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凌白/灵摆饭】乙女腐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lie to me(年龄逆转,abo,双性)

lie to me(年龄逆转,abo,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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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凌师兄在吗?”

    会议室门外探出一个脑袋,听声音有点陌生,应该是今年刚进项目的同门师弟。对方抱着文件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凌肖身上,高兴地扬起声调:“师兄,楼下有人找。”

    凌肖摘下无框眼镜,手指撑桌站起身,微微颔首示意:“谁找我?”

    “校外来的,一个beta,说是姓白。”师弟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住,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回话:“看样子像个高中生,我还以为是师兄你的弟弟,但他说不是。”

    凌肖“哦”了一声后坐回原位,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没事,不熟。文献整理还剩一点就结束了,小邓你也过来坐。”

    师弟略显犹豫,坐在凌肖对面的女孩抬起头,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可别喊人坐你身边了,你知道你现在身上味儿有多冲么?同为alpha我真想直接给你一拳。”

    她掏出信息素清新剂对着凌肖一阵狂喷,嘴里愤愤地念叨:“我这可是牌子货,高档医用品,这一下午都快给你喷完了!易感期还到处跑,有你这么拉仇恨的吗?”

    凌肖由着她喷,颇有一副屹然不动的架势:“都是为了项目的进度啊进度。连这么点相斥的信息素都忍不了,你这alpha专业课不合格嘛。”

    攻击性甚强的信息素气味渐渐淡去,身为omega的师弟悄悄松了口气,走过去放下文件:“要不要跟安师兄说一声?他还在楼下跟人聊天。”

    “聊天?跟谁?”

    “啊,就是那个来找你的高中生……”

    “生”字的发音淹没在凌肖站起身时带出的摩擦声中,他二话不说直接往外走,三步并作两步,师弟回头看去,视线只来得及捕捉到凌肖的衣角。

    凌肖急匆匆地跑下楼,行至二楼拐角处听到一阵交谈的声音,他放慢了脚步,收敛起不爽的表情,易感期的alpha本就喜怒无常,此刻他心中的火焰烧得更旺。挂上疏离冷淡的作态,凌肖不紧不慢地走下最后一阶楼梯,转进走廊,一抬眼便能看到站在出口的两人。

    白起身后还背着书包,四目相对的瞬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哥……”

    凌肖皱了下眉毛。

    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一直凝视着他的白起却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咽下还没喊出口的称呼,乖顺地改口:“……凌肖。”

    垂下原本发亮的眼眸,对方走近后白起盯着凌肖的鞋子看,耳边听到他略显不耐烦的询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很久没有见到你了,”白起自知突然出现是在给凌肖添乱,像只等待挨训的小狗:“mama让我问问你,过几天休假回不回家。”

    “这种事直接发消息问不就行了?”

    白起头垂得更低,像是要把凌肖的鞋带盯出花儿来,轻声重复了一遍:“很久没有见到你了……”话已至此,没有后退的可能,他鼓起勇气抬起头,道:“所以,回家吗?”

    凌肖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比他矮一头的高中生。高中生抿唇,并非不懂这是无声的拒绝,但依然倔强地对视,想要听到凌肖的答复。

    站在白起身后的同门见不得凌肖这般装腔作势,手臂一伸揽住白起的肩膀,大大咧咧道:“哎呀,肖仔这脾气,没事儿啊小白,别理他,不回去就不回去嘛。待会儿哥带你打篮球去,你过来时看到篮球场了吧……”

    白起难掩失落之色,但这并非第一次被凌肖拒绝,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凌肖的不理不睬。注意力被耳边的念叨转移,听到自己最喜欢的篮球,白起又重新打起精神,他看了眼表情冷漠如冰的凌肖,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再多做纠缠,捏紧了书包肩带,轻轻点了点头:“那…那我走了。你注意身体,好好吃饭。”

    说罢,就要跟着人离开。

    一步还没迈出,被拽住了外套的领口。

    “站住。”

    凌肖的声音很平静:“我有说过不回家吗?”

    白起猛地转过身,下意识想去抓住凌肖的手臂:“那……”

    凌肖甩开他,双手插兜,朝着反方向的出口走去:“你要跟去打篮球就去吧。”

    无需多言,篮球什么的自然被抛到脑后,白起匆匆告别前辈,快步追上凌肖的背影。快要走到尽头时身后传来一声提醒:“肖仔!易感期记得吃药啊,你身上信息素的味儿压都压不住了!”

