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综漫主攻】论如何日上想日的男神(高H)在线阅读 - 【桑克瑞德】Omega的发情期第一天晚上(边cao边看流星雨 cao进zigong与生殖腔)

【桑克瑞德】Omega的发情期第一天晚上(边cao边看流星雨 cao进zigong与生殖腔)

    终究是一直坚持到了晚上,体温才从微烫变得guntang。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夜枫去安排好之前商队积压的事情了,他吻了吻缩在自己怀里身体guntang的人儿,“辛苦了。”

    “不算…什么…”桑克瑞德对着他扬起一个笑来,夜枫爱怜地吻着他,伸手把他体内的拉珠拿了出来,按揉了一下松软的后xue,迫不及待地挺身插入。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桑克瑞德笑他,“你还真是个工作狂,你自己忍着不难受吗?”

    “挺难受的。”夜枫蹭了蹭他的鼻尖,“不过你这温柔乡我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桑克瑞德难得被他的sao话说得红了脸,“我一点都不像Omega哪里来的温柔乡…”

    “是吗?”夜枫说着缓慢挺动了一下,滑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非常清晰,“那是谁的后xue一cao就流水了?”

    桑克瑞德红着脸,被自己身体羞得不行,却还是迎合着夜枫的动作往下坐,嘴上半点亏都不肯吃,“流水了你就应该多caocao。”

    夜枫挑眉,他将桑克瑞德翻了个身,托着他的腿,让他双手撑着地面,以推车的姿势cao他,“那走吧,我们去阳台。”

    “不…呜啊啊…不…不去!”桑克瑞德被cao着往前走,却还是努力不走出房间。

    夜枫也不急,他只是一边挺身逼迫着桑克瑞德行走,一边激活了他依然吞在花xue里的细长阳具。

    “咿呀!花xue里的东西…呜…别磨宫口…呜夜枫…啊啊…后xue也…cao到了啊啊!要射了,又要被cao射了!唔!”桑克瑞德下意识咬着手,把身下的地板射得一塌糊涂,但是夜枫还不肯放过他,依旧cao着他往阳台走。

    桑克瑞德只能被迫一边射精一边被cao着往阳台爬去,将路过的地面都射出一条爬行而过的痕迹。

    一直走到阳台,夜枫才把他抱起压在阳台的栏杆上,让他双脚离地挨cao。些许失重的感觉和会被人看到的害怕,让桑克瑞德绞紧体内的roubang,夜枫被夹得吸了一口气,猛cao了几下。

    花xue内的假阳具还在宫口不停抖动,菊xue就被狂猛地cao弄,桑克瑞德呜咽着,发出了sao媚入骨的呻吟,两个xue同时紧缩,竟同时高潮了,前端的性器同时抖动,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夜枫闷哼一声,努力忍了忍才把射精的欲望憋了回去,忽然感觉大腿一湿,不用想都知道是花xue潮吹了。伸手摸索了一下,把因为潮吹喷出来不少的假阳具又捅了回去,桑克瑞德闷哼一声,似乎是捅到了膀胱,让他一阵尿急。

    还没等他忍下来,夜枫就拍了一下他青青紫紫的臀,“小sao货,叫你含好,滑出来是想挨cao?”

    桑克瑞德下意识就跟着夜枫的话夹紧花xue,“…小sao货的逼肿了,不能cao了…”

    夜枫听得更加硬了,他耐心弯下腰吻着爱人汗湿的背,留下一个个红痕,手指摸了摸艳色的薄唇,声音喑哑,“这张小嘴这两天很会说话嘛…”

    桑克瑞德舔了舔他的手指,“你不觉得太sao太贱就好…唔…憋丸我色透…”

    夜枫用手指夹了夹滑腻的舌头,就着满手的唾液撸动他的性器,桑克瑞德闷哼着,更快在他手中挺立。

    谁知夜枫却不撸了,反而将他的一条腿放下,只抱着他一条腿,让他扶着阳台的栏杆,又开始cao弄起来。

    换了姿势后,夜枫终于空出手来将他的臀瓣掰开,将那个藏着的后xuecao了个通透,甚至cao进了更加紧窄的生殖腔。

    桑克瑞德已经叫不出来了,但花xue依然忠诚地反馈,将紧紧含着的细长阳具喷出来一大截,又蠕动着吃了回去,而性器早已射空了,张着铃口,随着夜枫cao弄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射尿,滋养着阳台的花草。

    夜枫也忍不住更加紧窄的夹裹吞吸,里面像是被cao出了真空的环境,一抽一抽地吸着他,他低吼了一声,咬着桑克瑞德的腺体,忍着成结的欲望,射在了生殖腔里。

    桑克瑞德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那时他已经窝在夜枫的怀里,身上还披了条毯子。颈后的腺体微微发疼,身上的草木清香更加浓重,夜枫又忍不住咬在他腺体上了,真是占有欲十足的男人。桑克瑞德锤了他肩膀一下,“你就不怕我晕过去。”

    “我的宝贝太小看自己了。”夜枫亲吻着他有些干裂的唇,“我应该担心一下明天娱乐头条会是,新晋沙蝎众竟金屋藏娇!之类的。”

    桑克瑞德吓得坐了起来,“什么意思?!”

    夜枫早有预料,安抚着他,“刚刚发现一个偷拍的小贼,已经抓住了。”

    桑克瑞德一下子不知道该佩服他实力强大还是埋怨他zuoai不专心了,不过倒不妨碍他骂人,“我都说不来阳台了!!”

    “我只想带我们家宝贝看星星呀。”夜枫无辜的样子让桑克瑞德更来气,“你就不能换个时候!”

