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丹鹰[父子][虐身]在线阅读 - 41 涉渊之水(水池调戏/水下koujiao/极限窒息【蛋】水中抱cao)

41 涉渊之水(水池调戏/水下koujiao/极限窒息【蛋】水中抱cao)

    韩安抱着韩非去了湢浴的侧殿,只要他来冷宫,浴池就一直有人照应。

    君王召了哑仆去拿两人的衣物,放在外堂备着,自己带着韩非去了内堂。温热的池水升腾着香气,韩安这次没把儿子捆在池边的木架上,而是直接抱进池子,像打理珍禽异兽那样为他梳着发丝擦洗身体。

    韩非很老实,他清楚君王的恩典和君王的责罚都同样危险。他用身体配合韩安动作,甚至在父亲把手指探入后庭清理时,还更分开两条腿。他的上身伏在池边,臀部浸在水里,荡漾的水波让臀上的横贯藤条伤,仿佛蛇一般扭动,韩安用手指划过。

    昨晚的十多下藤条抽在同一处肌肤上,虽然韩安没动狠手,但是重叠的落点击打次数多了,留下的伤痕不亚于刑伤。

    只怕他的儿子,今天走路都费劲。

    “疼不疼?”韩安明知故问。

    “……”韩非没说话,但他点了点头,他见韩安沉默,就摇动臀部,用臀缝夹住韩安的手指,“父王喜欢,儿臣会受着。”

    韩安笑了,就势贴住韩非的身体:“等会给你上个药,为父以后会轻点。”他的确喜欢玩弄韩非的臀,两团肥厚软弹的饱满rou丘,挤出好看的臀缝弧线,不论责罚还是调情,都极能惹他燃起亢奋的欲望。

    儿子胸前少了两团鼓胀的乳rou,就显出挺翘的圆臀更加精贵,流线起伏的两瓣臀rou,在挺直的脊梁尾端奇峰突起,反衬出腰窝的勾人弧度,这副尤物身姿万里挑一。

    滑嫩的rou丘,不论是惩戒的伤痕,还是爱抚的斑痕,都是君王留下的专属印记,昭示那份独属于君王的占有。

    韩安不会顾及儿子感受放弃这个乐趣,但听到韩非的乖巧回答,他心里更舒服。

    君王的手指,在儿子臀缝里勾动几下,从后xue搓过会阴,捏了捏两颗rou丸。再顺着抚摸大腿内侧那两处藤条伤。

    “你今日就留在冷宫吧。”他又开始擦洗韩非的身体,“为父下手重了点,行动怕是有些不便,我会派人照应好宫里。”

    韩非的身体僵了僵,他犹豫一会,还是说了句话:“父王,儿臣想去听学。”

    “嗯?”韩安动作停顿一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这么想见新来的夫子?”

    “儿臣并非想见司教……”韩非小心地回应,“精研课业,才能为您更好做事。”

    “也不差一两天。”韩安不以为意。

    “儿臣十年苦读皆为此念。父王的恩典儿臣不想荒废……”韩非说得诚恳坚决。

    韩安没接话,他记起韩非昨晚也提了十年读书之说,他不由得回忆起五六岁的儿子,瓷娃娃一般乖巧。遥远的过去他几乎忘记,但如金玉撞击的读书声却忽然清晰。

    小娃娃会缠着父亲背书朗诵,会为韩安每一句的夸奖而喜悦,那时候的笑虽然没有长大后的惊艳,却也稚嫩可爱。韩安会笑着抱起韩非,用胡须轻轻蹭他的脸逗他,他就会痒得发笑,声音像银铃响个不停。

    后来的几年韩安乏味了,又加上他忙于争夺王位排除异己,便没再管韩非。那时他只觉这个儿子太小用不上,也一直如此认为。他的母亲一族衰落,都是自己一手而为,没有利益支撑的子嗣不过是父子虚名。

