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麻绳勒yinxue,玉帝挑拨关系,壁尻墙候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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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麻绳勒yinxue,玉帝挑拨关系,壁尻墙候驾 “陛下口谕,贵妃明日起铜棒封xue,rouxue需将麻绳彻底包裹住,外扎绸带,除每日更换铜棒之外,任何时候不可解下。” 送走了太监,漱雪和樱语将新的铜棒放入水中继续煮,又多加了一包药粉。麻绳是处理好的,秦嬷嬷怕杨戬头一次受不了,也叫再煮一遍,用油浸一夜,又有些纳闷:“昨儿个陛下不是说,不要太约束娘娘的?怎么今天送了这个来呢。”杨戬脸色绯红,他昨晚一冲动,写了封胡说八道的信,还好玉帝保全他颜面,没说是他自己要求被调教的,见秦嬷嬷嘀咕,忙小声说:“其实封了也好,先前那样流水,也实在不像话。”那天发着浪用rouxue当印鉴的模样实在不堪,若不是秦嬷嬷说这是所有妃嫔都要做的,他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别人。 秦嬷嬷也不再闲话,给杨戬灌好了油,前xue涂了两层药粉,又端来一大碗水:“既然封了xue,明日便有失禁调教,贵妃尽力喝,直到喝不下为止。”杨戬喝了三碗,涨着肚子躺下睡了。次日吃早饭,又被要求喝光了所有汤,饭后又喝了一杯加料的茶,杨戬勉强喝完,哀求道:“嬷嬷,肚子实在装不下了。”“那就封xue吧。”杨戬低着头,红着脸由秦嬷嬷扶到软榻上躺好,主动抱着双腿分开,秦嬷嬷拿下玉塞,用银勺探进去刮了一圈,杨戬yin叫着流出些水来,却再没有药油,秦嬷嬷笑道:“真是sao肠子了。”煮了一夜的铜棒插入xue中,杨戬仰头yin叫:“哈啊……”“saoxue吃铜棒,舒服不舒服?”“舒服……saoxue还想吃得再深些……”“贵妃真听话,翻过身来,saoroudong也吃一根铜棒。”“谢……谢陛下恩典……”杨戬双手捂着脸,羞得不行,嬷嬷说今天开始改口,哪怕皇帝不在这里,也要像侍奉御驾一样。guntang的铜棒滑入后肠,杨戬又爽又害怕:“太深了,肠子捅穿了……”“sao肠子就是要彻底通开才好伺候御驾,这点长度都受不了,如何伺候陛下?前儿个瑾嫔初夜开苞,受不了那么深,直说肚子疼,陛下入睡前换了肠子塞roubang,瑾嫔还是受不了,sao叫了一夜,闹得陛下没有休息好。贵妃一定要好好练习,免得被刑房惩罚。” 填好了铜棒,秦嬷嬷将处理好的麻绳拿过来,打了个小绳结,侍女们分开杨戬rouxue,密密撒了一层药粉,秦嬷嬷将绳结卡在xue口,侍女扶着杨戬起身站好,秦嬷嬷拽着绳子两头向上用力提起,杨戬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前后摇摆着走了两步,绳结抵在铜棒底部,rouxue包裹着绳结,有些刺痛,有些羞耻,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快感。“贵妃感觉如何?”杨戬小声说:“很……很舒服。”秦嬷嬷这才继续捆绑好,又用黑绸带穿过胯间勒住,绕腰扎紧,穿好衣服后开始叫杨戬练习屈膝下蹲行礼。在宫里被填xue的时候,杨戬已经知道了一些规矩,比如净了肠道以后,只可在得到允许以后失禁,不可自己去解决,此时蹲身弯腿,膀胱早涨得不行,哀求道:“嬷嬷,憋不住了。”“继续练习,直到彻底憋不住尿出来。”杨戬依言向前行走,铜棒摩擦着xue道,碰在某个点上,杨戬浑身一震:“啊啊啊啊……”秦嬷嬷忙掀开裙子,黑绸带洇湿一大片,还在不断滴水,杨戬并拢双腿,羞耻万分,秦嬷嬷说:“就要这样,又sao浪又羞耻,如此陛下必定满意。” “陛下,平和侯求见。”