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知(良信磨批邦观看,含双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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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进入内殿的时候张良刚到了高潮,刘邦掐住他的腰,将人死死摁在自己的器物上,张良呜呜咽咽喊了好几声,他平日里是不爱叫床的。只有这会儿被折腾的厉害,才能发出些示弱般的柔软呻吟。 将军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但他仍是难适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想起刘邦教过他进宫要请安,慌忙的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抵着地面,低声说一声见过陛下。 “韩信。”刘邦似乎很愉快,抽出水淋淋的jiba,让张良躺在一边榻上缓着,招手让韩信过来,像使唤什么小狗小猫:“过来,把衣服脱了。” 将军犹犹豫豫走过去,侧坐在一边,眼睛却很难从张良身上移开。这位儒雅风流的谋士现在也讲不了什么礼仪,半阖着眼,身上泛起薄雾般的红,只顾张嘴喘息着,下面被cao开了的花xue淌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刘邦看他呆呆的,自己上手替韩信除去身上衣物,将军战场出生入死几回,胸口腰腹受过伤,现在好了,还是留下道道伤疤,每次他在刘邦眼前赤裸都觉羞耻,手指扣着床沿,指尖泛白。 “大王……”他想躲,又不敢动,刚想出声,马上被刘邦打断。 “朕最近得了个好玩的,非得两人才行,这才叫你过来。” “韩信。”汉王笑着,从格子中取出那形状奇异的物什,递到韩信手中:“好好用给我看啊。” 这yin器长的很,触手冰凉,两段雕成性器形状,要怎么用一目了然。韩信握了一端,和张良面对面坐在榻上,岔开双腿,他的雌xue还未情动,此时干涩着,吞吃这器物颇为费力,韩信怕刘邦嫌他,手上多用了点力气,xue口张大了点,渗出点点血花。 他越是急躁,下面绞得越紧,手上越是难动作,韩信额上出一层薄汗,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他腿间阴蒂,用了巧劲,一下一下挑逗。 将军抬头,对上张良沉静的眼。 “你这样会很疼。”他刚高潮过,花xue湿润着,很容易含进大半的器具,此时攀上韩信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两人的发尾绕在一起,这幅美人交颈的画面落在刘邦眼里,也是极为动人的,让他愉快的笑起来。 “放松,放松一点。” 张良到底经验丰富,韩信xue里慢慢出了水,动作顺滑起来,吃入半根铜制器物,下身的xue口和张良的撞在一起,韩信一惊,手却被张良拉住,十指插入指缝,慢慢扣在一起。 “跟着我的节奏。”张良轻声说着:“你要是放不开,大王看不尽兴,要折腾更久的。” 那器具里可能还加了什么,被体温xuerou含热了,自己隐隐振动起来,要往身体更里面去,韩信哪见过这种,被死物入身本就让他有些不适,圆形顶端戳着敏感点,动的不剧烈,一阵阵痒痒的,他想张嘴喘一口气,嘴唇一动,自顾自浪叫出声。 “啊……”他一只手摸上自己肚子,似乎是想摸出器具在里头的形状:“哈啊……啊啊……” 刘邦摸摸他头顶,随手呼噜着,像在摸家养小狗。 “韩信啊。”刘邦唤他:“乖啊。” 韩信点头,哽咽着应下,内壁敏感,被cao开了就一阵一阵紧缩,只要有东西就往里吃进去。张良也不好受,虽然经常承受汉王雨露,但这种奇技yin器也是第一次用,底下阴蒂和韩信的磨来磨去,爽的不行,透明yin液随着动作从xue口飞溅出来,两人身下的被褥染得湿漉漉一片,晕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刘邦就想看这种yin荡场面,心里满意,搂过张良就亲上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张良本就被情欲折腾的头晕脑胀,又被拉住这么一亲,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唇角又滑到脖颈。 张良觉着不舒服,推了一把刘邦,可惜陷在情事里,说话没有力道,像是娇嗔:“别亲了,头好晕。” 韩信费力抬眼偷看一眼,他是不敢和刘邦这么说话的,而且刘邦也不爱亲他,汉王嫌他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若是不注意,接吻时会划伤舌头。 他能说不羡慕吗,自然是羡慕张良的,可张良对他多好啊,就更显得韩信卑劣。 那边刘邦亲够了,又把他俩按在一起,张良伸手搂着韩信,胸口挺立的樱果互相磨蹭,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人想含起胸躲,几次碰撞,发丝散乱,露出不堪挑逗的浪态。 刘邦伸手向下,捏住韩信花核,使劲一掐,将军发出一声惊叫,呜咽着夹紧xue,器具上的纹路磨着绵软的嫩rou,终于逼他到顶点,xiaoxue无助的收缩几下,喷出一大股yin水,顺着器物的弧度,滴滴答答流下来。 韩信没力气了,整个人向前倒去,身体带着器物往张良的方向重重一击,谋士大声喘息几下,同样也高潮了。 他扶着韩信软绵绵的身体,一只手努力抽出那根粗大器物,韩信动不了,他就得把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更深入几分,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他手不停的抖着,几次打滑,这才将yin具从两人身体里取出,挺翘的器物上沾了他们的yin水,湿漉漉亮晶晶,怎么看都yin荡。 韩信倦得很,整个人累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身体又被谁摸了好几下,不知道是刘邦还是张良,激得他不停的颤抖,下身被cao得大开的xue口滴滴答答,又开始向外流水。 半梦半醒之间,他被人掰着大腿,又狠狠贯穿了几下。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