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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也是偷偷摸摸写文的!还是调‘教文……张壮自然是非常好奇的,他刚刚有听到一点点什么性取向的事……咦?……耐人寻味的目光在卞太和亚岱尔之间流连,张壮刚准备开口调侃一句,就被亚岱尔的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噎了回去,连带着咽了几下口水,冲亚岱尔抱歉地笑了笑,立刻转过头去继续走在前面。妈呀……这个人怎么回事!之后一路无话,三人静默着走了很久,卞太只觉得这山里好像越来越冷了,天也跟着更阴了一些。张壮突然停下,环视了一圈之后,苦恼地搔了搔后脑勺,嘀咕道,“这路怎么搞得啊……”“怎么了?”见张壮一脸焦急的样子,卞太走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吗?”“我好像……迷路了……”张壮转过头,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我印象中应该已经到了啊,可是怎么什么都没有。”“走的方向对吗?”卞太皱眉看了看周围,也确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围就完全没有人烟了,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下雨了,手机也没信号,在山里迷路可不是什么好事。“没错的。”张壮肯定道,“本来就是顺着山路走,这里就这一条山路,按理说,剧组的摄影棚应该就搭在这附近。”“可是这里什么都没看到啊。”卞太的眉毛烦懑地皱到一起,“壮哥你确定没搞错吗?有没有可能剧组临时换了地方?”“不会吧……换了地方也该等我回去呀……”卞太点点,“这倒也是。”“说不定就是懒得等你。”亚岱尔及时上前泼冷水,鄙夷地看着张壮,“不然为什么找不到地方了。”张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竟然也开始相信是剧组的人不等他了,稍显伤心地垂下了肩膀。“你别听他瞎说。”卞太凶狠地瞪了亚岱尔一眼,随即安抚着拍了拍张壮的肩膀,“恩……大不了下次换个剧组么。”“……”“轰!——”天上突然想起几声闷雷,卞太抬头一看,一道闪电在眼前忽闪而过,乌云开始翻滚,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开始连续不断地落下来。“艹蛋!这个时候下雨!”张壮破口吼了一句,就听见卞太及时地喊了一声,“那边有个房子吧!那里!去躲躲雨先!”张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神色一喜,不远处的树林里正好有一座红色的房子,于是拔腿往那里跑去。他打湿点没关系,他手里的道具可湿不得啊。卞太见张壮已经跑远,立刻拔腿准备跟上,却是被亚岱尔一把拉了回来。卞太刚转过头,就见亚岱尔正一脸严肃地盯着那间红房子,嘴唇紧紧抿起,不由地问,“怎么了?”“下雨之前你有看到那个房子吗?”亚岱尔问。卞太一愣,才猛地想到这个房子好像是突然出现的。再次转眼看向那个红房子,卞太用力眨了眨眼,就发现它好像海市蜃楼一般突然消失了,但张壮还在义无反顾地往那个方向跑。“那里是!”再次定睛一看,卞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原本应该是房子的地方此刻出现了一个大坑,地面的土呈现出一股诡异的乌红色,像嗜了血的嘴一样大大张开,“张壮要掉进去的!”“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拉他。”亚岱尔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卞太身边,下一秒便出现在张壮身边,将他的胳膊狠狠拽住,“别跑了,前面是坑。”猛地一甩头,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前面哪里有什么房子,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而已,张壮的脸立刻白了,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捂着胸口一阵后怕。眯了眯眼睛,亚岱尔蹲下身,攥起一撮泥土在指间搓了搓,随即走到洞口前往里看了看。黑魆魆的洞深不见底,还有隐隐有些吸力。亚岱尔捡起一块石头扔了下去,没有任何回声。用脚将洞口周围的落叶踢开,几株紫黑色的植物出现在眼前,亚岱尔注意到这种植物的形状和色泽,立刻弯下身摘了一株放进口袋里。又在洞口附近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亚岱尔神态自若地转过身,却是在一刹那间,脸色一白,慌了神。本该乖乖站在原地的人此刻正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尖锐的树枝对准了自己的脖子。“阿太!”亚岱尔神色一凛,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声,同时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就在树枝的尖端快要刺进皮肤的刹那,亚岱尔准确地抓住了卞太的手腕用力一折,树枝在卞太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小的浅浅的口子,然后落到地上。手腕和脖子同时一疼,卞太的灵魂才像是从什么地方回来了一般,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脸上布满冷汗,嘴唇发颤,“我刚刚怎么了……”亚岱尔轻轻握着他的手腕,一直没有松开,刚刚那一幕可真把他吓坏了,生怕一松手他又要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嘶……好疼……”正在亚岱尔呆愣间,卞太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疼的一下咬破了嘴唇。“怎么了!我看看!”亚岱尔惊惶地凑上前,轻轻拉开卞太的手,就见纤细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伤口呈紫黑色,渗出来的一点点血也掺着淡淡的乌黑。中毒了?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亚岱尔伸出手,将卞太的下巴稍稍往上抬了抬,然后按住他撑在地上的手,缓缓低下头靠近他的伤口,温柔道,“忍耐一下,别乱动。”“唔……”轻轻呻‘吟了一声,卞太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亚岱尔对准了那个伤口用力一吸,然后吐出一滩紫黑色的毒血。他有些诧异,那么小的一个伤口,竟然能吸出这么多血,究竟什么毒。见卞太终于缓和了些,轻微地喘着气。亚岱尔按捺不住,再次凑近他,伸出舌尖在那个小小的伤口上舔了舔,然后稍微挪了些距离,在伤口下方一点点咬了一下,随即开始舔‘弄吮吸,温热麻痒的触感立刻让怀里的人隐隐颤抖起来,脖子染上一层红晕。“唔……还没好么……”卞太说不出的难受和害羞,紧紧抓住了亚岱尔的衣服,“你,你像是在亲我的脖子……”轻笑了一声,亚岱尔直起身,指尖若有似无地游走在伤口和那个小草莓之间,诚恳地点了点头,“我是呀。”“你……”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卞太登时大怒,抬起手对准他的脸呼了下去,却是被亚岱尔轻轻松松躲了过去,还抓到怀里亲昵了一番。“说说,刚刚怎么了。”亚岱尔将胡乱扑腾的人按在怀里,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心疼,“怎么自己刺自己?”“自己刺自己?”卞太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一脸不解地看着亚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