“宣。”平和侯低头快步进来,在距离玉帝桌案五步远的地方肃身站立,长揖一礼,跪下叩头:“臣陈安拜见陛下。”玉帝有些惊讶地抬头:“国丈今日怎么这么严肃?双合,赐座。”陈安并未起身入座:“臣是来请罪的。臣原以为夫人是和皇后拌了嘴,实不知她在宫中犯下如此大罪,以后臣必定多多自省,重视家风。”玉帝摆摆手:“罢了,昨日朕也有些冲动。起来吧。”陈安起身,又向杨信道歉:“昨日失言冲撞,还望国公勿怪。”杨信也是一头雾水,这平和侯向来傲慢,今儿吃错了药了?心里纳闷,面上一派和气:“国丈说哪里话,不过工作之余闲话家常,何至于此啊?”陈安看朝臣颇多,又不好直说,只得寒暄了,勉强坐下。玉帝的一场怒骂他反复思量一夜,越想越觉背后发凉。陈滴珠是他唯一嫡女,份量最重,受尽宠爱,在他心里所有庶女都不如她,如果皇帝把陈滴珠送去和亲,他与其他家族的联姻岂不又要指望庶女?想想陈蕊的态度,庶女实在靠不住! 好容易等到有人提起狼羌使者,平和侯连忙插话:“陛下,臣以为陛下先前所虑甚是。骨rou别离,远隔千里,实在令人痛彻心扉,狼羌若果真有意和平往来,也不在于一场和亲。”姚国舅立刻开口:“平和侯此言差矣,我们主动送人和亲,正是先表达友好态度,况且陛下已经答应了狼羌使者,如今又反悔,若是狼羌为此翻脸,平和侯,这千古罪责你担得起吗?”这话正是往日陈安对杨信等反对派说过的,此刻张口结舌,心中万分苦涩,都是嫡女,杨信的女儿成了明旨册封的贵妃,日后不知要为家族带来多少荣华富贵,他的女儿却成了和亲的废棋。 陈安结结巴巴辩解了一上午,姚国舅咬死不放,杨信等人也是想看戏,也是他俩你来我往别人实在插不上话,都不言语,直到玉帝烦了,开口撵人:“晌午了,都回吧。”陈安忧心忡忡,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宫,却没看见姚国舅又回了紫昇堂。“陛下,和亲之事,关系万民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可不要轻易改变啊!”玉帝笑笑:“瞧舅舅说的,舅舅和表妹不变卦,朕岂会变卦?”姚国舅脸色大变:“陛下说什么?这与小女有什么关系?”玉帝一脸纳闷:“不是你要送女儿去和亲的吗?”姚国舅大惊:“臣何时对陛下这样说过?”玉帝说:“上月舅舅旧疾复发,在家休养,正值朕选纳妃嫔,舅舅不是托平和侯转递奏折?”“是啊!臣递奏折请病假啊!”玉帝说:“舅舅不是托平和侯转告朕,不要选表妹入宫,要送她和亲吗?”姚国舅面如土色,他的确要求女儿免选,那是因为他想再要个其他家族的女婿,却不是送女和亲!姚国舅暗自咬牙,好你个陈安,怪不得今天突然变卦,原来是给我下套! 姚国舅沉思半晌,决定实话实说:“陛下,臣确实请求免选,那是因为小女娇怯,身体又弱,臣想招个女婿上门,留女儿在身边。小女体弱多病,又优柔寡断,送去和亲,如何能为两国和平做贡献?臣当日托平和侯传话,自认表意清晰,用词直白,并无令人误解之处。还望陛下再看更合适的女子,不要耽误了邦交大事。”玉帝心中暗骂,老狐狸不送自己女儿去死,还说得好像为国考虑一样,面上却很配合地点头:“国舅说的是,朕再考虑考虑。”姚国舅说:“和亲人选,一定要强壮又不软弱的才好,否则如何为国据理力争,争取利益呢?还望陛下深思,臣告退了。” 又挑拨了一次关系,玉帝觉得自己手法更娴熟了,两只老狐狸又不会开诚布公对质,让他们互相怨恨去吧!要不要送姚国舅女儿去呢?想起那个“表妹”,玉帝觉得真是跟陈滴珠一样的讨人厌,同样的年纪,昭惠将军的孙女、杨国公的女儿,哪个都很好,偏偏他这些亲戚们,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人跟人真是不一样。”玉帝暗自嘀咕着,转回内宫。 彩蛋接正文 壁尻墙候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