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准驸马春药灌洗膀胱,封闭五感,穿戴束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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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准驸马春药灌洗膀胱,封闭五感,穿戴束具入宫,不贞烙印 贺嬷嬷调教很有一套,她从不在能被插入的后xue放置春药,要么直接用导管插入颜仪食道灌满肚子,要么就是灌入膀胱。这样无论怎么发情,侍奴都无法高潮。“不管别人如何调教,老奴经手的男奴,没有一个尝过高潮滋味,连前头的射精也别想快活。如果侯爷心疼令郎,或者令郎不愿这样被调教,大可直接说明,老奴会回去叫刑房换个和气的嬷嬷姑姑过来。侯爷不必觉得为难。”贺嬷嬷入府第一天便面见颜侯爷,心平气和说了此事。 侯爷说:“嬷嬷只管放手调教。这孩子是妾室所出,无法袭爵,性子又乖巧,若不找个可依靠的主家,未来也过不好。高潮的事嬷嬷不必担心,他母亲就是因为从未高潮过,才性情温顺极会伺候,从不敢恃宠而骄。即便嬷嬷手软,我还要请嬷嬷严厉管教他呢!” “难怪侯爷去年就上奏,言令郎即将七岁,请宫中赐嬷嬷入府调教,原来是这等用心良苦。请侯爷放心,令郎即便到了会出精的年龄,也绝不会从此事里得到任何快感。”侯爷大喜:“犬子若能顺利出楼,必有重谢!” 自始至终,颜仪戴着狗项圈低头跪在一旁,面容平和,温顺娴静,不出一言辩驳,贺嬷嬷也很高兴:“令郎很有教养,必能找个好主。”“他已练习了一年的跪坐跪行,嬷嬷可直接牵着他去调教院子。” 被贺嬷嬷调教了将近十年,颜仪早习惯了狠辣对待,安安静静睡了一夜,次日在一片混沌中被丢上驴车拉入宫中。 在他们入宫以前,主管嬷嬷已将调教手册与管理建议送进宫里,yinjing与后xue是否高潮过,是否曾管不住自己自慰,夜间发情几次,日间能否保持仪态,无不详细记录,并下结论,直接将他们划分为正郎、侧郎、奴侍、玩物等不同级别的候选人。依照规矩,男奴一旦定级,即便再得公主王爷宠爱也不可上抬,做得不好随时可以被贬级,因此哪怕被分到正郎院子,这些人也不敢嚣张忘形。 各府的驴车摇摇晃晃到了皇宫。与女子那边不同,宫门口有统一的几架大车在等着这些男奴。男奴们全是胶衣封闭,乳环上挂着木牌,写着某家之子,某嬷嬷经手调教等信息,嬷嬷太监就根据这些标记将他们放上不同车子,送入不同院子。 依照惯例,乳环不会特别固定,一旦木牌掉了,直接划分为残次品,放在男奴房的庭院里,挂上处理的牌子。这些打折处理的男奴,皇室宗亲可随意玩弄cao干,想要便带走,不想要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等到大选结束,没被挑中的男奴将被退回家里,随意处置。 太后要为长宁长公主选看驸马,早给各勋贵人家发了邀请函,单独设一场选秀,因此这些公子少爷不是被驴车拉入宫,而是各家乘车骑马送过来。 刑房三位大太监早在宫门口候着,来了这等人,便叫他们暂且在此等候,时间到了才可入宫。因此众人也就清楚看到了男奴是怎么被丢上驴车拉进去的,便有人忍不住慨叹:“真是毫无颜面啊!” 颜侯爷的嫡子颜容感触更深,他父亲不过是因为先帝皇恩才袭爵不降等,他们家家世单薄,嫡庶都活得辛苦。庶兄自幼被调教他也知道,只是因要做禁脔,日日在院子不出门。他身为嫡子除了读书理家,还要学习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两人也只有每日晨昏定省、同领父亲训诫之时才能见面。 太监们大声念出“二等侯颜斌之庶子颜仪,由贺嬷嬷调教,分正郎院子”时他还算面色自然,甚至松了口气,接下来却见太监将被胶衣包裹的庶兄直接丢上驴车,和其他男奴堆叠在一起,如同货物一般,颜容不由得又生出些悲戚。 那边嬷嬷太监还在忙碌:“李哥你轻着些,贺jiejie调教的人都是灌足了春药才送来,别把膀胱压裂了。”“嗨,郝meimei总是这样心善,你哥有数。再说了,这里头不被灌药的有几个?