    闻不到。

    站在凌肖的研究生单人宿舍里,白起鼻翼微动,什么气味也没察觉。

    毕竟是beta嘛。

    他有点失落,但很快又高兴起来。幸好是beta,否则凌肖会更讨厌自己,易感期时更不可能让自己进房间了吧。

    偷瞄一眼水声哗啦作响的卫生间,白起放下书包,开始在这间宿舍里巡逻。

    工作桌上摆着各类看不懂的资料书籍,还有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一旁的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衣服,白起凑近闻了一下,淡淡的清香,他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外套,同样的香味。凌肖用的洗衣液也是mama买的,mama喜欢买这个气味的洗衣液。意识到这点后白起开心地笑起来,他脱了外套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被熟悉的香气笼罩,裹起被子翻了个身。

    我和哥哥是一样的味道。

    他美滋滋地打滚儿,心想,都是mama喜欢的气味。

    正高兴着,从被窝里抬起头的瞬间便与刚走出卫生间的凌肖对上了视线。

    高中生一下子涨红了脸,急忙想要起身,偏偏越急越乱,直到凌肖走近了都还没能爬起来。从被褥中挣脱时的样子格外狼狈,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衣角上翻,露出大半个腰腹,凌肖身穿浴袍的模样都显得更加体面。

    “对不起。”

    白起红着脸道歉,声音极小:“我只是好奇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

    他身上沾满了alpha信息素的气味,如同被包裹起来,却对此一无所知。被药片和凉水澡压下的易感期躁动又一次在心底冒头,凌肖面不改色,“这不是一个beta该关心的问题。现在,从我床上滚下来。”

    白起捏紧了被单。

    凌肖一定更讨厌我了。他想。

    凌肖非常讨厌他的弟弟,这不是秘密。天赐般的诞生并没有带给他应有的好运,强力的evol,天生的alpha,一个完美符合白焜预期的儿子,顺理成章要被带走,他对童年时期的印象只剩下冰冷的实验仪器。而后实验宣告失败,八岁的他再次回到母亲身边,却多出来一个萝卜丁一样的弟弟。作为白焜计划的备选,却更像是他的相反面,彻头彻底的弃子,没有觉醒evol,第二特征也只是普通beta,生理发育都不健全,甚至不被赋予踏入实验室的资格。

    他轻蔑这样的弟弟,也讨厌这样的弟弟。讨厌白起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讨厌白起被言语中伤后依然贴上来要与他亲近的模样,讨厌白起明明伤心得要掉眼泪却还要对他傻乎乎地笑,讨厌白起喊哥哥,讨厌白起说喜欢,讨厌白起吹灭生日蜡烛时小声许愿一家人平平安安。

    讨厌白起这么多年一直对他死缠烂打,讨厌白起明明一无是处还敢向他讨要一份喜爱。

    贪得无厌的人。

    白起磨蹭着下床,弯腰时白皙的背脊对着凌肖晃过,凌肖拧着眉毛叹了口气,对白起命令道:“穿好衣服,背着你的书包滚回家。”

    “……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改主意了。”凌肖抚平皱巴巴的床单,头也不抬一下:“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更别提放假回家天天都要看见你。”

    如果是再小一点的白起,也许会闹腾哥哥说话不算话,但这些年凌肖对他出尔反尔的次数实在太多,对凌肖撒娇是最没用的举动,白起只能选择接受。他想不出任何足以挽留凌肖回心转意的办法,一边懊恼自己总是做错事惹凌肖生气,另一边惭愧自己确实毫无打动凌肖的筹码。在沉默的空气中,他走过去,轻轻拉起凌肖的手。

    他掀起衣服,拉着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腰上。

    凌肖的手指冰凉,触及皮肤的时候白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并没有退缩,义无反顾如同要奔赴战场。他面颊红润,眼睛不敢看凌肖,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那个,就是,mama很想你,所以……”

    他悄悄瞥凌肖一眼,飞快地移开视线:“就是,用这种方式,请你……可不可以,回家……”

    凌肖嗤笑出声:“又来这套?”

    他捏着高中生的窄腰,语气嘲弄:“可算是被你吃到甜头了,白起,爬一次床不够,还想爬第二次?你还有羞耻心吗?温苒知不知道她疼爱的小儿子是这样的货色?”

