藏在了背后。几秒钟内,她脑海里有无数种想法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轻易地判断,她现在脑子很乱。周觉山暗骂了一句,重力地踹了一脚门框。他快步上前,语气还算平静。“给我。”他将两臂撑在了她的耳侧。在思害怕地摇头。“别逼我动手。”他要他的手机。在思紧抓着不放,用尽全身地力气抵住他。“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认识赵骏?”赵是在思原本的姓,她父亲过世之后她母亲后来有改嫁。俞是她养父的姓。但是她生父的名字是刻在烈士碑上的,哪怕她那时候还小,那她也记得清清楚楚。周觉山掰开她手腕,拿回手机,冷冷地看她一眼。“你说的那人是谁?我没听说过,我也不认识。”他转身就要走,在思连忙抓住他手腕,他将她甩到床上,在思从床上爬起,快速地越到他面前,伸开手臂,堵住了门口。周觉山扶额,恼火,他反手用手臂扣住了在思瘦弱的肩膀,将她重力地压在了一旁的衣柜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tm想干嘛?”在思咬唇回望着他。“我要知道真相。”他以前瞒她可以,骗她也可以。这都无所谓,毕竟立场不同、身份不同,她也没有资格和地位一定要逼他去说些什么。可是现在不同,她想不通他怎么会在衣服的内夹层里藏一个手机,他又怎么会认识她父亲,这一通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她父亲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吗。“你知不知道我生父叫赵骏?”说话间,她眼眶湿了,眼睛也红红的。她还记得,早在周觉山发现她是战地记者的时候,他就曾经说过——他说他如果想查一个人简直再简单不过,五分钟之内,她这一生所有的资料都会瞬间呈现在他面前。那好,假设他已经查过她,那他应该知道,她生父叫赵骏,是中缅边境的缉毒警察,在她六岁的时候因公殉职,这些东西在她的档案和履历里写的清清楚楚……周觉山不以为然。他一把捏住在思的下巴,十分漠然地直视着她。“这位小姐,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好,我承认,我认识赵骏,但是我手机里的这个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周觉山推开她。在思被摔坐在了地上。她望着他的背影,没有再追他,周觉山推开房门,临走前,眼角无意地一瞥,一抹银白色的亮光闪进了他的眼底。在思流着泪,正坐在角落里,她手里捏着他前些天留给她防身用的那把军刀,她手有些抖,刀尖锋利,刀刃紧紧地抵着自己纤细的脖颈。周觉山顿住。忍不住又嗤笑一声。他干脆不走了,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从裤袋里随手掏出来一根细长的香烟,手里的打火机打开了两次,不太好使,他又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抽出两根陈旧的火柴,随手划开,用手心挡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