    但君王此时才明白,原来韩非一直记挂这件事,原来他还挺在乎。他有期待有所求有弱点,就更适合被自己拿捏。何况韩安如今发现韩非有些想法与众不同,确实也有价值。君王盘算一番,心中就有了计较。

    “韩非,好好服侍为父……”韩安撩起他湿润的发丝,用手沿着项圈抚弄,“你所求之事,为父会让你得偿所愿。”

    君王从背后揽住儿子,身躯亲密贴合,他的一只手轻轻揉弄韩非胸前的乳环,另一只手探入儿子的臀缝,手指沿着幽深的股沟撩拨搓洗,在xue眼外反复游移。

    温软的引诱之辞,化开在池水中。

    水是万物之源。

    就如人类在母胎之时,会包裹在一团阳水中,阴阳交融,造物精妙。

    韩安坐在浴池浅侧,双腿在水里弓起,两臂搭在池边石台,脸上一派惬意,喉咙发出几丝低沉呻吟,正是欲望涌动之音。

    他的儿子,脑袋被他用腿夹在胯下,身体跪在池底,正含着他的rou柱服侍。青丝在水中弥散,水面飘荡一片黑发,仿若浮萍摇晃。韩安眯着眼欣赏这欲波艳色。

    韩非的头和身体都埋在水下,臀部却因翘得最高而露出水面。浑圆肥厚的rou丘,在水面挤出两圈扩散的水纹。摇曳的水波就似韩安心里不断被撩起的欲望。

    胯下水中升起几缕水泡,是从韩非嘴里冒出的,他在水里吞入韩安的rou柱,用灵巧的舌卷动按摩,一点点呼出胸中剩余气息,气泡窜动蹭过茎体,端是极致享受。

    韩安没像从前那样压住他的头,想看看韩非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竭尽全力侍奉自己,头埋在水里一直没上浮。韩安知道他会游泳,这些年被自己打磨得水性还见长。然而人力总有极限,他的极限又会在哪?

    但直到水面的两瓣圆臀开始剧烈颤抖,儿子也像条水蛇那般扭动,可那张嘴就是没离开他的rou柱。韩安仍然看着,他心里算计往日这时间,儿子会因为生存本能开始挣扎反抗,传递想要呼吸的渴望。

    胯下冒出一大团水泡,他的儿子在水里呕出几口气,臀部向上猛地撅起,似乎就要拔身而起,韩安笑了笑,有这样的表现已是超过之前,他勉强满意,以后时间还多。

    可韩非没有起身,臀部摇晃了几下就落回去,溅起一片水花,他连嘴里含着自己rou柱的吸吮都慢下来,身躯在水里抽搐着滑开,就如沉向海底的璀璨宝珠。

    韩安伸手捞住他在水里的下巴,一下将他拽出来。虽然君王以前很多次用掐断他的呼吸拿捏他调教他,韩非在窒息边缘的反抗也格外让自己亢奋,那尤物的身体更会因死亡刺激而勃起,可方才一瞬间,他心底竟然有些即将遗失珍品的怅然与不舍。

    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脖颈和前胸,韩非拼命地咳喘,嘴里不断流出积压的池水,呕吐在韩安身上。韩安倒是没怪他,只是搂他贴住自己,用手在他脑后抚摸他的青丝。

    “你也太专注了。”韩安问他,“这么想要为父的大roubang插你?”

    韩非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儿臣记得父王所言,行不行是您掌控的尺度……”

    韩安挑了挑眉,这是他的儿子主动求见那晚,他调教之时对韩非的训诫。

    “为父现在又不想教训你。”韩安语气有了几分温和,“憋坏了怎么舍得。”

    韩非记得数月前的那一夜,他的下体被禁锢,溺液几乎涨破体内,还被韩安用金桐柱震荡后xue,让他疼到几乎崩溃。他在憋胀极限痛不欲生,却被父亲勒令忍耐。

    “儿臣生死,全在父王手里。”韩非还在咳着,仍有积液在他嘴里淌出,“只求父王明察……不弃儿臣之心……”

    韩安心里涌起收获灵魂的战栗快感,这是心甘情愿被他掌控、愿意臣服于他的儿子,掠夺一个人莫过于此。

    身体,灵魂,心,甚至于生死。

    但他同时又浮出微不可查的惘然,为何他还想要夺取,为何这鲜活的灵魂与guntang的心就在眼前,他仍不满足……

    还有什么自己没得到?