    眼见高中生的脸颊一点点褪去血色,凌肖继续火上浇油:“就算真是站街的妓女也没有这样强买强卖的道理吧?你这是在强迫我,白起。”

    白起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无可反驳,只能轻轻喊一声:“哥哥……”

    凌肖说的没有错,他对他毫无非分之想,是白起率先过界。一年前凌肖顺利保研,要与白焜断绝父子关系,身份证上的姓名也从白夜改成了凌肖,温苒对此并不反对,唯独白起感到一阵天崩地裂。凌肖不再允许他喊哥哥,以往约定好的每周都会回家一次也不作数,他第一次那么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要失去凌肖了——也许他从未拥有过。他要怎么留下他?用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能留下他。他很笨,十六岁了还没有觉醒evol,一个普通的beta,失败品,学习成绩不好,从小就被父亲忽视。他要怎么办?属于他的东西本来就很少很少,可不可以不要抢走?

    那天晚上,白起抱着孤注一掷的心,走进凌肖的房间。

    严格来说那并非挽留,只是强迫发生的关系,就像凌肖说的那样,强买强卖,艰难地把性器吃进发育不成熟的屄里,白起顾不上痛楚,他急切地吻着凌肖,他要一个承诺,要一个凌肖不会抛弃他的承诺。凌肖被他亲得很没辙,掐着下巴推开白起——白起很伤心地想:他讨厌我亲他。但是白起听到了他想要的答复:“你乖一点,听话,我会回来的。”

    乖一点,怎么样才算乖一点,他还不够听话吗?十六岁,未成年,就已经会对兄长张开双腿,的确算不上是乖孩子。四岁的年龄差宛如一道天堑,凌肖走得那样快,从来不会为了他放慢步伐,他只能跑着追,他只能用这样卑鄙的办法逼迫凌肖回头。

    只是他的身体对于凌肖而言确实没什么吸引力,旧计重施的过程并不顺利,凌肖不紧不慢地捏着他的腰,看起来毫无兴致,白起又感到没由头的羞愧。他连勾引这种事都做得很笨拙,走近一步把背心掀得更开,想坐到凌肖腿上,但又不太敢,怕被推开,只好不上不下地贴着凌肖的膝盖,嘴里咬着衣角防止往下掉,展现出柔软的胸部:“哥哥……”

    这点手段实在不够看,拙劣得像三级片里急不可耐的前戏,凌肖又笑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扣弄乳首,问道:“从哪儿学的那些?”

    白起瑟缩了一下,被凌肖掐着腰板正身子,嘴里含着布料很模糊地开口:“有同学分享那种影片……”

    “不学好。”另一边的胸部被扇了一下,白起忍住没有叫痛,却被凌肖捏着乳首挑弄的动作激得抬高了腰:“胸真小啊,白起。”

    被摸胸还要被抱怨胸小,看来理论经验并不适用于他和凌肖的实际情况,况且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有奶子可以给凌肖捏。白起有点不开心,他抓着凌肖的手不许他再摸,声音闷闷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那就算了?”凌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知不觉间,白起已经坐到了凌肖的膝盖上。

    白起抿唇,他想赌气,但凌肖不可能挽留,甚至不会给他台阶下,对凌肖耍脾气毫无意义,凌肖也许愿意哄其他人,但绝不会哄他。这样一想难免心灰意冷,凌肖可以轻飘飘说出算了吧,但他做不到,就像凌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丢掉他,他却会骑车十几公里来到凌肖的学校找人。

    为什么可以对别人好却不能对他好?明明他是最喜欢凌肖的人。

    他垂下眼,拉着凌肖的手往下:“不能算了,哪怕你不喜欢也必须跟我……做那种事!”白起颇为虚张声势地强硬起来,心里还在胆怯,生怕被拒绝,“反正你做完之后就是答应我了,你,你必须回家!”

    凌肖反手握住他:“必须要做?”

    “……嗯。”

    “行。”凌肖松开他的手,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未拆封的颈环:“把防咬环戴上,我现在是易感期。”

    白起愣住了:“我……”他瞪大了眼:“我不是omega。”

    不是omega当时用不上防咬环,beta在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都能来去自如,因为并不受信息素干扰,也不存在标记与被标记的困扰。况且……凌肖特意在床头柜里备着防咬环,自然不可能是给他一个beta用的。白起垂下眼,道:“我不戴。”

    “戴上。”凌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戴!”

    白起猛地站起来,紧紧握拳:“我才不是omega,我不要戴环!”

