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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过了。但有两处只落了薄薄的一层,看形状那里之前应该放的是两个长方形的物体。供桌脚边还散落着几块不规则的木头碎块,看样子明显是新近被切割过的,手冢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木头的材质并不相同,至少有两种以上的木材。这时冼郁也把球拍拿了过来,手冢接过来一对比,果然与自己推测的一致,供桌边有的边角料跟他刚才所用的那个球拍边框材质完全相同。看来南次郎先生应该是用了这些曾经被供奉起来的东西做的球拍。“可是既然是被供起来的,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妖怪之类的东西才对吧?”就算这个世界妖怪比较多,寺庙里的东西总算是安全的吧。「主播你忘了南次郎先生了吗?」「话说为什么我刚才没有看明白越前他老爹是怎么消失的?」「我也没有,刚才没有妖怪啊,他真的就那么一下子没了……」好吧,这样看起来这个世界好像更危险了。“如果不是妖怪或者是鬼魂的话,还会是什么?”“不好说。”手冢不敢轻易下结论,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南次郎呢?怎么也不好好招待一下?”越前mama端着两杯饮料过来了,看到这里只有冼郁和手冢,立刻换上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是不是又躲起来了?真是的……”“其实,”冼郁和手冢对视了一眼,冼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南次郎先生刚刚消失了。”“哎呀呀,不要见怪,他就是那样的人。”越前mama反倒道起歉来。“不是的,我是说刚才南次郎先生在我们眼前突然整个人消失不见了。”“没关系的,郁子酱。”越前mama调皮的冲着冼郁眨了下右眼,“你太可爱了,连谎都不会撒,一定是南次郎非要让你们帮他瞒着的吧,我都明白的哦。”“……”对不起了南次郎先生,不是我没说,是您自己平时的形象太差,可别怪我。我和手冢会努力把您找回来的。手冢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冼郁跟越前mama刚才的对话一样,把话题转入了其他的方向。“请问您知道这边的供桌上原来放着什么东西吗?”“啊,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这座寺庙好像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主持云游前拜托南次郎管理。”越前mama努力回忆着,她之前没有留意过这里的东西,所以现在想起来很费劲儿。“那么南次郎先生有没有用寺庙里东西做球拍的习惯?”“有的,他和龙马那孩子平时练习用的都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越前mama肯定的点了点头,“前几天龙马还在和爸爸一起做球拍呢。”“那这只是新做的吗?”手冢把手里的那只递了过去。冼郁觉得手冢的问题很奇怪,那只球拍一看就很旧啊,包括之前越前南次郎用的那只,一看也是旧的啊。说到网球相关的话题,手冢的话突然就长了起来,“木质的网球拍本身就容易出现磨损,如果越前和南次郎先生平时练习的时间不短的话,两三天内也是可以达到这种破损程度的。”“是这样的没错。”越前mama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旧的网球拍都已经收起来了,这边的都是前几天龙马他们新做的。”“果然如此。”“啪啪啪——”冼郁忍不住为手冢鼓起掌来,他这种胸有成竹的样子太帅了啊!然而在接触到手冢略显严厉的视线后,冼郁只好讪讪的把手放下。「哈哈哈哈主播是不是被怼了?」「我刚才跟主播一样也鼓掌了,四舍五入是不是我也被部长大人瞪了!?」「为什么我觉得刚才部长的眼神像在说“你是不是傻”?」「理性讨论主播究竟傻不傻?」不傻好吗!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冼郁气呼呼的看着走向彻底偏掉的弹幕,最后忍不住怒了!“闭嘴!”冼郁这次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来。“?”手冢迷茫的看着冼郁,他一直没有说话啊,为什么要让他闭嘴。“不不不,我不是说你的。”「鉴定完毕,主播确实傻哈哈哈哈」「主播太可爱了,来亲一个。」晚了,我要关弹幕了,才不要再看了,哼!冼郁要让直播间的观众都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越前mama已经回去了,因为要等名取先生他们,所以手冢和冼郁还在寺庙里转悠着。“名取先生怎么还没来?”明明约好了时间的,但是名取周一却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冼郁都等的快要睡着了,名取和夏目终于来了。不过两人看上去非常的狼狈,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一样。“也差不多了。”名取摘下了他的眼镜,冼郁这才注意到他的眼镜右边的镜片上有好几道裂痕。名取和夏目其实并没有迟到,他们准时到了越前家,却看到门外徘徊着一只妖怪,名取决定把它叫过来问问情况,万万没想到,在他们凑过去时,那妖怪的体型突然变大了十倍左右,朝着他们就开始了攻击。夏目和名取本应很快制服那个妖怪的,可是那妖怪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反倒把夏目和名取困在一个阵里,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挣脱出来。双方交换了各自得到的信息,这些线索综合起来,大家反倒觉得更乱了,完全没有头绪,只能胡乱猜测着。“有没有可能手冢君和浅见桑遇到的妖怪和我们刚才遇到的是同一个?”夏目觉得冼郁他们遇到妖怪的地点离这里并不远,是同一只的可能性非常大。“可能吧。”冼郁现在有点犹豫了,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之前画的图拿出来。“太可惜了,如果你们能看到妖怪的样子就好了。”名取很遗憾,两位越前先生的失踪说不定也跟那个妖怪有关,如果知道妖怪的特征大概会好找的多。“对了,不是还有的场先生吗?”夏目虽然有点怕的场静司,但是总感觉的场静司应该会帮他们。“夏目君不觉得是的场先生抓走了越前吗?”夏目还没说话,名取倒是抢先回答了:“的场静司还不至于去抓一个普通的孩子。”除非那孩子跟夏目一样,身怀特殊的力量,但是越前龙马他是见过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名取先生好像一直没有说过,上次为什么要告诫越前不要晚上出门。”冼郁现在觉得名取本身也很可疑,还有上次那个烧了一半的纸人,真的不是名取周一的吗?“哎呀呀,浅见桑是在怀疑我吗?”名取周一好笑的看着眼前突然严肃起来的少女,真挺有意思的,她好像就差在脸上写上怀疑两个字了。好像有点入戏了……冼郁想,名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