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玑,动人肺腑。只是,这样的说辞,乌追无法接受:“难道爹娘还希望看到如同当年三宫主身上所发生的事吗?”柳烟一怔,颤抖的剑也停了下来。水彦大侠上前阻止道:“师妹,追儿说得是。单凭传言便妄下定论,总是不理智的。”柳烟女侠闻言,收剑站定。然而心情快要平稳的时候,却在瞥见另一个身影时陡然一转。言笑知道那双目光是朝自己射过来的,于是近前拱手礼道:“伯母好!”“你怎么也在这里?”柳烟女侠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气恼,“你不是该回去了么?怎么还在这里?”言笑眼神扫了扫乌追,笑着道:“伯母,我身为乌追的兄弟,既然他遇上了急事。说甚么也该帮一帮不是?”言笑是个热心肠,说话的时候娇俏可爱,全然没有在意柳烟女侠的眼神。“哦,是么?可是我不太喜欢看见你在这里!”直接的话语如同一根刺戳在言笑的心上。乌追急地近前道:“娘亲,阿笑是我请他来帮孩儿的!”“阿笑?”柳烟女侠误以为乌追和言笑两人的关系过于亲切。心中十分气恼,恨恨地瞪了一眼:“舟车劳顿地来到这里,追儿就不赶紧为爹娘准备个安歇之所吗?”乌追瞥了眼言笑,恭敬道:“孩儿这就去办!”接着对楼台隐和言笑唤道,“台隐阿笑我们走!”三人亦步亦趋。柳烟女侠和水彦大侠望见这一幕,愤愤难安。咬牙啐口道:“师哥,你看这都是些甚么事。离家不过几个月,他就交上这些狐朋狗友来了。”水彦大侠劝慰道:“追儿一向是非分明,如此这般定有诸多缘由。待我们察探清楚了再责备他不是。”柳烟女侠心中犯堵,一甩袖子怒道:“我这个做娘的怎么会不希望他好。可你刚刚也看见了,他同郁金门那位关系非同一般。”抬手兀自擦了一把眼泪,“我……我真害怕追儿走上歧途啊,师哥。”水彦大侠笑了笑,继续道:“当年竹影宫一事,我们不也是听信胡言才被别人利用了么,那个时候师妹一样认为追儿走上了歧途。”诚恳地说,“师妹,有些事情不能只凭个人揣测,我们需要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否则危害到追儿,只怕我们心中也难安啊!”柳烟女侠瞧着自己的相公,抿了抿唇,默认了他的话。水彦又道:“这次我们来是为了接追儿和兰儿回家成婚的,可不要再大动肝火闹出甚么事来?临行之前,师父可是千叮万嘱的。”柳烟女侠点头道:“师哥说得是,师妹实在是太糊涂了。”凤凰双侠转廊而去了后院,而一直站在身后的四姑娘却紧然跟随着,没有插话。等着到了住处,柳烟女侠才想起来,回身抚摸着四姑娘的脸,慈祥地道:“还是我的儿媳妇好,怎么也不会拿话来气我!”四姑娘忙为乌追的莽撞解释:“伯母不要生气,追哥哥刚刚不是有意的。他只是为了查我师父的死有些忧心罢了。”水彦大侠疑道:“怎么,还未查出来么?”四姑娘着急道:“可不是么,师父之死牵扯的人太多,一时之间无法查明真相。就连……就连我自己也在揣测自己是不是……是不是怀疑错了对象。”柳烟女侠安慰道:“你不要多想,自你书信来的时候,我们就想着要来帮你。逝者已逝,若是不给个真相,恐怕九泉之下也难安息。伯父伯母是过来人,这担子压得你也好生难受是不是?”歇了歇,“你看你这孩子,是cao心多了吧。脸色这么难看。追儿也是,这么大了还不晓得心疼自己的未婚妻。不过……这下好了。伯父伯母同你黄师叔商议了下。过来助你们查明了真相,就带你们二人回去。不过……”眼神一眯,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一次伯母需要兰儿帮个小忙!”四姑娘颤颤道:“伯母需要兰儿帮甚么?”柳烟女侠附耳过去。又是千方百计地想着分离乌追和言笑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夜晚暗沉,三人坐于灯前。因为凤凰双侠的到来,感到郁郁寡欢。楼台隐道:“这次,我朝廷钦犯的罪名倒是坐实了。”低低的笑声中透着冷意。乌追按着楼台隐的肩解释道:“台隐,我爹娘断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只是他们耳根子软,听了外面的传言。”言笑趴在桌子上,筋疲力尽地说:“小追追,公婆好厉害哦。看地我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如果以后吵着你娶我,还不拿把剑直接把我给杀了啊!”楼台隐笑道:“我以为言弟此时想到的应该不是公婆厉不厉害的问题罢?”言笑圆润的脸上带着股稚气:“那你说是甚么?”楼台隐暗地思忖:“应该是自身形象的问题!”言笑瞪大了眼珠,疑惑不解:“你怎么就知道我形象不好了?”楼台隐垂首好一会儿,才犹豫道:“我……我猜的。”言笑良久才明白他的意思,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小楼楼,你看又胡想了罢。我呢,虽然长得绝貌,那又不至于必须要靠女装来衬托。我穿男装应该也很漂亮的。”乌追趁势咳了咳以示提醒。言笑道:“哎呀,你那件就送给我了不成么,小气鬼!”乌追道:“可是你说的,请记住了!”言笑摇手道:“记住啦,我的好追追。”说完不禁懊恼,一丝活力都看不出来。“怎么了?看上去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乌追道,“你以前不会这样子的。”“谁说我不会这样子的,只是我这样子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趴桌的言笑脱口而出,神色也好生疲惫,“其实我想不通,你爹娘为甚么就那么反感我呢,我好歹长地也是一代国色。至于他们见到我就想把我赶走么?”乌追摇头解释:“我爹娘不是那种人,阿笑!”言笑回道:“别说了又不是一次了。我还受得住!就怕哪天受不住了。”说着缓缓起身踱步而出。乌追随即起身叫了声儿:“阿笑!”吞吞吐吐,“我爹娘真的不是那种人,你不要生气。”言笑往后晃了晃手,很无奈地回答:“知道啦!”门开了,言笑走了出去。乌追难过地坐下,气地拿起桌上的热茶饮尽了。楼台隐一旁笑道:“你还是很担心言弟不是么?”乌追回道:“台隐,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们这种感情很不对劲。可是就有那么一种感觉。觉得离开了他会难过。看见他难过自己也会好难过。同他在一起,即便是多么大的困难也能化险为夷。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在想,阿笑是不是老天赐给我的。我对他……”摸着手中的茶杯,“也许是朋友,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