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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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car 是最新章相关的抹布妄想 最新章的医生实在是过于可口了。 什么突然被抛弃的可怜猫猫,突然变成流浪猫的猫猫龙有那么可怜——,又那么可爱! 以至于我这个不写粗暴car的也开始玩疼的了 疼痛预警,抹布预警,异物预警完全不爽 深冬季节,夜幕的阴影和寒冷的北风带走了白天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温。哪怕是临近圣诞节,在欢快的圣诞颂歌之下的深夜,也显得格外寂寥。 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蹲在商店的橱窗边,像每一个圣诞节也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药物戒断。 如果这是其他地方,那么也许他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沉默地冻死在这样一个圣诞节前的夜晚;又或者是像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在阳光升起的清晨爬起来,被早起的店员用扫帚驱赶。 但这里是地狱厨房。 在这里,欲望和罪恶自阴暗的角落中滋生而出,流淌在地狱厨房的每一条小巷和街道。 在这样一个冷清,寂静又无聊的冬夜,一个落拓的流浪汉,很容易成为一些底层黑帮和混混的取乐对象。 一只脚重重踹在男人的身上,席勒没稳住身体,摔在一边的雪地上。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向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 ……他们的手里有一支烟。 那几个醉醺醺的,被酒精和尼古丁腐蚀了大脑的年轻人,从所剩无几的理智中翻出一丝对于眼前这张面孔的恐怖回忆。 “他是那个‘怪医’!”一个瘦小,下颏尖锐的金发年轻人说,他并不是刚踹人的人,但他看起来格外惊恐。 “哦,什么‘怪医’,一个,一个流浪汉罢了。”另一个醉的更厉害的年轻人大着舌头喊道,他一把攥住席勒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又甩到旁边的雪堆里:“看啊,看,什么‘怪医’,这只是一个流浪汉,一个可怜虫。” 他尖锐地笑起来,用力凑近了席勒,那张带着眼镜的斯文面孔似乎引起了他的什么兴致。 “还是一个成功人士。老子最、最讨厌你们这种成功人士了。” 席勒的视线中一片模糊,只有那支亮着的烟头,仿若冬日里的微光,给他昏暗的、模糊的视野带来一丁点灯塔般的指引。 于是他下意识伸出手,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下意识地去抓住那支烟。 叼着烟的年轻人察觉到他的举动,向后退了一步,另一个人抓住席勒颤抖无力的手,他们似乎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 “想要?”叼着烟的年轻人把烟从自己嘴里拿下来,用两根手指夹着在席勒面前挥舞了一下,他充满恶意地拍拍席勒的脸颊:“让我们高兴了,就赏给你。” 他们揪住席勒的衣领,把他拖到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 席勒的反应很慢,几乎是任由他们摆弄。他被丢到墙角,下坠的时候没有做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姿态。 一个男人摁着席勒的双手,其实在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席勒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偶娃娃,随他们摆弄。另一个人脱掉席勒的裤子,寒冷令他的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席勒很瘦,皮肤是那种日耳曼人种特有的苍白,苍白的脚踝和双腿蜷缩在脏雪和污水混杂冻成的冰面上,有一种圣子落难般的美感。 雪和冰接触到赤裸的皮肤,很快带走上面残余的热量。几乎只剩下本能反应的席勒下意识蜷起来,又被几个人狠狠拉开。 那些人毫不在意地扒掉他的大衣,用围巾捆着他的双手吊在头顶,仅剩的衬衣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打湿,晕开脏污又冰冷的痕迹。 一个男人抬起席勒的一条腿,用力把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疼痛让席勒产生小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他挣扎着想逃走,模糊的意识里却生不起任何应对的对策。 那支带着火的烟一直在他面前摇晃,赋予他意识最后的清醒。 那种被贯穿的痛苦令席勒口中发出微弱又含混的呻吟,像是被遗弃的濒死的宠物猫无力的哭叫。 但是这种呻吟更加助长了几个施暴者的欲望,他们掐住席勒的脖子,掰开他的嘴,粗糙的、带着烟味的手指探进去,肆意玩弄着席勒的舌头。 “听说医生有一条能说会道的舌头,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句话说不出来?”施暴者嘲笑着,发出下流的笑声。 涎水顺着席勒的唇角流下来,结成细小的冰晶。 在他的身后,一个施暴者掐住他的腰,狠狠顶弄着。 这是一场毫无技巧和美感的施暴,席勒的身体无法产生任何、哪怕是生理性的快感。 干涩的后xue在这样的暴力之下流出血液,于是施暴者们狞笑了一下,第一个进入的人射出自己的体液,随后他拔出自己的东西,下一个人借着血液的润滑再一次捅了进去。 寒冷让席勒不断扭动着想要蜷缩起来减少热量的散失,但是几个强健的年轻人显然不是昏昏沉沉、身体和精神都虚弱到极点的医生可以对抗的。 在这样的反复挣扎中,席勒的身上被掐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有的施暴者等不及排队进入,于是直接掏出自己的东西,射在席勒身上。 那些白色的污浊液体夹杂着血液又被下一个人堵在席勒体内,继续着这样残忍的欲望发泄过程。 不知道多久,似乎男人们终于失去了发泄的力气,他们的yinjing再也无法勃起,但他们依然对于这场凌辱兴致盎然。 于是,那个叼着烟的男人折下一根房檐上的冰凌,插进那个伤痕累累的xue口,席勒颤抖了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唇因为寒冷已经变的青白,他被围巾缠在一起的双手无力抓挠着。 而他的视线中,依然只有那支快要抽完的烟的火光。 叼着烟的男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于是拿下烟头,看着席勒的眼睛好像被逗猫棒吸引的猫一样随着烟头移动。 一个充满恶意的想法击中了男人的大脑,他两根手指夹着烟头,凑近了席勒,然后把烟头摁灭在席勒的锁骨上。 同时,那只冰凌狠狠地在席勒的xue口里面绞弄起来。 血液、jingye、混合着融化的水从xue口的边缘渗出来,在纽约冬夜的低温下,又很快结成冰。 席勒的身体冷得吓人,已经处于失温的边缘。 那个烟头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处小小的烫伤,但是也熄灭了他视线里仅剩的火焰。 氤氲的雾气悄无声息地蔓延开。 “该死!”一枚盾牌划过小巷,精准击中几个施暴者的脑袋,瞬间,他们躺了一地。雾气又消失在雪夜里。 斯特兰奇、史蒂夫和斯塔克冲过来,奇异博士的魔法凝聚成一条长绳,把几个施暴者捆成一团。 “席勒!席勒!”斯塔克他顾不得去殴打那几个施暴者,手忙脚乱地把席勒用自己的外套包住, 那些淤青、掐痕、乃至凝成冰的血液和精斑,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刚刚在他们短暂离开之后所发生的暴行。 一个金色的,又好像发着红色火光的影子出现在席勒的视野里。 他从斯塔克怀里挣扎出来,朝那个影子爬过去。 “等等,你要什么,我们可以帮——”斯塔克刚想阻止,但是他的话却被生生止在勒喉咙里。 因为他看到,席勒努力的、小心翼翼地把一张落在雪地上、却被抚平每一丝皱褶的、金红相间的糖纸,拢在掌心。