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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重韫?!他只穿了一件素白的云纹锦绣,发间一根碧青色墨玉簪,眉眼间深邃明亮,自然也是面如冠玉,俊逸非凡。只见脸上有几分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嘴里喃喃细语道“我好喜欢你。”我见他说话颠三倒四,又是浑浑噩噩的样子便知他是喝醉了,便觉得既羞愤,又气恼。眼中含了泪,就挣扎着逃脱,却轻而易举得被他反手扣在墙上,一手毫不客气得搂了我的腰间,一只手抬了我的下巴,眼中带着□□,浅尝了我唇间的口脂,便以舌尖勾了我的舌尖,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吻袭卷而来。我被久违的沉香味包裹住了,竟觉得心神一荡,舒适快意的让我的思绪飘至了九霄云外。只是片刻间,又被理智拉拉回来。他是把我当成这个府里哪个相好的丫鬟么?思及至此就急的落了两行清泪,这半年,我为他守了贞洁,眼里再不容不下别人。他却在别人府里,随便闯了门进去,按了一个女人就胡乱说起情话缠绵,做这些羞人无理的事。那府里的莺莺燕燕还能少么心中有了思量,便狠狠了咬了他的下唇,推开他来,轻喘着气,别过脸,神情凄凉“别碰我。”他见我这般,唇间含了血珠,涣散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清明的冷意“你不喜欢我了。”谁知道你在跟哪个女人说话,哪里记得我。我已无心听他胡言乱语,本欲就这么把他推倒,就听得外面紧促得脚步声,吓得我不敢发出声响。他见我这般,便又俯身吻了下来,一股股沉香的味道将我侵噬。虽是轻绵婉转,让我全身阵阵酥痒绵麻,但转念想起他那日的绝情,今日又阴差阳错得将我当做别人,想起他这般花心风流的男人,就觉得又几番作呕。只听着外面的人说“王爷不是醉了?人呢?”“小人不知,只是有下人见得晃晃悠悠来这附近了。”这里是官家后院来来往往的尽是女眷,他又喝醉了酒,终是怕出什么乱子,那人只急匆匆的说“给我找!!找不到头提着来见。”我只听着外面的声响,身上的那人轻薄够了,竟然得寸进尺要解我的衣扣下流!!等到那脚步声远了去,我竟再也忍不住将他推开,劈头盖脸地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眼里发酸,如今我就算再不济,也不会下贱到被你当了别人怜爱,更何况,你往日里就是这般将我肆意玩弄。他被我打到了一边,浮着脚站也站不稳,竟生生的磕到了地上。我只觉得又气又燥,一想起他竟厮混到别人府里跟哪个丫鬟小姐偷情,就觉得胸闷气短。抬腿间就是痛快一脚,在他雪白的外衫上留下脚印,这才作罢。今日虽是被占了便宜,好在他是醉了酒,看模样也是不省人事。只倔强得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跑了出去,出了院子,狼狈得顾不上跟琳儿打招呼,便一路哭着哽咽得从偏门跑出了中书府。迎面便闯到一个人的怀里,抬头间,是纪言。自从上次遇到无赖以后,纪言便记挂着我的安危,早早就在后门守着,要护送我回家。他只见我这般狼狈的模样,又见我唇边糊了的口脂。眼中便多了几分阴沉,怒道“是谁干的。”我见他如此,不知为何却有几分心虚,只支支吾吾说“只是个登徒浪子,他喝醉了酒,刚刚就轻薄了……”话未落音,纪言就提了剑,推了我至一旁,做势要闯进去。我心中一惊,慌忙间拉了他的手,他的手心一片炙热,竟微微颤抖。我心中一暖,思及他的情意,又怕多生事端,便急急道“纪言,算了。”他闻言只顿了顿,身子僵硬起来。我只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便疾行了几步。未见他跟上来,回头间,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纪言?怎么了想着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见他的眼神复杂,参杂着我不懂的情绪。暗了暗瞳孔,便轻扯出一丝嘲讽的笑“算了?”纪言抬手,在空中顿了顿,便以指尖按上我的唇,磨蹭着上面的口脂,一下下的轻蹭着而我却全身炽热起来,他……他的眼里一往而情深,似乎要将我溺在这爱意里,哑着声,张了张嘴“如果是我的话,也可以算了么?”“……”纪言终究是说出了口,在这个晦暗的深巷,就如他那不见天日的爱恋,一点一滴的渗着这萧瑟的夜,漏了出来。我……见我踌躇不决的样子,他便以冰凉的指尖托起了我的下巴,低头间,干涩的唇轻触了我唇上的口脂,浅尝辄止。哑声道“这样,也可以算了么?”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了一个新坑,讲轻松搞笑的双穿越故事,旧文会固定更,新文看缘分吧,当作第三人称的练笔,其实我本人是比较喜欢的沉稳的古风,太欢脱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火树银花“彭”的一声,漫天的火树银花在他身后绚丽绽放,那姹紫嫣红的烟火,层层叠叠间如同娉婷袅娜的仙女,将这个寥落星晨的夜点亮。将他的清新俊逸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纪言见我这般痴傻的样子,缄默了许久,只是从唇边露一丝笑意。像是得到觊觎已久的珍宝般,以手抚了替我理了一绺青丝,道“你还好么……”就那样,那烟花仿佛也在我脑中炸开了一个闷雷,我终于知道,原来这世间,竟有另一个男子为我情根深种。那一夜,我只低着头在前面走着,而他则是默默地跟着在我的后面,两相无言。就这样我们只是不约而同的将此事耽搁下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竟不知如何拒绝他,他也没有正式开口向我说明过什么,只是那晚暧昧逾矩的动作,似乎也无从怪罪。他依旧是每日去市集寻了我喜爱的零嘴小食放置我房门口,早出晚归。因着会几分拳脚功夫,纪言便去武馆中找个活计,赚些钱银补贴家用。爹爹却十分不喜,觉得大才小用了,只让他多多陪我,等过些时日,风头劲过了,便为他在朝中谋个出路。饷午时分,我拎了食盒,便前往金陵纪言所在的武馆,为他送去午饭。只穿过一条街道,没几步脚程便到了。正欲入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姣美的婢子,又有一顶轿子。看样式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女儿家来这武馆做甚。那婢子见我提着食盒,眼中几分探究便多看了两眼。我也不做停留,只捧食盒进去,迎面却撞了了纪言和一位二八年纪的俏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