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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怎么能知道结果。”罗素雅白了她们一眼,“快将他们拉过来,其他的我来解决。”“好吧,不过到时被小荷子知道这事,我会坦白告诉她这都是你给我们出的主意。”梁咏嘉将罗素雅推上砧板。“考,太后你个没良心的……”“放心,到时我会一天三次烧香给你。”“喂你……”“在聊什么呢。”乐意拿着一托盘的饮料走过来。“聊你……家那位。”梁咏嘉故意瞄着樊海逸道。“他们什么BL了,我们都不知道?!”文倩和罗素雅诧异道。BL。囧啊。樊海逸像怪物一样望着乐意,从头到脚观察着,“啧啧啧,要BL我可没意见,但对象不能是他……”“逸,你竟然也陪他们玩,嗷嗷嗷,我要灭了你!”要不是手里拿着饮料,估计乐意早追着樊海逸找他算账。樊海逸将托盘上的饮料都递给他们三个,朝舞台那边点点头,“嘿嘿,开玩笑,看表演吧。”“有人在拍,我才不怕过后看不了表演。”关于这事,乐意可是自信地很。“我以为你喜欢她,有她的表演你一定会看。”樊海逸闪到乐意耳边低声说。“诶你……”乐意快要晕过去,想当初他可是要牵樊海逸和楼水荷的红线,现在主角之一的樊海逸竟然倒过来说他喜欢楼水荷!考,这怎么可能,他当她的meimei耶,一个哥哥怎么会对自己meimei有那种感觉。“我还真服了你。”“对哦,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是啊。”听樊海逸这么说,梁咏嘉和罗素雅细想也觉得他的话不错,乐意经常对楼水荷十分照顾。“……”乐意无语了。这群人还真能扯。梁咏嘉摆好DV,将镜头对着楼水荷,一边还继续对乐意道,“怎样,不说话了?”“我说什么你们都会反对,那我还不如不说。”乐意伸手抓了一蛋糕往嘴里塞。“我说,你们两个对我们家小荷子有什么看法?”罗素雅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在场四个人你望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没想法。”“没想法。”几乎异口同声的,樊海逸和乐意道。听他们这话,文倩心里多少有底,估摸现在即使心里有想法也不会坦白说出来。“你们看表演吧,都快结束还不看一下小荷子,被她知道了会有多伤心。”梁咏嘉瘪着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撕开糖纸放嘴里啃。罗素雅睇了她一眼,“行了,反正她都知道我们在台下打诨,怕什么呢。”“那也是,哈哈……”“等会她换了衣服下来,我们去吃夜宵,顺便去倒数。”罗素雅提议。“时间还早着呢,这么快就说去吃夜宵,丫丫,你晚饭没吃饱?”“对,不行吗?”“行行行,等会夜宵你请客,我们吃大餐,哈哈……”第三十四章:平安夜·醉酒之后“丫丫,这酒,这酒不好喝,下次来我家,我,我请你喝我们自家酿的。”不知喝了多少杯的楼水荷趴在罗素雅身上,醉醺醺地道。“小荷子,你……哇靠,你喝了多少杯!”突然一颗黑黑的头靠着自己,还吐了她一身,罗素雅差点没跳起来。“太后,管一下你家小荷子,呜,我的新衣服啊。”“噗,哈哈哈……”“哈哈……”文倩和梁咏嘉看到罗素雅那惨戚戚的样子,忍不住笑喷了。一边的樊海逸和乐意也憋笑得难受。“丫丫,小荷子明天醒来后,你让她对你负责。”梁咏嘉好不容易忍住笑道,“哈哈哈……”“我才不要……”泪流满面啊。罗素雅从未觉得世界如此的被催过。估计吐出来,楼水荷舒服多了,她慢慢地滑落到桌子上,趴下,一边还舔舔嘴唇,“我们,再喝!”……文倩大致数了一下摆放在楼水荷身边的酒瓶子,少说也有五六个,“为嘛我们都没有看到她喝了那么多酒……”“我想她也许是太高兴了……”梁咏嘉只能用这个来解释为什么楼水荷会喝醉。“醉?谁说我醉了!嗷,我还可以继续喝,你们,你们谁来陪我继续!”楼水荷撑着桌子坐了起来道。文倩拿张纸巾帮她擦嘴,“笨蛋小荷子……”“你才笨,我怎么会笨,我只是跳进去走不出来,有点迷路而已。”楼水荷一点点地往文倩身上蹭,声音也不断地压下去,最后那一句话除了文倩谁也没有听到,“我怎么知道我会那么喜欢他……”“小荷子说了什么?”梁咏嘉只听到“嗯嗯嗯”的模糊的声音。“没什么,就是发点牢sao而已。”文倩朝乐意使个眼神,乐意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逸,我去结账,你和他们到门口等我。”说着,乐意闪到前台去结账。“那我也先去洗手间把衣服弄一下,臭死了。”罗素雅也丢下一句话跑了。樊海逸了然地看着梁咏嘉和文倩,“我要做什么?”“帮我们把她送回宿舍。”梁咏嘉笑眯眯地说。“宿舍已经关门。”“那随便你把她送到哪里去,我和小蚊子有约,乐意和丫丫你也不用管他们,他们看不到我们自然会回去。”说罢,梁咏嘉和文倩扔下楼水荷也走了,剩下满盘狼藉和靠在椅子上的楼水荷。樊海逸一次比一次无语。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都那么放心将她交给他,就因为他对她没有企图?但,这理由也太不充分。“楼水荷,楼水荷……”樊海逸走过去,轻拍着楼水荷的肩膀喊她起来,怎知楼水荷只是挥挥手,像赶蚊子一样把樊海逸赶开。==||醉酒后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樊海逸又叫了几次,但这次楼水荷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昏睡过去。夜愈来愈深,冷风习习,楼水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翻了身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窝在椅子上。服务员已经在收拾桌子,樊海逸蹙眉看着睡得香甜的楼水荷,决定将她拉起来,楼水荷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楼水荷,起来啦,我们回去了。”樊海逸叹了口气,要是继续窝在这里,即使服务员不赶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