    “韩非,为父面前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不肯说床上狎亵之言助兴?”韩安问。

    韩非瞬间浮起极浅红晕,他脸上都是水珠滑动,这点艳色更添诱人。可他心里明白,就是因他不肯说,之前两月才一直被磋磨,他的父亲疑心这是他的抗拒。

    “儿臣……有耻……”韩非轻声答复,韩安没作反应,他又说,“并非耻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是……耻于欲求yin荡。”

    韩安这次哼笑出声,韩非接着说:“因为有耻,才会敏于父王所为,羞于父王恩宠。儿臣以身服侍,以心供奉……”

    “父王请留给儿臣一点矜持,儿臣承您津泽,若没有耻心,岂非朽木……”

    韩非先前呛水的难受平复下来,他伏在父亲的怀里说着话,纤腰柔骨、翘臀丰腴,臀缝就蹭过韩安在水里挺立的rou柱,轻轻夹着在水下暧昧地摇动起来。

    父亲每一句问话,每一个要求,背后潜藏的欲望都深不可测,他唯有全神应对,再伺机引诱,他不能走错一步。

    “所以你嘴上说不出,身子就这般勾引为父?”韩安笑得更大声,“韩非,你不肯用嘴说,你的嘴就要加倍服侍为父,你若用身体来承受,就要让为父吃干抹净。”

    “转过去,自己动。”韩安命令。

    水中热气腾腾,怀内温香软玉,弥漫的水气遮住父子交合的身影,却挡不住皮rou撞击声和哗啦啦的水流涌动声。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韩安终于尽兴,这场晨起的颠鸾倒凤才算结束。

    韩安抱着儿子去外堂,让他趴在桌上,先给他的伤处仔细上了药,再为他穿戴妥当,自己也跟着收拾好。韩非试着想要撑住桌面站起走动,但他刚被一番cao弄,双腿软得发抖,腿根内侧和臀上伤痕也还疼着,走了两步就跌下去,韩安拦住他抱起来。

    “你走不了,就在冷宫好好歇着。”韩安说得不容置喙,但他看了看韩非有些黯然的神色,又说了几句,“中午用过膳食,要是能走动了,下午去听学也可。为父会派人告诉治学殿,说你昨夜磕碰了腿脚。”

    韩非轻轻点头谢过父亲恩典。

    “荥阳之事未决,为父这几日还要忙,你就候着吧。”韩安没再提其他的事,韩非想了想,也没再问如何教他政事。

    他既已越过最艰难的一道门槛,走出第一步,也不急在一时反惹韩安疑心。

    韩安去上朝,韩非就在冷宫卧着养伤,不多时有哑人送来粥饼,晌午之时,父亲又派人送来精脍炖煮的鱼rou羹食,再搭上几味清淡小菜,还有消暑的汤水和糕点。他吃过饭力气恢复四五分,就给自己上了药再收拾整齐,尽量维持平稳步伐去了治学殿。

    比起过去经历,这不是最辛苦的路程,他被韩安打了九板子那次,他花了数倍时间才走回居所,唯一欣慰的就是当天夜幕已落,他狼狈而跄踉的身姿没引起注意。

    父亲现在宠溺地待他,是他能取悦韩安舒心。但以色侍人,殊荣和降罪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更何况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会被这短暂的恩惠所迷惑。

    他想要飞上一座座山巅,领略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风景,览尽天下。

    若此身注定画地为牢,何不以天下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