    “当然不能。”夜枫看了一眼时间,指了指天际,“你看。”

    桑克瑞德抬眼,看向他指着的方向,一道道白光在整个天空划过,群星在天际坠落,是流星雨。桑克瑞德看得目不转睛,夜枫在他耳边轻声道,“人们都说对着流星雨许愿,愿望会成真,宝贝不试一下吗?”

    桑克瑞德没有动,只是默默地看着,夜枫摸了摸他的发,“许愿了吗?”

    “没有。”桑克瑞德摇头,看着夜枫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比群星坠落的天空更加夺目,“我想要达成的愿望我会靠自己达成。”

    夜枫倒是有些遗憾,“我还以为我能成为你的流星雨呢,不愧是桑克瑞德大人。”

    桑克瑞德有些好笑,伸手搂住了夜枫,“夜枫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愿望没实现呢?”

    “嗯?桑克瑞德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吗?是什么愿望?”夜枫一边问,一边将他身上的毯子提了提,以免夜间的风冷到他。

    桑克瑞德仰头和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收缩了一下后xue,饥渴的xuerou立刻亲吻夹裹着微微勃起的jiba,他因为黏糊的吻而粗喘着气,“那当然是,秘密。”

    夜枫看着他的眸色暗沉,“那我今晚就来讨教讨教。”话音刚落,桑克瑞德就感觉后xue的巨物抵着那块让他失去理智的软rou磨了磨,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像电流一样爬上他的头顶,迫使他发出一声黏糊的轻哼。

    xuerou欲拒还迎一般夹裹着,夜枫轻舔着他的耳垂,再次用大腿顶开了桑克瑞德的双腿,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捏住了那根细长假阳具的把手。

    细长的假阳具直直戳进了宫颈,夜枫捏着把手用假阳具轻轻抽插拨动着宫颈,腰垮轻动,火热的巨物抵着敏感点研磨。

    顿时,两个xue都像发了大水一样,夜枫手腕和胯下全湿了,特别是手腕。花xue里细长的假阳具堵不住,晶亮的yin水顺着手腕的弧度往地下滴,片刻就积出一片小水洼。

    桑克瑞德浑身绵软,酥麻的快感让他没有力气反抗夜枫的小惩罚。这种极软极慢的弄,很舒服但到不了高潮,磨得心里痒却偏偏没有力气反抗,连眼前的流星雨都被绵软的快感晕上白光,变得目眩神迷了起来。

    花xue因为发情期的原因变得敏感许多,就算是这么轻缓的抽插也让它绞着细长的假阳具高潮了,似乎是触碰了什么开关,假阳具里有什么微凉的液体激射出来,射满整个zigong。桑克瑞德下意识想躲避,但那双长腿只是动了动,就被夜枫霸道地按在怀里,后xue中的巨物更是因此又入了几分,花xue内的假阳具也被夜枫捏着手柄往里推,直接将假阳具的头部推进了zigong里,浸泡在zigong内的液体内,也牢牢地堵住了zigong口,那些液体流不出分毫。

    桑克瑞德呜咽着在他怀里高潮,身体微微颤抖,连带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腿也打颤,汗珠顺着绷直的脚背滑落,顺着脚趾滴在地面。高潮和被内射的快感在眼前炸成烟花,混着漫天的星痕成为了最梦幻的画面。

    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摊泥,夜枫倒被他温热的后xue夹裹得性致颇高。桑克瑞德的花xue是软绵的像丝绸一样,只需轻轻插弄便能讨好地溢出yin液,一张一合地勾着你,是柔顺温和的Omega才会有的腔道,特别是那个小巧的zigong和羞涩紧致却能cao开的宫颈,十分能满足alpha的进攻欲和占有欲。

    事实上,一直以来他和桑克瑞德滚上床都是在用花xue,毕竟大家都是大忙人,能忙里偷闲做个爱就不错了,哪有多余的时间给夜枫好好寻摸扩张他的后xue。夜枫又不是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让情人受苦的类型,所以今天应该是这朵小雏菊的开苞才对。不过怎么说发情期的Omega这么抢手呢,竟然连后xue都是一处宝xue。不仅yin水多,而且cao弄起来还缠人,要是cao得深一些......

    夜枫想着,腰胯挺动寻着今天刚找到的小口cao了进去。顿时,包裹着他的整个腔道都痉挛起来,那个小口委委屈屈地含着对它来说巨大无比的guitou,随着腔道的痉挛一吸一吸地吸吮按摩。夜枫忍不住轻吟一声,再次射进那个小口,射进自己Omega的生殖腔。

    桑克瑞德被一波又一波像海浪一般永不停歇的快感拍打着,快要晕过去了,但自家的alpha却根本不想放过他,用信息素包围着他,Omega天生的服从性让他根本无法晕过去,又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刚回神就感觉夜枫在自己脖子上种草莓,他刚想说什么,夜枫却吻了吻他的眼角,“小脏猫。”

    桑克瑞德愣了一秒,立刻就感觉到胯下微凉,他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毯子比原来的时候重了一些,靠近腰腹的地方糊满了白浊,但有一些白浊是散开的,像是被冲刷开一样。桑克瑞德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cao到射尿的事实。

    察觉到自家爱人情绪不对,夜枫也收了调侃的心思,转而安抚地亲吻他的脸,“好了,不丢人,也不脏。”

    桑克瑞德回头看他,借着最后一颗流星的光辉看到他眼中真切的爱意,僵直的背才松软下来,再次靠在他怀里,扁了扁嘴,“都是你害的。”

    那双古井无波一样的黑瞳里忽然就有了笑意,夜枫将闹别扭的爱人抱起哄着回到房间。不久后,房间里又传出暧昧不清的呻吟和气喘吁吁的咒骂,还有呜咽求饶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