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丹鹰[父子][虐身]在线阅读 - 52 苦rou之计(真言假意/君王忌讳/晾臀【2K蛋】高潮地狱)

52 苦rou之计(真言假意/君王忌讳/晾臀【2K蛋】高潮地狱)

    “以后不舒服告诉为父,不必强撑。”韩安给儿子穿好衣服,出言安抚。

    “儿臣……不想败父王的兴致。”韩非悠悠叹息,“何况儿臣就是说了……父王也未必会信,您只要能尽兴就好。”

    “儿臣既然倾尽所有,亦无退路。”韩非又看向窗外,面容显出些寥落,“只是难受至极,才会不能取悦父王。”

    韩非没有抱怨,但那清俊的容颜染上些忧思,更让韩安想起前日加诸于他的惩罚,凉薄的君王终于有了一丝微小的愧疚。

    仿佛只是冰山裂开一道窄缝,仿佛只是蝼蚁掘开一个细口。

    为治水的事,他yin辱了韩非,却又相信了韩非的剖白,那时韩安还未曾察觉,正是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让他动摇,但此刻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对韩非太过苛刻。

    这种感觉让韩安非常不快,他是王,至高无上的王,他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有了,就一定是别人的错。

    “韩非,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韩安压下心绪翻涌,貌似不经意地试探,“为父会替你找太子,叫他明白兄弟之情。”

    “太子殿下是储君,儿臣理当恭敬,父王不要因我影响您与殿下。”韩非转回望着窗外的目光看向他的父亲,“父王只要明白儿臣之心,儿臣受点委屈又何妨。”

    “你倒是乖。”韩安捏了捏他的脸,想起蠢笨的太子,更觉都是太子的错。君王在心里盘算着既不打算追究,不如以后找机会办个家宴,也好趁机提点下太子。

    “儿臣想走,是因父王寝宫,朝上宫中多有瞩目,儿臣若在此久居,不合规制。”韩非的眼神十分诚恳,“父王让儿臣走吧,您所提之事,来日病愈儿臣可再受召见。”

    “儿臣和您的事,不能节外生枝,父王声誉、朝纲基盘才是根本,请您三思。”韩非勉力挪动病体,想要下榻行礼。

    韩安拦住了他。

    “韩非,你没有其他想说的话了吗?”韩安把他按回榻上,“喜欢吃什么,或是想看哪些书,为父找人拿给你。”

    韩非眼神忽然一亮,他撑起半身:“那儿臣想听您说个故事。”

    “噢?”韩安挑了下眉毛,颇为意外韩非的要求,“想听什么?”

    “儿臣想知,为何殿下先前和我说,母亲是戴罪之身。”那双桃花眼浮出哀伤。

    韩安愣了一下。

    韩非的目光,好似穿透悠远的岁月,击穿韩安掩藏心底的隐秘。君王耳畔轰然而响,如同高贵的琉璃盏摔在地面炸裂,发出支离破碎的清脆碰撞声,而后瞬间寂静。

    殿内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韩安沉默了许久,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韩非不发一言,又像是威胁,又像是恐吓,但韩非知道,那是无言以对的回避。

    “太子只是口不择言罢了。”

    “你想走,为父会派人送你回去。”韩安最终转身离去,只留下这几句话。

    君王的步伐很稳,径直出殿走远。韩非抬头看了看青天,湛蓝的深空里白云苍狗、变化万千,俯瞰着世事无常。

    这座巍峨的韩国王宫,包括它原址上的郑国王宫,都埋藏了太多秘密,但也被一代代的生命悄然改变,潜移默化。

    王权在九层高台上绽放鼎盛之光,台基里都是葬下的累累白骨。

    逝去的终是不可再得。

    死去的终会淡忘无痕。

    唯有活着的父王,和要活下去的自己。

    他知道韩安不会告诉他母亲的事。

    他知道韩安没有理由不放他回去。

    他更知道,昨天在后院那番吹风,是诱导体内寒毒爆发的引线。

    太子的无理,给他的身体种下祸根;君王的冷酷,让他的身体濒临崩溃。

    但一切能串联起来,是他自己的手段。

    韩非虚弱地躺回榻上,无声地笑了。

    用过午膳,韩安没回来,派人用一顶肩舆把韩非送回宫内的居所,又留下熟悉药方的近侍每日煎药,按时让他服下。

    韩非在居所养了三天才完全退去热症,再两天后能下榻走动。算起来前后快十天没去听学了。平日里近侍不和他交谈外面的事,只恭敬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当然,也是监视和看管他。