都是被调教了十年八年的玩物,连这点力度都受不了,哪里配做正郎呢?” 颜容更觉难堪,幸好其他公子里也有许多看见了自家庶兄弟的境况,无人嘲笑颜容。众人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被驴车拉走,刑房太监方说:“诸位公子,随咱家来吧!” 诸公子抬头看着即将进入的深宫,远处琉璃瓦层层叠叠,不知多长多远,各人心里都有些戚戚然。 带了这些人入宫,由刑房大太监简单训话,而后脱衣验看身体,不洁者淘汰。等这一关通过了,他们会被单独安排在禁宫住下,用铁甲锁住下身,无诏不可出门,以免惊吓到内宫妃嫔。 钱公公有一手绝活,能看出男子是否失贞,yinjing被用了几次,后xue是否碰过。有人不服,钱公公却能说出他前后失贞的大致年岁,此后每次行yin的手段,众人无不变色。 钱公公冷笑:“咱家没点本事,也不敢在这刑房当差。诸位公子也是家世体面之人,皇上太后既是看你们祖辈面子,也是疼爱公主,所以特别恩赐,叫你们享受贵女的待遇,走着入宫。如今选看还未开始,你们也没住下来,一切都来得及。失贞的出来,直接划掉名字便可出宫回家。”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心存侥幸,觉得兴许这太监是提前打探到了消息,才能说出来,何况也并不是精准到具体日子,只能说个年份而已。若未到参选就出去,可就丢人了。 钱公公等了一会,见无人上前,倒也不恼,语速不紧不慢:“邀请函写明了只有未失贞的男子才可参选,你们隐瞒不贞入宫参选,本就是重罪。咱家留个情,现在自己坦白的,怎么来的就能怎么走,也不会有人多话。若是被查了出来……哼,出了宫想再找个体面人家,可就难了!” 钱公公手腕一翻,炭盆里的烙铁便落在地上跪着的屁股上。“啊——”地上跪着的是晋阳伯的幼子,小少爷不过十六岁就脏了十几次,更被养成个刁蛮性子,对着宫人口出不逊,如今算是得了教训了。 钱公公将烙铁丢回炭盆,那白屁股上已是永久烙了“失贞”二字。随即有太监将人架出去,拉上驴车,用木架子卡住身体使他跪趴不能动。钱公公说:“咱家给你们留脸,既然不要那就罢了。一会所有被查出失贞的,照规矩办。” 虽然知道这帮公子哥yin荡,但刑房仍是被结果惊呆了,报给玉帝太后知道时,钱公公说话都打颤:“兴许是奴才走了眼,犯了大错,才出了这样令人震惊的结果。奴才不敢擅作主张,除了开头的十个已经烙印,后头的都留着没动,也不曾说失贞,只说叫他们等候,求陛下再派人去核对一番吧!” “起来吧,你一向稳妥,又及时禀告,并未直接全部烙印,不算办砸了差事,”玉帝对钱公公印象很好,故而也没有急着骂他,“召袁嬷嬷去审问,直接叫他们把失贞的时间,此后行yin的次数都交代清楚,写明发生的地点,在场的人员。” 审问结果令人惊讶,又在意料之内,这些人果然全都失贞了,有的是见长辈yin乐,管不住自己就偷了父亲的小妾,有的是狐朋狗友聚会,推辞不过喝了花酒。 玉帝气急而笑:“你等yin荡,原非罪过。然而朕为公主择选驸马,往各家送邀请函而非命令入宫,是为两厢情愿。先前说得明明白白,公主只要干净处男,不喜熟男人夫,不收破身之人,你等因何欺骗天家?实罪不可恕。” 既然事实确凿,玉帝便直接下旨:“此等欺君犯上,不忠不信之徒,原该处斩,念在各家养育不易,免除死罪,烙印之后游街示众,菜市口鞭刑百日,任凭jianyin。” 各家原本为着子侄入宫得意,未料竟被宫里查了出来,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只得认罪。太后气闷不已:“都是些什么下贱jiba!”玉帝也十分恼火,愤怒之下,传旨男奴院子,凡有兄弟因不贞烙印逐出宫的,一律降一级,贬为下等。 处理了这些人,玉帝又单独召见长宁,说:“母亲说,横竖殿选没好人,已经取消了,你若有喜欢的人,直接说了给你们赐婚。朕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长宁状态却很不好:“哥,我不进后宫,也不想成婚,我害怕。”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