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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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岁增长,你的邻居羽宫一虎个子如雨后春笋般抽长,从以往只能仰视你到如今可以轻松将你搂在怀里。男孩的力量渐渐不可预估,有次甚至将想要摔门而出的你直接抱回床上,你被抱了个措不及防之余,也意识到——一虎不再是你的玩具了。 但你已经无暇顾及。 因为你恋爱了,和暗恋的建介。 和建介的爱恋很顺利,他是你无可挑剔的理想型,既阳光又俊秀,肌肤因常年运动而晒成小麦色,有双强健的胳膊和足以将你包在手心的大手。青春期甜甜的恋爱总算轮到你了,何况初恋是和建介这样优秀的男孩子,你忍不住害羞地低下头,避开恋人深棕色的狗狗眼。 你对这双眼睛最没辙了,一旦被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无论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都满口答应。 “你非常温柔呢,好像呆在你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偶尔也依赖我一下吧?” “因为我是女朋友嘛,最喜欢建介了,就算建介变成眼里只有我的小废物,我也会一直照顾建介的!” 你笑着抚上他的手,余光却因瞄到其身后意料之外的存在而笑容一滞,连建介都疑惑地想要回头看,却什么也没看见,问着怎么了。 一虎在尾随你。 他最近新交的朋友似乎将这个乖小孩带入了不可思议的世界,不仅做了难以欣赏的新发型,还在脖子上纹着奇怪的纹身。连性格也变得越发危险,不再是乖顺任由你掌控的幼虎,从一次次反抗中你意识到,他在一点点成长,总有一天会咬断枷锁和你的咽喉。 所以你单方面与他绝交了。 虽然可以无视,但一直被跟踪还是令你相当不爽,便半撒娇着找了个理由带恋人去你家。 被划入需警戒人物的一虎,已经被勒令不允许踏入你家一步,这样便不用再忍受第三道视线的监视了,里面糅杂的感情浓烈且奇怪得令你作呕。憎恨、仇视?你实在不懂受过自己虐待的孩子还能怀抱什么好心思,万一哪一天他提起甩棍把你干掉,你也不会有任何惊讶。 第一次偷尝到恋爱甜蜜的小情侣独处,还能做些什么呢——你被建介压倒在床上,他一边喃喃着你的名字,一边像犯毒瘾的瘾君子一样在你脖颈处吻着。体型基本与成人无异的少年完全将你挡在阴影下,不漏一丝一毫的缝隙供你喘息。 建介在为你而兴奋。但你并不。 原来亲密关系是这样恶心的事情吗?湿哒哒的口水黏在你皮肤上,像只鼻涕虫从身上慢慢蠕动,几乎整个身子都被绿油油的粘液玷污,酸涩的胃液在胃里翻江倒海,直冲口腔。幸好你强行忍住,不然就要将午饭吐在你恋人脱去衣物的上身上了。 你胡思乱想着,一点没进入该有的状态。反倒是床上刚晒好的熟悉被子,让你骤然想起一虎曾在上喘息的模样。少年青涩得像颗酸苹果,倘若光看身子,不去看重要部位,连男女都难以分辨,但他红艳吐出的舌尖和胸前粉嫩,以及仿佛小猫被扼住喉咙的咿咿呀呀声,深深刻入你的记忆深处。 你忽然有感觉了。脑海里的一虎窝在被子里,看起来那样小,那样可爱,湿漉漉的无机质眼睛努力抬眼看向你,正居高面下且恶劣地欣赏他自尊心被践踏的样子。 你叫出了声。但绝不是因为掐住你腰肢的那双手有力,也不是因为建介的强势将你左右,更不是毫无章法甚至被揉得有些隐隐作痛的地方,而是……一虎,满脑子只有一虎。 “砰”的一声,你听见大门被重重地撞击着,十分急切且剧烈的、比心跳更快的声音。借此机会你趁机抬脚踹开了身上气喘吁吁的男生,找借口去开了门,逃离了自己的卧室。 “一虎!” 门口却是正翻弄着挎包寻找钥匙的mama。你尴尬地扯出一笑,刚想打岔过去,才发现被门阻碍的另一边正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老虎纹身耀武扬威地霸占着脖子,“呀,你怎么知道我下班碰上一虎啦,这孩子还说附近治安很差,非说要护送我回家。我看就是想见你吧,连门都等不及开……”mama唠唠叨叨着进门,手上还招呼着仍然杵在门外的一虎。 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紧紧盯着你,你曾嫌弃他的眼睛像毫无生命力的人偶,连缝上去两颗纽扣都比他有神。 许久不做客的一虎被mama热情地挽留了下来。 用完晚餐后,一虎端着mama提供的水果盘走进了你的卧室,早早结束晚餐时间的你正坐在床上看漫画,津津有味,仿佛连他的存在都没注意到。旁边还散乱着一地的文具,被一虎弯下腰一个个收拾好放入笔袋里。 他刚欲起身,便被忽然踩上肩膀的脚压回地面,将重量放在半跪着的膝盖与后脚跟上,才勉强平衡。一虎长高了不少,力量也是,只有这最让你不爽,即便内心再懦弱,是因为是男性所以天生就能压女性一等,只凭最原始的能力。可笑。 一虎侧过头去吻你光洁的小腿,再渐渐顺着腿部线条上去,伸出舌头舔舐着最柔软的大腿内侧。方才被建介摩擦过的地方,你也不在乎自己正穿着裙子,张开腿以方便一虎更好地舔舐着,像是在用他的气息一点点洗去先前人留下的肮脏。 他垂眼跪在你双腿间的乖巧模样,霎时间都让你忘记这是个不良少年,直到一虎用手掐住你大腿上的软rou,将头埋入你的裙摆。 自第一次在你的卧室里做后,一虎又陆陆续续被你私自拿来发xiele好多次,但由他来主动还是头一回。你向来讨厌被抢夺主导权,唯独这次出于某种原因而默许,或许是他跪在你面前低下脑袋的样子蛊了你的心智,让你以为这只老虎不但没有一口咬断项圈,还自发将项圈的另一头叼到了你手中。乖得教人怜惜。 卧室里只剩下水声滋溜滋溜。 一虎的技巧在cao练下越来越娴熟,几乎没一会儿时间,你便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气,无心理会卡在你大腿上的手是否会留下淤青,少年黄色的眼睛暗沉地看着你。 “每次看那个家伙像苍蝇一样在你身边晃荡,都会让我嫉妒得发疯,也许下次再碰到,我会用啤酒瓶开了他的瓢……难道他会像我这样做吗,他比我更让你有感觉吗,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你是变态吗?你对曾虐待你的施暴者持有爱慕之心?我可不会再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你,你要离开我?我明明是因为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只要听到你的身影,看到你的背影,甚至在脑海里浮现你的模样就会起反应,讨厌被施与疼痛,但又想要被你疼爱,渐渐的已经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了——原来自始至终只有我沉溺在这段关系中。” 一虎的鼻梁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好像眼睛也附上层水雾,但你没看清楚就只见他离去的背影。整日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也会掉眼泪吗。 你突然很想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