    不过这天下午,韩非刚从院里散步想要回屋,却听到他们在廊下说事,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让他听得很清晰。

    近侍们正在谈论,王上罚了太子在府邸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能出门也不能见客。还说是因为之前王上召见太子,太子不知何故言辞顶撞王上,让王上十分震怒。

    太子平日倚仗身世骄横跋扈,又胸无点墨不善经营,更从不拿侍从当人看待,近侍们都唏嘘喟叹,说他这是报应,终于触怒王上被责罚,说着说着还有些幸灾乐祸。

    韩非皱了皱眉,他很快想通,这是他的父亲有意安排。近侍们的不满虽然出自肺腑,但他们敢在这里谈论太子的事,自是背后有韩王的允许。韩非的手指摸着推窗门的木框轻轻滑动,思量一阵就进了屋。

    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

    在他的父亲而言,可能已是王上的格外优待,肯以君王名义给自己出气,也不会让太子把怨气怪在自己身上。

    但人心之难测,又岂在一时所为。

    纵使他的大哥不成器,背后也会有颇多觊觎太子地位的人,那天太子言称姬无夜告知的那句说辞,就让韩非颇为介怀。他明白他的父亲对蠢笨的太子才能放心,可凡事皆有利弊两面,太子庸才,对王上威胁不大,但同时也意味着他更容易被别人利用。

    他是想让父亲震慑太子,于公于私都该如此,但似乎父亲并没发觉,蠢笨的太子是双刃剑,对外卷刃,对内却是好刀。

    韩非又叹了口气,韩安肯让人拐弯抹角告诉他太子的事,自然是当做恩典。既然是君王的恩典,就需要他作出回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近侍送来一个方木盒给韩非,说王上今晚召见,依旧是在寝宫,依旧是要考较他的功课。

    近侍走后,韩非打开盒子,里面是祭水礼服,他展开叠起的衣服,玄端赤裳和腰带玉饰规规整整,只是没有裤子,他感到难堪。父亲显然要他如那晚的穿着前往寝宫,韩非从未如此穿衣在宫里行走过。

    而且韩安这次召见,时辰比往日侍寝早了不少,要他酉时整点赶到寝宫,那会也就是晚膳才过,天色都还没黑下去。韩非明白,韩安是要他光天化日走过王宫。

    但他若是不从,他的父亲只会想出更恶劣的法子整治他调教他。

    韩非终是又换上这套礼服,他也不等到晚膳时分,就趁着下午王宫还算人少,直接赶往父亲的寝宫。一路上他的行走姿态虽然平稳优雅,但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按住赤裳,生怕有风吹起他的衣袍下摆。

    下身光溜溜走在外面,不时有来往的宫人和侍卫,让他不可抑制地感到紧张。和那日在寝宫偏殿里只暴露了一小会不同,此时他要沿着离湖,再穿过大半内宫的殿堂才能到达韩王寝宫,越往内宫,来往的侍卫就越多。体内升腾着羞耻感,尽管丝毫没影响他平静如水的面孔,却让他感到胯下分身格外累赘,他每走一步,那团rou都在左右晃荡。

    韩非好不容易走到王上寝宫大门,近侍都只行礼而不拦他,似是已得到通知。他走到偏殿门前,那站着两个近侍,和他说王上吩咐他来了先进去看桌上功课。

    韩非迈步进了偏殿,近侍关上门依旧站在门口。殿里亮着火烛,一片通明。他走到木桌前,上面有几卷竹简,压着张羊皮纸。韩非看见纸上的字,呼吸紊乱了几分。

    “酉时到此,面门跪候。”

    “时辰不合,背门晒臀。”

    一股钝麻的耻感从胯下蔓延全身。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算准他一定会挑人少的时候先过来,特意安排门口站着人。