    凌肖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不戴就不做。”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omega,可偏偏凌肖要这样对待他。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淹没白起的心,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从见面起不被凌肖允许喊哥哥时就开始积攒的情绪终于超出了白起的忍耐极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白起无声地抽噎起来,眼泪砸到地板上,拿起凌肖放在床沿的防咬环,流着泪给自己戴上。

    凌肖终于愿意露出笑容:“过来。”

    白起会爱上自己,完全是凌肖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把感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甚至不需要凌肖多分出一份心神去解读他的心情。记吃不记打,真的像小狗一样,只要摸一下头就足够让白起对他下次的伸手感到雀跃,全然忘记还有挨打的可能。

    谈不上是对白焜或温苒的报复,这样的阳谋只针对白起一人。要怪,只能怪白起不知好歹,从小把“我喜欢哥哥这样的”挂在嘴边,对任何感情的界限都朦胧不清,总要表现出一副奉献出全身心的模样。他爱上别人肯定要吃亏,会被骗得很惨,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因为乐于牺牲与付出,所以会被无节制地索求,真可怜——凌肖是个很好的哥哥,怎么会舍得弟弟被这样欺负。如果白起一定要爱上谁,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自己。

    只是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期。那天他撇下面色惨白的白起回到房间,本以为会迎来一场难以掩饰的真情告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二话不说钻进了他的被窝。

    虽然稍有差池,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浓郁的信息素将白起包围,他毫无察觉,仍然为自己的尊严受辱而抽噎。哄好白起是极为容易的事,只要说几句好话,甚至低头亲亲他就足矣,但凌肖偏偏享受他这副伤心欲绝的作态,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根往上摸,另一只手很假模假样地帮白起擦了擦眼泪:“怎么还在哭?”

    白起止了抽泣,被泪水浸湿后眼睛更加明亮,他像是撒娇一样开口:“我不想戴防咬环……”

    “不想当我的omega?”凌肖笑着问,心情颇好的样子:“那想当什么呢?”

    白起被他这样好看的笑容蛊惑,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连哭都顾不上了,呆呆地盯着凌肖温柔的笑容,甚至没有在意对方干燥的掌心覆上了湿漉漉的腿心:“我…我只想当你的弟弟——”

    “啪。”

    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白起差点咬到舌头,腰腹猛然间弹起,又被凌肖掐着腰按下去。

    凌肖对着屄口扇了一巴掌,然后又一掌,水液溅湿他的掌心,混合着白起前端性器流下的清液,双腿之间更加泥泞不堪。他敛起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像在审视一件好用的物品:“我没有弟弟。”

    久违的快感席卷了白起的身体,他又有点想流眼泪,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为了凌肖不近人情的话语。一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撑开xue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满很胀,那种熟悉的干呕感涌来,白起勉强支起身子,扒着床沿咳了几声,想往外躲,被凌肖按着胯骨拽回来,还很不客气地打了下屁股:“装什么处,又不是第一次挨cao了。”

    白起更委屈了,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凌肖也很凶,第二次和第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已经没法儿完整地把话说出口,凌肖用两根手指扩张过分谄媚的嫩屄,另一只手揉弄敏感的性器前端,双管齐下,已经足够粉碎白起的理智。高中生连自慰都是少数,被开苞后小屄肿了几天都不敢碰,自然经不起凌肖这样的撩拨,意志远不够坚定,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地钻进了凌肖怀里,搂着他急切地喘着气:“哥哥……凌肖……”

    性器率先达到了高潮,甬道绞紧凌肖的手指,白起僵直着身子,浓稠的jingye尽数泄在凌肖手中。不顾他还处在不应期,又一根手指探进湿润的屄里,快感与酸胀交杂,白起渐渐回过神来,手臂依然紧紧搂着凌肖:“哥哥……”

    “还撒娇?”凌肖伸出一只手,将掌心的jingye抹到白起的大腿根,转而握住白起的胯骨,堪称宽容地任由那个毛绒绒的脑袋在胸口磨蹭。白起抬起头,脸红耳朵也红:“哥哥……”他小声地说:“我想亲你一下。”

    你还是小学生吗?

