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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船内,不想在这时惹了什么是非,节外生枝。只好闭了嘴。他见我又羞又气,反而得了乐趣,揶揄我道“唉,也难怪你这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样子,这毕竟,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选,轮品行样貌,你这算差之千里了。”“……”见我神色悲恸,他反倒也起了哀怜之心,竟从身后拿出一碟百合糖蒸栗子糕说“别哭哭啼啼,这晚膳都还没吃吧,朕赏你的。接赏吧,王妃娘娘。”我心中一暖,他虽嘴巴上言语刻薄,但是细想之下,认识以来,却处处帮我接过那一碟糕点,捻起一块,放入口中,小口小口的咀嚼了一下,又见他看我,随即拿了扇子掩面嚼着,一时间目光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见我这般女儿姿态,倒也觉得赏心悦目,反而无所顾忌得看着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想着,这风流天子也太没个正形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之间,也要顾着人伦礼节,要更避嫌才对。私下里孤男寡女共处的,实在是僭越了礼数细看之下,他以手撑起自己的下巴,思量了几番,便开口说“其实细看之下,你也得了几分姨母的风姿。”这是,夸我?思索间,只听得船帘被掀开的声音,我被这声音弄得打断了思绪,只得转身看他只见重韫黑着脸,站在那里,沉着声说“天色渐暗,皇兄该摆驾回宫了吧。”那李恒之被抓个现行,颇有几分尴尬,只拍了拍衣袖,说“那就摆驾回宫吧。”那日过后,算是不欢而散,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与我说上一句话。而我、也不再想俯低作态,作践自己倒是汐妤,仿佛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整个人闷闷不热的。我私下问了桂儿,桂儿说,表小姐可能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她表哥的音迅、所以多少有些担心吧这世间、终是为情所困的人多,我不知道此刻,我到底是要怎么做。或许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吧,人生中最喜欢的人相爱,或许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不是么过了几天,家里传来书信,说娘亲身子抱恙,希望我能回去看看,听到这个消息,我只急急忙忙也不顾得上收拾,就想回相府桂儿提醒我说,要不要请王爷一同回去看望夫人我思虑了一番,就无奈的苦笑说“不必了,他现在正忙着风花雪月,怕是没那个心思。”回府匆匆拜见了爹爹,便去了娘亲的院子,所幸的是、娘亲只是偶感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对比之下,气色倒是比我好上许多许是娘亲许久未见我,思念得紧了,才借此机会,让下人去王府请我。“婉婉,自从你嫁了以后,家里就空空落落的。”“女儿不孝,未能时常回来看看。”“王爷可待你如何?”“他待我极好,百般呵护。请娘亲放心。”就这样,我搀着她,在花园里散步,陪她吃茶赏花,就像未嫁前的那样,爹爹特意吩咐下人,提前把我以前的闺房整理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一路上,都是熟悉的面孔。有些老人,都在相府待了二十年,自我出生,便看着我长大,倒也与我亲厚。他们见我回府,脸上都是满满的欣喜和感动,回到这院子,只见月光细细的打在这秋千上,旁边是一个池塘,上面有一个小巧的拱桥,地上、都是稀稀拉拉刚刚飘零枝头的落叶,空气中一阵阵馥郁桂花香气。这地方,我竟是两年没回来了,爹爹一定命人天天打扫这里,所以这秋千才会这么干净,不染纤尘。早知道,就不要嫁人了、一辈子做我的相府小姐,何必再受什么委屈呢思及至此,心中倒是有了决定,既然,我不能得到他,又何必要将他紧紧攥在手中,何必强求,我和他之间,终是要要有一个人得偿所愿,我希望,那个人会是他。只在家里小住了几天,便又收拾着细软回了王府。他虽不把我放在心上,但在外终是顾着我的颜面的,虽不能亲自来接,但也派了几个自己的贴身侍卫,又带上些婢子嬷嬷体面的把我迎了回去年关将近,王府就要开始例行的库房盘点。作为当家主母,我自然是责无旁贷。王管家给我一个厚厚的账本,我只随意的翻了翻,才知道原来他一年的岁俸大约是两万两,另外禄米一万斛,另外还有封地上的税收征管等等。除去这些,他竟私下也做些买卖,酒楼,茶馆,银楼铺面,应有尽有。扣去王府的日常开销,一年下来,也余了不少银两。我虽没见过相府的账薄,但是以这个帐目上来看,说他富可敌国也不足为过,只是平时韬光养晦的模样,竟把大家给骗了去。当然除去这些、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王府的器物盘点,除了皇上太后的赏赐外,平日里,重韫也喜欢收集一些奇珍异宝,更何况还有我的那些嫁妆细软,金银玉器,古玩字画,数不胜数。都需细细记下名册,一一对应这才作罢盘点间,却发现一个形态特异的玻璃瓷盏,样式新颖,材质奇特。王管家告诉我、这是平日里王爷的心爱之物,只不过以前收了起来,一时间也给忘了,就没了着落,如今寻得了、怕是要重新摆放起来“meimei可知这玻璃瓷盏的来历。”我拿了这瓷盏,饶是平日里见多识广,也百思不得其解。遂起来好奇之心,拿在手中把玩。“嗯,略知一二。”汐妤低头言笑道,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平白无故地竟考起她来。见她疑惑,我便解释道“此乃重韫心爱之物,但是我查阅了典集,却始终对它知之甚少。”只顿了一会,我继而用微乎极微的声音,红着脸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他的喜好……素闻meimei学识渊博、jiejie才特来请教。”她见说的如此直白,倒也不推托,只颔首拿起这琉璃瓷盏,在阳光下,将它转了一圈,成竹在胸答道“jiejie定是翻阅那春秋百纪,里面记载的都是大金之物,这琉璃瓷盏,自然不在其列”复又顿了顿,继而说“这盏产自楼兰古国,算是西域进贡之物。这材质虽不是什么上层之作,但是贵在这瓷盏的形状,和特征。饮用的时候,若是在夜光下,倒上这葡萄美酒,便会流光溢彩。听闻楼兰古国的开国皇帝,月拔阙,喜好研制瓷器,喜好创新,而且好饮葡萄美酒,这个材质一般却形态特征与一般瓷盏截然不同,王爷如此珍藏,所以汐妤斗胆猜测,这瓷盏乃出自楼兰王之手,是他的心爱之物。”只见她手一翻,瓷盏下一个小小的楼兰图腾,上面一个浅浅的月字。只这么匆匆得一眼,她竟将这盏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