    他知道,韩安定然不会允许侍卫进屋,但他一个公子,在父亲的寝宫里裸露臀部对着大门撅翘,还是让他难以适应。

    更何况,韩王不知何时才会来,凡事总有意外,他更是浑身都很紧张。

    韩非心里掂量了一下投机取巧的可能,最后还是放弃。在调教他这件事上,韩安总能留下许多后手和暗手。他以前不止一次被勒令禁欲,被勒令体内含着玩物,有时并不施加限制和拘束,他也从没主动违背过。

    他很清楚,每一个欺骗和伪装都要付出代价,所以不能浪费在小事上。

    身体不能骗人,能骗人的只有人心。

    而且他逐渐发现,韩安会暗中做手脚,有法子察觉他的身体状态。他第一次被勒令禁欲半月,是用了魇神香还没多久,那会身体不能抗拒香气侵蚀而情欲高涨,但韩安只是自己满足,从不让他释放,他忍到最后两天睡眠中溢精,侍寝时就被发现和质问。

    尽管不是主动为之,但韩安还是把他捆起来锁了一天一夜,直到他憋得倒在地上苦苦哀求,才被反弓身体捆吊在半空,父亲没让他泄溺,反而一次次强迫他高潮射出。

    那是连续不断的高潮,魇神香就放在他的脸侧,一根一根地燃烧,父亲戴着特制的紫铜面具,不受邪物影响,亵玩他的身体。分身软下去就再被刺激得硬挺,循环重复。持续勃起让筋脉不停抽搐,终于在一次高潮后憋不住溺液而涌泉一般喷出,溅湿了身体。

    频繁地射出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因太久高潮而极为敏感的茎体和rou冠,射精时像被锉刀磨弄,痛不欲生。

    邪祟的yin物,扰乱了他的身体,他那回射了八次,最后喊哑了嗓子,脸上全是汗液混着泪水,送回去昏睡了两天。

    后来他学会了调整,他越是被yin物蛊惑得情欲亢奋热情四溢,平时私欲反而更淡。他总是固执地对抗那yin香邪露。

    韩非幽思半晌,自己回过神。他最终趴跪下去,还像上一次那样撩起赤裳,上身伏在桌面,双腿分开跪地,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赤裸圆润的臀丘就冲着殿门。

    偏殿很寂静,韩非呼吸的声音很轻,生怕被人发现他情绪的波动。身上从一开始的羞耻发烫逐渐冷静下来,他光着臀趴久了,意识就仿佛入定,不适感消退,五官感觉都聚集在大门口,随时留意着门外状况。

    甚至连父亲走进内院的脚步声,他都能清晰听到,他又开始紧张。韩安走到门口,并没屏退站在大门两侧的近侍,而是直接推开了大门,冷风一下吹进屋。

    韩非忍着没动,但他的臀rou却紧绷着。

    韩安打开殿门就看到白皙的肥臀冲着自己展示,心情十分好。站在殿门两侧的侍卫一动不动,自然看不到内堂春光。所以韩安大敞着殿门等了一会。他喜欢看韩非担惊受怕的身体反应,那是身不由己地被动无奈。

    直到韩非从紧张中平复,努力保持和寻常一致的声调说着:“儿臣拜见父王。”韩安才笑着反手掩上大门。

    门外近侍听到门内传出对话。

    “功课看得如何了?”

    “儿臣已经熟读。”

    “那为父考考你,如何为君父做事?”

    “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主能致其身。”

    “不错。希望圣人之言,你身体力行。”

    “儿臣……不敢有负您的教诲。”

    而后殿内就静下来。过了好一阵子,韩安又开始问功课,却是要韩非背些民风民谣的诗歌,都是列国的采风之作。

    韩非的声音很好听,发音字正腔圆,他每次背完一首诗歌,殿内就会沉寂一阵,而后过一阵子韩安才叫他再背下一首。门外听来就是寻常的父子对话,考较功课。

    夕阳很快落下去,余烬一点点消逝,王宫逐渐沉浸在暮色中。最后的晚霞辉光染透半个天空,勾起远方暧昧的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