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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赶他,就在卞太已经跑到城堡门口的时候,一把将他扑倒,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城堡的守卫见两人在自家门口大打出手,对视了一眼,其中一名守卫立刻走上前察看,皱了皱眉,只觉得一股浓郁的酒味迎面扑来。“好像是两个醉汉在打架。”守卫对自己的同伴道。同伴摇了摇头,“把他们赶走,赶走赶走。”“我不是醉汉……”卞太抬起头,一脸无助地看着守卫,他最后的力气已经要被耗光了,如果再见不到亚岱尔,他怕是真的……守卫一愣,被卞太嘶哑的声音惊到,就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略微眼熟的铁圈,身上各处还有受伤的痕迹,登时有些不忍。走上前将真醉汉拉开扔到一边,守卫上下看了看卞太的打扮,困惑道,“你是硬汉工地的?到这里来做什么?”“找,帮忙,能找一下亚岱尔……吗……”卞太痛苦地抠着脖子上得铁圈,很艰难地说出几个字。“诶?又是找小少爷的?”守卫一愣,向同伴招了招手,“通传一下,找小少爷的。”同伴冲他点了点头,立刻转身走进城堡里。“你……没事吧?”守卫看着卞太一副弱不禁风还遍体鳞伤的样子,觉得有些心酸。卞太感激地看了守卫一眼,因为头自己动起来有些吃力,于是用手抱住它转动了两下。“是谁……”熟悉的声音蓦地传进耳朵里,卞太神色一喜,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获救一般地抬起头,对上亚岱尔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不认识。”“啊?!”守卫惊讶地眨了眨眼,稍显怜悯地看了卞太一眼——真可怜……卞太头皮一麻,只觉得刚刚还在狂跳的心脏骤然停止了,没有感情的声线比之前落在身上的拳头威力更甚,他怔怔地看着亚岱尔毫不犹豫的背影,动了动嘴唇。“亚岱尔……”脚步一顿,喉结艰涩地上下动了动,亚岱尔的眼眶被不可抑制的愤怒渐渐撑大。刚刚卞太叫他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嗓子仿佛也被撕裂了一般,那种嘶哑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刺得他耳膜发疼。醉汉眼见着守卫离开了卞太,醉意一上来,上前便将人推到了地上,发现身下的人也没反抗,便一把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胸前的衣服也被撕开了,连带着一起撕开的,还有自己的胸口,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内脏……“啊!!!——”“你找死……”亚岱尔的嘴唇瑟瑟发抖,一瞬间出现在醉汉身前,将他的脑袋踢得转了一百八十度。“诶?”醉汉的眼睛还不明所以地眨了两下。两名守卫不可抑制地咽了咽口水,叫来了几名家丁,将醉汉的尸体拖走。亚岱尔在卞太身边束手无策地忙了半天,也不知道把他怎么弄才好。“少爷,先帮他把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吧。”守卫担忧地站在一旁,“我刚刚看他一直在抠这个东西……”“恩恩……”亚岱尔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托起卞太的头,然后惊惶地看了守卫一眼,“你,你帮他取下来……”守卫表示压力真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一声脆响,卡在卞太脖子上的铁圈被取了下来,亚岱尔用力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一圈被勒得青紫的痕迹,喉头一疼。“这是谁干的……”守卫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了一步,道,“如果没看错的话,是硬汉工地……”“我希望天黑之前,这个工地能永远消失。”“是,是……”作者有话要说:_(:з」∠)_小卞太是坚强的!之后又是甜甜蜜蜜的秀恩爱时间~~\(≧▽≦)/~第46章打个啵小心翼翼地将卞太抱起来,亚岱尔看着他胸口上几处被打过的淤青,干裂的嘴唇上隐隐渗出的血,心里一阵一阵地扯着疼。他之前明明猜到了那位婆婆嘴里的人,为什么没有去接他。你这几天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刚刚竟然还说不认识你……一想到卞太那声嘶哑的叫喊,亚岱尔就觉得后背一阵战栗,愧疚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戴纳!!戴纳!!”快速走进房间里,亚岱尔将卞太轻轻放到了床上,戴纳听到亚岱尔焦急的声音,也慌慌张张赶了过来。“怎么了师父?”“快看看他……”亚岱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平日绝不会出现的慌乱,戴纳一转头,就见床上躺着的果然是卞太,忙神色紧张地走上前,帮他察看伤情。亚岱尔则是在他们旁边,手足无措地抓着床尾的栏杆。“还好……”戴纳松了口气站起身,难过地看着亚岱尔,“他之前受过很重的伤,但是有人及时给他治疗了一下,虽然比较敷衍,但总算减轻了些伤情。”亚岱尔脸一寒,“是多重的伤?”“骨头内脏都有受……但是并无大碍啦师父!!你不要冲动!!”戴纳一把拉住黑着脸往外冲,仿佛要大开杀戒的亚岱尔,苦恼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啊,而且师娘有点营养不良和脱水,怕是这几天都没怎么喝水和吃东……但是并无大碍啦师父!!你不要冲动!!”戴纳的拉扯和对卞太的思念,让暴怒之中的亚岱尔稍稍冷静了些,没有出去血洗硬汉工地。戴纳找来了另外几名医生和护士,给卞太做了悉心的治疗,因为治疗方法跟地球不太一样,卞太身上的伤痕眼见着一下就消失了,脸色也恢复了不少。给卞太吊上几瓶营养输液,又留下了几颗药丸给亚岱尔,戴纳吩咐道,“等会儿师娘醒了给他吃两颗,水在那边,你用棉棒帮他把嘴唇蘸一下,还有点干。”“那他没事了么?”亚岱尔担忧地看着戴纳,“你们治的也太快了,再检查一下啊,其他地方不用检查吗?你们在敷衍我吗?”“……除了内裤下面,其他地方都仔细检查过了师父。”戴纳无语地看着亚岱尔,“下面的话……您还是自己来吧,我不敢。”亚岱尔不悦地皱了皱眉,冲戴纳挥了挥手,戴纳便翻着白眼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亚岱尔坐到床边,痴痴呆呆地盯着卞太沉睡的样子。这两个月以来好不容易建立稳固的心理防线,在一瞬之间坍塌了,他又开始心疼,心酸,心喜,心动。阿太……你受苦了……对不起……匆匆忙忙跑到房间外拖住正在做事的戴纳,亚岱尔焦急万分地看着他,“怎么还没醒啊?你们是不是医术不精啊?”“……才过了十分钟师父。”“十分钟了啊!”亚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