    凌肖有点无语,很敷衍地吻了吻白起的唇角,对方仿佛得到许可一般蹭了上来,对着凌肖的嘴唇又舔又亲,毫无技术可言,像小狗舔人。凌肖抽出手指,早已勃起的性器顶着柔软rou感的大腿往里挤,带起粘稠的水声,把窄嫩的xue口撑开,一点点顶进被玩得红润的屄里。

    他这才肯低下头,给白起一个认真的吻,舔过上颚,舌头缠绵在一处,白起被亲得飘飘然,巨大的幸福填满了心脏,耳鸣作响,生理上的酸胀痛楚传不进大脑。凌肖这一下便插得很深,甬道顺从地任他征伐,作他泄欲的工具,只要给白起一点爱就可以对他很过分,这并非平等的交易,却被赋予了平等的价值。

    一吻结束,白起眼前泛黑,生理反应足够诚实,小腹都在痉挛。凌肖的顶弄算不上温柔,却不见白起开口讨饶,他连呼吸都是乱的,还记得向凌肖讨要一个承诺:“哥哥……要回家……”

    “嗯嗯,知道了,跟你回家。”凌肖答应得一点也不诚恳,捋开白起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他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你也没说过不许我反悔嘛。”

    凌肖是很坏很坏的人。

    这样随口一说,根本听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话,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足够让白起伤心。他这样践踏自尊,屈于人下,甚至主动打开双腿,罔顾人伦道德,都换不来凌肖一个百分百真心的承诺,白起抖得厉害,咬紧嘴唇,在那一瞬间崩溃欲死。

    我爱着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他看不懂凌肖,却看得清自己的心,正因如此才更加绝望。

    易感期的alpha,喜怒无常的alpha,又逼出了白起的一串眼泪,心中愈发觉得快意。浓郁躁动的信息素如同标记领地般缠上白起的每一根发丝,凌肖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顺着往下亲,在脖颈处徘徊,碍于防咬环的存在没有下口,最后咬在了白起的锁骨上。是真的咬,几乎渗出了血痕,白起来不及阻止他,原本小声的抽泣转成了大声的哭闹:“你——又咬这里——”

    高中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颇为悲壮地控诉罪魁祸首:“上次,mama……mama差点发现……不许……这里……”

    凌肖掐着下颚不让他说话,身下重重地一顶,噎得白起又咳嗽了几声,转而又在肩头留下一个咬痕。

    好想标记他,好想拥有他,每个细胞都在为不能完全占有白起而感到躁动,焦虑。面对发情期的omega凌肖都尚能自持,平稳的心境却在小四岁的弟弟面前屡屡破功,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跟着这个一无所知的蠢货游动,他给过他许多次离开自己的机会,偏偏白起在陷阱里越踩越深,这难道不是白起作茧自缚的错?为什么偏偏是beta,哪怕是alpha都能闻到彼此的气味,只要他能闻到——他会知道自己有多渴望他吗?不,永远别知道。

    “幸好你是个beta。”凌肖拍了拍白起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脸颊,语气轻松:“用起来真是方便啊。”

    白起紧紧闭着眼,睫毛颤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一波波水液淋到凌肖的性器上,他绞着这位不速之客夹紧腿迎来了yindao高潮。凌肖低头凑过去,这才听清他发出的气音,一遍遍喃喃着:“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不喜欢我,要喜欢谁?”

    凌肖也不恼,他把白起抱进怀里,借由这个姿势顶进发育不全的宫口,白起抖着小腿挣扎,如同濒死的鱼,又爽又痛的异样感受带给他的快感仿若灭顶之灾。白起推着凌肖的肩膀,已经哭不出眼泪:“你出去……”

    “说啊,不喜欢我的话要喜欢谁?”凌肖亲吻他的唇角,“不说我就射在里面。”

    “不要…!”

    “会怀孕吧,白起,上次还没试过呢。兄弟luanlun应该生不出来健康的小孩吧?”

    “不要怀孕……”

    白起被cao得晕头转向,他无处可依,只能又一次搂住凌肖,声音沙哑:“我只喜欢你……”

    但是凌肖却没有遵守承诺,依然顶弄着柔软的宫口。性器伏在他的体内颤动,白起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他已经生不出悲愤之情,只觉得凉凉的痛意又在近乎破碎的心口划开一道伤痕——凌肖俯下身,又是那种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话的语气,他说:“我也喜欢你。”

    明亮的火光在白起的瞳孔中燃起,他抱紧凌肖,顺从地接受微凉的jingye灌进柔软的甬道,更多浓稠的白浊流出体外,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混乱。

    他相信,他真的愿意相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希望谎言成真。

    我比你喜欢我更加喜欢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