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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手痒剜了你那对眼珠子。”蒙云飞眼中恶意瞬间惧怕取代,他心中一慌,转身就想跑,谁知道霍格早就守在他身后,见他转身之时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他腿腕之上。一声骨裂之声在夜色之中清晰的吓人,蒙云飞惨叫一声整个人直接朝前扑去,而霍格则是快速持剑朝着蒙云飞双手双脚划过,瞬间便挑断了他手脚筋脉,让得蒙云飞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你们杀了我,杀了我!!”“蒙将军想死?”容轻笑出声。蒙云飞双眼血红,嘶吼道:“容,你个孽种,你个卑鄙小人,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啊!!”容凤目带笑,半点没有恼怒。他站起身来走到蒙云飞身前,用脚尖抬着他的下巴,低头看着趴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的男人,脸上的笑容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明明美艳倾城,却让人只觉得透骨寒凉。“这么想死?只可惜啊,朕平生最不爱的就是成全别人。蒙将军为朕鞍前马后,立下汗马功劳,朕又怎能薄待于你?”“花允萧,将蒙将军送回太守府,好生照顾,对外称,蒙将军不顾危局,以身诱敌,朕心甚慰,特赐封其一品虎威将军衔。”蒙云飞听到容的赐封,不仅没有半点欢喜之意,反而脸上全是惊恐和惧怕,他双手双脚已废,只能抬头满脸惊慌的看着容急声道:“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我不要封赏……陛下,你不能这么做,末将知错了,末将知道错了,陛下,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啊!!”“带下去。”“陛下,我求你…杀…唔唔……”花允萧见蒙云飞试图去抓容的衣摆,直接一把拎起了他,扯了截衣裳堵了他的嘴,带着他就退出了营帐,而蒙云飞则是疯狂挣扎,望向营帐门口站着的容那边时眼底全是哀求之色,泪盈满眼。他不要封赏,他不要!!他不能要封赏,他只求一死!!望着已经离得远了依旧能听到的模煳不清的叫声的蒙云飞,想着刚才他声嘶力竭的哭喊,霍格和秦啸心中有一瞬间的动容。☆、546挥师北上蒙云飞出卖他们,最初为的也只是因为被人所擒住的那些家人,如今容先是借他之口传出了假的行军消息,后又对他大加封赏,那与蒙云飞勾结之人只会以为蒙云飞为了讨好容临阵之前出卖了他们,到时候那些被他们抓住用以威胁蒙云飞的蒙家人必死无疑。容站于夜色之中,突然开口:“怎么,觉得不忍?”两人连忙站直身子,躬身道:“末将不敢。”“有什么不敢的?”容淡淡一笑,看着月色之时莫名就想起了已经入睡的薛柔,他脸上多了几分柔和,对着两人说道:“蒙云飞最初的确可能是因为蒙家人被困而不得已背叛,那时候他心中或许还有纠结烦闷,或许还有迟疑不忍,可是这人呐,都是贱骨头,背叛着背叛着,就习以为常,就觉得反正一次背叛也是背叛,十次百次依旧还是背叛。”“当初柔柔在察觉蒙家人被困之时,就已经让朕设法营救,可是蒙家人却不愿意离开,甚至和那人里应外合,险些害死了那些前去营救的暗谷之人。后来朕和柔柔又数次给他机会,他本有机会脱身,可他却舍不得,舍不得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舍不得早已入怀的绝色美人。”“这辅佐从龙之功,哪有天子女婿来的富贵,更何况,他心中野心未必止于此。”霍格和秦啸都是抿了抿嘴唇,心中刚升起的那点不忍豁然而散。“陛下,蒙云飞已除,消息也已经顺利送出去了,后患尽消,咱们现在?”容抬头看着远处。此时天色已经微亮,远处天边的黑暗之中透出一丝白光,星星点点的光芒穿过云层,似要将整个黑幕撕扯开来。“晴朗天,宜见血。挥师北上,朕要破了这北周皇城!”---------建始二十六年六月初三,原陈兵于岳州城内南楚大军一夜之间挥师北上,直攻北周皇城,周皇室之人竭力反扑,调遣皇陵之兵,收回北境驻守十万余兵力,死守皇城。同年七月,北戎大军尽出,踏破北境边界攻入周国,和南楚以南北夹击之势围困周国皇城,三军交战于野,南楚大军矫勇,新任楚皇容亲斩北戎将领于阵前。时值北戎境战乱,北戎王驾崩,景王狄焕代掌北戎皇室之印,景王府兵力从后夹击,于南楚配合,尽灭北戎王之下八万大军于周国伏牛谷,北戎入周势力瓦解,南楚尽得周国城下之地。北周困兽之争,死守皇城两月,死伤无数,民众于城内惶惶不可终日。九月初九,右相司侯连同新任左相冯绍霆下令大开城门,亲自出城表示愿归降,楚周之战以南楚破周,收服周国之境告终。南楚军队接管周国皇城,薛柔和容率军入城之日,楚军置于城门之前,万人齐声欢唿,乐音鼓声震天,看着那些身上还带着血迹,明明满脸疲惫却仍旧开怀大笑,不断挥舞着手中刀枪剑戟的兵将们,容轻握着薛柔的手,而两人身后,霍格等人眼中都是兴奋难耐之情。胜了!终于胜了!从此以后,这天下便再无周国,只有南楚!容回首看着薛柔,望着臣服于他们的周国朝臣,看着满城的百姓兵士,低声道:“柔柔,你可欢喜?”薛柔望着近在咫尺的皇宫,脑海中浮现出幼年时京畿热闹的景象,还有她再世归来,第一次返回京城时锦绣膏粱,皇族高高在上,不得不隐忍筹谋,不得不步步算计的日子,眼底微热,反手握住容的手,柔声道:“我很欢喜。”欢喜周国始于殷家之手,灭于殷家之手;欢喜她二十年怨恨苦楚,今日终能得一了断。容朗然大笑,一伸手揽住薛柔腰肢,狠狠一甩鞭子,身下骏马嘶鸣一声,迈腿便朝着皇宫疾驰而去。入夜,原殷相府旧址外的一处马房里,换下了锦衣华服,穿着麻布衣衫的正德帝在城内躲躲藏藏了整整一日,直到漏夜之后,这才敢从躲藏的地方出来,他神情惶惶,脸上那还有半点当初高坐龙椅之上时的威严气势,反而头发花白,脸上全是沟壑,像极了垂暮欲死的老人。“是这里啊……朕记得是这里……”正德帝小心翼翼的靠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手中不断在暗处摸索着什么,杂草乱石划过双手,在上面留下了斑驳血痕,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